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见永安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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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钤跟王承恩出宫时,又一次遇到永安公主朱徽姌,她依旧是一身白衣,一尘不染。
“巧啊,又见面了。”孙钤主动上前打招呼,却不知下一句该说啥。
“巧啊!”朱徽姌回了一句,也没了下文。
一下子,空气变得突然安静。
军校里男生占多数,女孩子都是凤毛麟角,为此孙钤在前世并没有练得一手泡妞的好本事。
最后还是王承恩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殿下,孙公子这次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
朱徽姌脸色一变,“什么情况?莫非锦衣卫欺负你了?”
孙钤一笑,把诏狱的事情讲给了朱徽姌。
“这个骆养性真是没用,皇兄就没惩罚他嘛!”朱徽姌听后,很是气愤。
孙钤说道:“惩罚了,他现在还跪在乾清宫呢。”
朱徽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问孙钤:“皇兄又是如何安排你呢?”
孙钤笑着答:“皇上让我去军营造枪械。”
“这样也好,你在军营起码有孙督师保护。”朱徽姌松了口气,明显她对孙钤比较在乎。
“是呀!”孙钤趁机想夸夸崇祯,以此达到多和朱徽姌聊天的机会。
可王承恩不给机会,“殿下,孙公子,时候差不多了,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一句话又把两人打回了沉默。
最终两人只能告别,孙钤只能依依不舍的往宫外走。
“王公公,给你打听个事呗,主公她多大啊?”孙钤开始打探朱徽姌的信息。
王承恩倒也不瞒着,“永安主公年芳十六,跟你差不了几岁。”
十六啊,还是个未成年!
那自己岂不是还要等两年!
虽说古人成婚较早,很多人十六岁已做了爹妈,但孙钤现代思想较重,他决然不会跟十八岁以下的女孩子成婚。
王承恩见孙钤没说话,自己就继续道:“按理说,公主到了这个年纪,早就出嫁了,可陛下给公主介绍了几次婚事都被公主拒绝了。”
“那这次呢?”孙钤急忙问。
王承恩会意一笑,道:“陛下刚给孙督师许诺时,公主还是有所反感的,但不知为何,从你第一次打退建虏后,公主就没有反感,反而在陛下面前帮你说好话。”
“看来是被我的英勇表现所征服了。”孙钤内心不要脸起来。
随后开口道:“多谢公公告知这些,以后公公若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王承恩虽是个太监,但却是大大的忠臣,大明亡时陪在崇祯旁边的,就只有这个太监而已,那些所谓的国家栋梁,要么做了贰臣,要么南逃而去。
对于眼前这个太监,孙钤心中还是敬重的。
王承恩只对孙钤笑了笑,并没多说什么。
孙钤却接着开口道:“对了,公公,还想向你打听个事,你觉得袁崇焕……”
“嘘!慎言!”孙钤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承恩打断。
看样子现在还不是提袁崇焕的时候,孙钤只好闭上嘴巴,于是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宫门。
……
孙钤回府洗了澡,换了身衣服,饭都没吃就告别家人去了城墙。
刚到中军大帐,孙承宗就板着脸对他怒喝,“逆子,你怎么就那么冲动!”
孙钤满脑子问号,自己又犯了什么事?
“你为何杀王文海?”孙承宗见孙钤在说话,直接问道。
啥?
王文海死了?
孙钤难以置信,他下手虽然很重,但很有分寸,他只是废了犯人的手脚,断了王文海的四肢,并没杀了他们,目的就是留下活口,好让崇祯去调查。
“父亲,到底咋回事?”孙钤感觉不妙。
孙承宗瞪着他,道:“老夫刚得到消息,王文海因失血过多,死在诏狱。”
“其他人了?”看来孙承宗已经知道诏狱的事情,孙钤也就不再多问。
“其他人也死了。”孙承宗叹气到。
嘶……
孙钤大感不妙,杀人灭口啊!
“妈的,我咋把这招给忘了呢!”孙钤心中懊悔不已,这下彻底查不出什么了。
“父亲,如果孩儿说这事不是孩儿做的,你信吗?”孙钤问道。
孙承宗思维转得很快,立即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孙钤点头道:“正是。”
“那会是谁?”孙承宗问道。
这个孙钤就不知道了,可能是骆养性,他需要自保,也可能是锦衣卫其他人,避免被牵连,或者是幕后主使。
甚至,还有可能出崇祯。
为了稳定朝中局势,崇祯也许不想动刀子。
“父亲,现在猜是谁都不重要了,这下线索全断,幕后主使难以查出来是孩儿疏忽了。”孙钤叹声道。
孙承宗却忿忿不平,怒道:“我孙家在这里拼死拼活,朝廷却有人想要我儿的命,这事老夫没完!”
别看孙承宗平时总骂孙钤,其实他很护犊子。
也别是对孙钤,格外的疼爱,从小到大,走哪都要带上。
当他得知孙钤在诏狱出事,就想借王文海口,查出幕后主使,结果还没行动王文海就死了,他能不气嘛!
“父亲,皇上说了他会替我去查,既然如此我们把这事交给皇上即可,我们父子还是先建虏重要。”公事私事孙钤很捏的清。
孙承宗想了想,开口道:“也罢,建虏在外,老夫不便分心,这次算他们走运。”
……
王文海和犯人的死讯,同时传到了温体仁那里。
原本他还担心事情败露,王文海会爆出重要信息,正当他还在周转时,喜讯就传来了。
只要王文海一死,崇祯就没办法查到他这个幕后黑手,他就可以继续高枕无忧,如此他也不需要找替罪羊。
“阁老,好消息啊,王文海等人都死在诏狱了。”温体仁把消息分享给周延儒。
“嗯?你的动手?还是锦衣卫?”周延儒皱眉问道,这事对于他也是意外之喜。
当诏狱的事情暴露出来,他和温体仁都在担心,他还想劝王冾放弃这个儿子,让王文海扛起所有责任,结果话还没说出去,王文海就没了。
“我这边没安排,但据我所知,锦衣卫那边也没动手。”温体仁回答道。
这让周延儒更加疑惑,既然不是自己人,那还会是谁动的手?
“阁老,你说会不会是骆养性为了自保?”温体仁猜测道。
周延儒点着头道:“极有可能,诏狱出事,他这个指挥使少不了背锅,为了避免锦衣卫内部人员牵扯出来,杀人灭口也不是不可能。”
温体仁很赞同这话,“这么说来,他和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人,要不借此机会,再约约他,说不定此事一出,他就跟我们坚定的站在一起。”
“好是好,只是上次他连你都拒绝了,这次他能赴宴吗?”周延儒有所担忧。
然而,无论是周延儒、温体仁,还是孙钤父子都猜错了。
王文海等人之死,跟他们怀疑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真正凶手乃是袁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