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救命!丑女她有读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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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殊离颤颤巍巍抬起脚。
楚夭夭仔细往鞋底看,“扎到一颗铁钉。”她抱起他的那只脚,捏着手指,“忍忍,我帮你拔下来。”
“等等!”陆殊离立刻叫停。
央求到她,“下手能不能轻点?”主要是怕再被她的指甲误伤。
“放……”她手起钉拔,“…心!”
毫不经意间,他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那颗图钉就从他鞋底及皮肤里抽出。
“拔了没?能不能快点。”陆殊离都急出了冷汗。
“拔了。”她放下他的腿,给他看指尖那颗足足有四厘米的铁钉,“估计是阁楼上搞装修掉的。”
陆殊离的脸吓得惨白惨白的,“这么长的铁钉能乱扔吗?!太可恶了,我现在就要上去找他们算账!”
“走。”她扶起他的胳膊,往下楼的台阶走,“扎了这种铁钉必须要去医院处理,还必须得打破伤风。”
陆殊离被她生拉硬拽出了健身会所。
刚要上陆殊离的那辆吉普车,身后传来轻扬的女声,“殊离!”
是奚瑶那个女人。
陆殊离听出声音,没转身,埋着头,只顾在楚夭夭的搀扶下,坐进副驾驶。
楚夭夭绕着车身走到驾驶座的车门前,却被半路杀出的奚瑶挡住。
对方以阴沉的目光看着她,伸出的右臂挡住车门,“你想干什么?”
“开车啊!”难不成坐驾驶座是要看车展。
奚瑶扬起尖尖的下巴,用鼻孔瞪人,“听不懂人话是吧,我问的是,你凭什么开殊离的车,到底想把他带到哪里去?”
“你眼瞎啊!”她歪头示意车里,“看不见他腿受伤了,是我扶上去的吗?!”
“你!!!”奚瑶怒怒的紧闭双唇,扶着车门的右手攥的紧,很想打人。
“他腿受伤,你弄的吧?”奚瑶很快就克制了胸中的怒意,眉眼舒展开来,“你是想以这种方式,故意接近他,我说的没错吧?”
楚夭夭双臂抱进怀里,挒开了步子,“你行,你来啊!你开车送他去医院,看他愿不愿意。”
奚瑶量到陆殊离脚上有伤,想及时下车也没那么利索,“我本来就是来找他的,你还真把自己当香饽饽的,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副什么猪样。”
奚瑶说完解恨的话,不等车里的陆殊离做出判断,拉开车门,身子轻巧的一跃,抬脚扭胯,上了车。
这边车门刚‘砰’的一下关上,那边,陆殊离猛力推开车门,裆部隐私不护了,脚也不疼了,走路一阵带风,离开吉普车的面前。
奚瑶也跟着下车来,大步走上去,拽动陆殊离的胳膊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个胖大婶开车你就坐!我跟你毕竟有过三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一个你只认识三天的丑女人?!”
“陆殊离,难道……我们在一起的三年,都是假的吗?”奚瑶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有些哽咽地问道。
三年,从大学两年到毕业工作后的一年,对陆殊离来说,那是一段最难以忘记的美好。
付出的三年感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就算奚瑶说的再动容,陆殊离的表情始终冷漠,甚至还愤然撒开了她拽着的手。
街头的热浪卷起他细碎的发丝,炽热的太阳尽情晒干他脸上的颓气,剩下的只有躁动。
他愤愤扭头过来,将这些天积攒的烦闷一股脑儿抛洒过来,“是!我是对你没感情!”
“我在B城考察,连夜回来想给你惊喜,却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我们两个人的床上缠欢。”
“那一次,我在你的谎言诓骗下,最终选择原谅你。可后来呢,你回报我的又是什么?”
奚瑶低垂着头,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外回忆这段不堪的往事。
陆殊离偏要说,偏要让她出丑,偏要让她在人流攒动的街头丟尽脸。
“你过生日那天晚上,我兴冲冲地抱着求婚戒指的玫瑰花,足足在你公司楼下等了你三个小时。”
他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当我捧着攒了半年积蓄的求婚礼,推开你办公室的那刻……我呵呵了。”
“你是觉得他比我持续时间长?还是觉得在办公桌上比床上要舒服?”
“还是……他的钱很有魔力?”
“别说了!”奚瑶痛苦的双手捂耳,双腿无力的蹲下去,“求你……求你,别再说了。”
“陆景良不是我,什么路子的女人都能接受。”陆殊离微微弯腰,“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回他身边伺候着吧。”
陆殊离懒懒撇回双眸,直起腰,朝这边的楚夭夭歪一下头,就朝车前走去,坐进了副驾驶。
楚夭夭迈着步子走过去,开车门,坐进去。
车子在暑气蒸腾的马路上穿梭,车窗紧闭,隔绝外面的热空气,里面全是低气压。
楚夭夭转动着方向盘,试着打开话题。
“今天天气还不错啊!”她微微扭头,还特意看了眼车窗外。
陆殊离敞着两条腿,安静地坐着。
不搭理。
她继续打开话匣子,“你们这些瘦高个真好,就算穿条裤衩都好看。”
说到裤衩,陆殊离稍微收了一下腿,不让身上的短裤漏洞暴露。
依旧不跟她搭腔。
“我呀,不仅羡慕你们这类身材,我还羡慕你们那口好牙。”她用舌尖顶了钉虎牙和龅牙,“说话不咬嘴皮吧!吃肉应该也不塞吧!”
虎牙太尖总咬到嘴皮,龅牙长的太龇咧,总塞东西进去。
陆殊离突然就被她的话逗乐了。
扭过头来,歪着想要看她的牙,“给我看看?”
她龇牙,冲他傻乐一下,“也不怕我咬你一口。”
陆殊离的心情瞬间转好,“跟头小僵尸似的,还真有那么点感觉。”
楚夭夭只是笑笑,“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叫我这么好听的昵称。”
“在你们教练眼里,会不会嫌弃我们这些胖子?”她问。
陆殊离敛了脸上笑容,“怎么会。我曾经也是被群体冷落的那个人,因为我那时身体很差,面黄枯瘦的,就像一根行走的竹竿。那些孩子都不愿意和我玩儿,他们说我有病,会传染,如果染上了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