第449章 长野糙汉的小哑妻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快穿之靠攻略黑化大佬续命!
那个二壮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他是做梦也没想到,前脚刚到镇上派出所,后脚,傻柱就拎着锄头,叫上叔父家的堂哥堂嫂,站在派出所门口,将二壮这些年的丑事倒背如流的抖出来。
什么半夜去挖人家埋了的病猪死猪拿去卖给饭馆包肉包子;什么……人家家里头木匠出门赶工期了,他跑去钻人媳妇儿的被窝,被大黑狗追了几里地;又什么,隔壁村刚办了个养猪场,他就去逼迫人家买泔水……
傻柱和堂哥堂嫂在派出所外里里外外数了老半天,周围围观的人是接着一茬又一茬,直到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派出所的副所长才将三人招呼进去。
派出所的待遇也是好,给泡了茶,端了花生和糖,就跟过年招待亲戚那样热情。
副所长还坐下来嘘寒问暖的,搞得憨厚老实的傻柱都怪不好意思的。
还好堂嫂够理智,用胳膊肘拐了拐他,提醒着是来办正事的。
傻柱清了清嗓子,正要一番理论,却发现自己的笨脑子里面蹦不出来几句话,只是说:“俺未过门的媳妇和老娘被那二壮虏走了,今儿要不到人不肯走。”
副所长刚收了二壮的小恩小惠,咋可能轻易出卖受过恩惠的人,“傻柱啊,你和二壮的事我刚刚已经在门口听见了,这事吧……有待调查,咱也不能说抓人就抓人。傻柱啊,你看这事……”
副所长这是在有意避重就轻啊。
傻柱一掌拍桌子上,刚加满的茶水洒的到处都是,他腾地站起来,雄赳赳气昂昂道:“俺是老实正经的庄稼人,俺不懂你们这些大道理,俺只知道,老娘和媳妇儿丢了,就得找政府这个父母官帮忙!”
副所长被惊得连连扶住鼻梁上的眼镜,笑容里都透着不自然,“二壮确实没来这里,我们也没见着你娘和未过门的媳妇,要不这样吧,我给二壮他们村里打个电话,问问这事。”
这个副所长还真的拿起所里的电话,找出二壮村里的公用电话,准备拨打过去。
电话通了,是村长接的,说是二壮刚回村里,还带了个漂亮大姑娘,这会儿正往自个儿家里去呢。
按照二壮编的那套胡言乱语,傻柱的娘被放回去报信了。
得到电话里的消息后,傻柱又只身赶往隔壁村的二壮家。
赶到二壮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傻柱见到二壮就抡起锄头要薅人,二壮他弟慌慌张张从里屋跑出来支援,一个个横着眼,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干。
傻柱的锄头眼见着就要戳进二壮的脖子里,“把我媳妇儿交出来!”
二壮笑得气定神闲,还吹了两声口哨挑衅他,“媳妇?谁是你媳妇啊?你傻柱闷头闷脑的也配娶媳妇?”
傻柱一急,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眼,“何秋儿是俺的命,你要是敢弄俺的命,俺就敢割断你的脖子。”
——咯吱!
傻柱的锄头往二壮的脖子肉里陷。
二壮他弟怕了,连连喊‘别别别’,傻柱这人平时又傻又怂,但一到关键时刻,能把人的命给要喽。
脖子那圈能明显感觉到刺辣的疼痛感,二壮这会儿也怂了,双手作投降姿势,“哥哥哥,别,小弟错了,错了还不行嘛,你能不能……”他轻轻挪动脖子上的锄头,“……别跟小弟一般见识。”
傻柱根本不愿意拿开,反倒还用力往里挖了几分力度,“告诉俺何秋儿在哪儿,俺就放开你。”
脖颈是非常脆弱的地方,只要再往里继续用力,二壮很清楚,傻柱绝对能让他脖子见血。公社医院医疗条件不好,伤了大动脉,就等于要了命。
“我说,我说。”二壮这是第一回见傻柱急眼,也是第一回向他认怂。
这笔账,二壮心里发誓,一定要让傻柱还回来。
傻柱是在村子的后山山洞里的楚夭夭,找到她的时候,因为极度恐慌和营养不良导致的体力不支,晕倒在洞里。
傻柱解了她手脚上绑的绳子,一路借着月色背回了家。
****
张嫂做的玉米糊糊可香了,加了红糖,甜甜稠稠的,楚夭夭躺在一张木架床上,梦里都在馋着那个味儿。
好香啊,梦里闻到的这个味道怎么都这么真切。
她动着唇瓣,梦里的玉米糊糊香甜可口,可是……就是有点儿烫。
她皱了皱眉。
“诶哟!姑娘怕是烫着了。”紧接着,一勺子冰凉的井水灌进嘴里,烫感随即消失。
梦里的张嫂还挺善解人意的。
楚夭夭喝着甜甜的玉米粥,脸上的浅浅笑容也跟着慢慢浮现。
“这姑娘,爱笑哩。”耳畔响起的又是张嫂的声音。
“娘,俺来喂她。”傻柱的声音过后,一大勺子的玉米糊糊塞进她嘴里。
好大一口,楚夭夭一下被呛着。
猛咳嗽两声,她直挺挺地做起身来,甜蜜的梦也跟着醒了。
这时的床边,满满当当站了很多人,老的少的小的,都像看动物园的大熊猫似的,一个个好奇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好俊的姑娘!”
“人长得好看,才会被隔壁村那二壮惦记,傻柱以后可得看好了。”
“俺要是能娶着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秋儿姐姐漂亮。”
“傻柱有福喽。”
亲戚邻居就这么一言一语的议论着,张嫂和傻柱他爹听得乐呵乐呵的。
傻柱可没心思听这些,只是在小心翼翼给楚夭夭吹着玉米糊糊,一口一口的喂。
吃了大半碗的玉米糊糊,楚夭夭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傻柱又给她端红糖水,里面煮了几颗笨鸡蛋,“再吃点。”傻柱给她喂鸡蛋。
饱了真的饱了,她一个劲儿的摇头,轻轻推开傻柱的碗。
屋里的亲戚邻居都散了,只剩下傻柱和他娘。
吃了一碗热腾的玉米糊糊,天儿热,出了一身的汗,身上也是臭烘烘的一股子酸味儿。
她试着伸出手比划,先比出一个大桶的轮廓,再比出用桶倒水的姿势,然后扯着衣服嗅了嗅,皱眉,表示臭,难闻。
张嫂看得云里雾里,摇头,看不懂。
傻柱却能在她画大饼的手势里看出点苗头,大概了解了是个啥意思。
“你要洗澡,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