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跟着大男主总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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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时心,二十板子虽没打完,但也够她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不管是摘月楼上,还是楼下,一众看热闹的都大为震撼。
怀真公主真是越来越不好惹了!
不仅不好惹,还比原来更护短了!
当然也有人觉得怀真公主如此行径,把人得罪个遍不留后路,委实没必要。
陆贞娘没去看热闹,却对发生的事知晓得一清二楚,也提宋怀真担心一把。
“公主姐姐态度如此强硬,岂不是得罪了那两位大公主,且今日是某位夫人设宴,闹得如此难看,明月庄的生意怕也要受损。”
按着原著剧情,今岁冬天京城将有一场血雨腥风,而原装货就命丧在此。
宋怀真虽改变了很多剧情,但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人生能彻底翻盘,所以打算最迟最迟到了秋天就要跑路。
到时候她换个身份,天高路远的还怕这些人?
但还是笑嘻嘻的同陆贞娘玩笑:“将来我要是穷困潦倒了,就去渝州投奔你,让你养我。”
陆贞娘二话不说,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我绝对养得起公主姐姐。”
……
沈代柔又丢了这么大个脸,一上马车就扑进荣阳公主的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荣阳公主也是叹气,这孩子看着聪明,怎么行事那么糊涂呢。
让她不用忌惮谁,不是让她作死送把柄出去给人羞辱。
说她胆子小吧,宋怀真也好,宋蕴满也罢,她都不放在眼里;说她胆子肥吧,宋怀真这样那样的一吓唬,她就怕得要死。
也不知姐姐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养孩子的!
虽然觉得沈代柔不太聪慧,但好歹喜好厌恶都写在脸上,怎么着都比宋怀真要讨喜。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也算听自己的话。
沈代柔哭够了,荣阳公主这才拍着她的背道。
“好孩子,听姨母一句劝,犯不着跟那些人置气,当前要紧的是多结交京中贵女,今日你这脸丢都丢了,只能再慢慢找回来。”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如若不然,便是姨母想留你在京,那也是不能够的。”
安庆府地域广阔,但并不算十分富饶,见过了京城的繁华,沈代柔其实并不想将后半辈子都葬送在那。
此次父亲有意将她许给当地一位年轻将军,她心生逆反,这才离家出走的。
此番闻言,便再不敢哭诉,咬着唇听话的点头。
又怕诚意不够,瓮声瓮气的道:“小柔知错了,日后一定好好听姨母的话。”
姨母说得对,凡事有轻重缓急,她必须要耐着性子,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然而,有些人报仇一天都等不得。
月上中天之时,两只肥硕的老鼠从屋顶掉下来,并飞快的爬上了床榻。
一个利落的钻进暖烘烘的锦被中,一只晃荡着尾巴爬到沈代柔的脸上。
凄惨的惊叫声不过片刻间便响彻整个荣阳公主府。
云乡趴在屋顶听下头的动静,笑嘻嘻的捂着耳朵飞快的离开。
心里却暗暗吐槽,自家主子自打成亲后,对别的女子可真是半点怜香惜玉都没了,这等损招都想得出来,啧啧啧……
齐少元:你还没成亲,你不懂!
……
隔天陆贞娘就出发回渝州了,小姑娘来时没带多少箱笼,走的时候却是几大车,塞得满满当当的,可见是真的不打算回京了。
陆瑶箐有孕在身只将其送出城外,宋怀真则一路送到通州码头。
黑漆箱笼逐一搬上船,她笑着打趣道:“成亲的时候可一定要请我。”
陆贞娘也知此番回去,亲事必然是要落到渝州。
虽有些不好意思,羞得满脸通红,但也应得欢快:“那是一定的,到时候公主姐姐可一定要来。”
“若无意外,自然一定到。”
此番回渝州,还是请的镖局护送,船头船尾都站满了身形高大的镖师。
陆贞娘与玉珠站在船头朝宋怀真挥手,只等船只走远,再也看不见岸上的人影,这才作罢。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宋怀真虽有点离别的小情绪,但也很快收敛。
渝州才是陆贞娘的福气。
此时,谁也想不到陆贞娘的福气,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在京城。
当然,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陆贞娘离开没得几日,宋怀真也收拾起来,准备随齐少元出发前往广安府。
广安府靠近岭南一带,车马船行最少也要十来日,此一去一回满打满算也要一个月。
小元宝年纪小,身份又特殊自然不能离京,宋怀真便把小青和云乡都留下,务必要护他周全。
至于生意上的事,则是交代给了顾柏文。
他能处理的,便叫他都处理了,处理不了再去寻陆瑶箐,毕竟她也是股东哈。
如此都安排妥帖后,宋怀真就等着出发这日了。
不带小青出门,紫雯便是要跟着的,行礼都收拾好了,谁知临出门前却被告知不必跟着。
小姑娘自打出生就没离开过京城,好不容易有机会,却硬生生给掐断了,顿时就委屈得想哭。
宋怀真心疼得不行,觉得不过是去游玩一趟,就带一个紫雯也没什么的吧。
但见齐少元那笃定的脸色,劝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能不笃定嘛,多一个人就多一只蜡烛不是。
二人轻装简行,在通州码头登船,船行需得七八日,复又车马行上一日,才到目的地。
船只行在江中也没别的消遣,宋怀真坐了一日,便觉无趣,又格外想念现代的交通工具。
齐少元还当宋怀真第一回出远门,多少会有些不适应,都想好要怎么照顾她。
谁知他家真真适应得不得了,既不晕船,也吃得惯船上的饭菜,倒头就能睡。
开什么玩笑,姐姐干销售的那几年,跑遍全国,偶尔还要去国外,有口热食,能睡个囫囵觉,都已是人间幸福了。
有啥不能适应的。
事实上,她适应得很,齐少元却难以适应。
一连两日他都没同真真说上几句话,至于同屋而眠的想法,更是没法实施。
是夜躺在榻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披了衣裳起身,准备去甲板上吹吹风。
然而他还未开门,就听到一阵熟悉的响动,顿时神色一凛。
是水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