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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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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一噎,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青姐儿忙插话:“外祖母,看您说的像我们多淘气似的!”

秦氏突然道:“青姐儿,邶哥儿旁边的后生看着眼生,是你未婚夫么?小伙子很精神!”

黑黑壮壮的,野小子一个。

看着她一脸的得意,青姐儿莫名其妙,不晓得她得意个什么劲!

长辈发话,不能不答。

青姐儿害羞的点点头:“父亲在外游历的时候替我定下的!他还救过父亲的命!”

怪不得突然订婚!原来是林父的救命恩人,他过来了!

哟,怎么还是个瘸子啊!

这妹夫做事也太不厚道了,好好的女儿,配我们家邶哥儿是差了些,可以配楠哥儿啊!

又不是嫁不出去,怎么许了个出身不明的瘸子啊,果然有后爹就有后妈!

秦氏心口疼的毛病突然就好了!眼前的饭菜突然香了起来。

可怜的看着青姐儿:倒霉的孩子!

青姐儿心中吐糟,她那是什么眼神?

为什么这样看我!

是啦,上京中大家公子以白为美,云哥儿这三年飘在海上,是不太符合京中贵妇的眼光!

邶哥儿和云哥儿各执一杯,走到程母面前。

邶哥儿苦涩的道:“祖母,这是表妹的未婚夫!蒋青云!”

程母才听了秦氏的话,心中生姑爷的气。想着退了这门婚事!

乡下的野小子,多打发些银子也就是了!

不是很热络,淡淡的点了点头!

秦怡蓉不想太过得罪人,疑惑道:“祖母,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啊?

是什么时候听过?”

第 34 章

秦氏嗤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听过!

过日让我们邶哥儿带你认识几个朋友,以后一家子常走动,不要怕那些个公子哥,他们就是看着清高,其实很好相处的!”

云哥儿挑眉,这是把他当没见识的野小子了!

似笑非笑的看了城邶新一眼。

云哥儿涨红了脸,拉着秦氏,防止她说出更丢脸的话来:“母亲,妹夫本来就是上京人士,他家就是镇远侯府家。

妹夫是三年前的会元!”

秦氏酸溜溜的改口:“哎呀,是我眼拙了!小伙子出身好,学业厉害,有空得多多指导我们邶哥儿才是!”

镇远侯府又怎么样?

乱糟糟的,没爹又没娘!空壳子一个。

会元又怎样?还不是瘸子一个,一辈子举人。

邶哥儿今年要下场的。

林父见他们一直在这边,也过来,听得这话,笑道:“嫂子说的是!邶哥儿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来请教他妹夫。

虽然他不能考进士,因他与我飘荡在大海上三年,将走过的地方都详细汇了地图,献给圣上。

圣上亲自拷问了他的学问,说状元也不过如此!

又怜惜他腿因救我受伤,听说他出身镇远侯府,圣上怜惜他有才却不能参考,许他承爵位!”

程母听到这,将一颗心落到了肚里,青姐儿的夫君确实不错。女儿地下有知,也满意的罢!

转而想到邶哥儿,不面嘴里酸溜溜的,好似吃了葡萄一般。

秦氏袖子里的手捏得紧紧的,脸上强笑道:“哦!侄女婿真厉害!青姐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林父抚着下颌上的胡须,淡然一笑:“嫂子过奖!

你们吃好,要什么告诉青姐儿!

阿云,你来,他们想听你讲讲我们在外的经历!”

云哥儿微微抬酒,欠身跟着林父回席。

秦氏瞟一眼桌上,胃口全无!什么松鼠鱼,桂花鸡的,爆龙虾,油腻腻的,真是暴发户才会吃这样的玩意。

打量邶哥儿的表情,见他恹恹的,心疼得不得了。

最开心的就数沈文曦,吃得眉飞色舞。

沈文曦觉得今天真的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青姐儿订婚,邶哥儿是我的了!

看到姨母强笑的样子,心里又解气又担心。

姨母因为自己的婚事,没少在母亲面前拿乔!

又担心她回去在母亲身上找回来。

跳一眼邶哥二,确实是沈家能够到的最好的人家!

压下心里的厌烦,倒了一杯木槿花露,两手端给秦氏,哄道:“姨母喝水。

看邶表哥他们讨论学业,成竹在胸!今年的必是榜上有名的!”

秦氏抬眼。

还是曦丫头有眼色!

本来是有些嫌隙她家的,仔细想想,曦丫头嫁妆必然丰厚,家里又没个官面上的人,还不是得巴着程家。

她做媳妇,也不错。

接了水,坐下吃席。

夜色已浓,陈母带着一家子告辞。

林父亲送到门外,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方要回府,

云哥儿也与林父道别,明日再来,林父点头。

青姐儿看着收拾完,已是亥初,全身腰酸腿疼的。

扶着翠竹回了房,搜寻一圈,房里并没有他人。

心里很是开心,那个讨厌鬼真的回去了!

好累,想泡个澡!

“翠竹,你叫她们把水打好,点上犀木香!”

翠竹扶着青姐儿进了浴桶,温暖伸到了骨头里,忍不住舒服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不自然的瞟了翠竹一眼。

翠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心疼她这几天跟着忙,确实没有好好的休息。

“你回房去,我要多泡一会,把衣服放在屏风上就好。”

翠竹点头,确实是撑不住了!

不一会,净室里水汽氤氲,青姐儿整个人放空的泡在水中,享受这难得的安宁。

这些年来,时时紧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下来。

云哥儿在窗外敲了敲窗子,过了半响,没人来开。

不由得卖惨:“青儿,在不开窗子,你男人就要被冻死了!”

还是没有一丝声响,云哥儿转了转眼珠子,这就难得到我?

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窗棂上拨弄了几下,打开窗子,怀中抱着罐子跳将进去。

桌上的红烛一闪一闪的,安静的跳跃着。

榻上,没人。

罗汉床上,也没人。云哥儿手托着下巴,想是没回来?不该啊,都亥时了!

绕过屏风,掀起净室的门帘,温热的水汽铺面而来,带着一股香甜。

哦!在洗澡啊,等等吧!

云哥儿坐在桌前,把汤从罐中倒出,用勺子撇去头上的油晕。

她不喜油重的。

这是山鸡炖冬生,补气的。因在家等了半响,来迟了些。

云哥儿左等又等,她还是没有出来。

踱步到门帘前轻轻呼喊:“青儿,好没?”

回答他的人就是外面雪花簌簌声。

云哥儿戚眉,挑起门帘,大步走了进去。

青姐儿闭着眼坐着浴桶里,水面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荡漾。

云哥儿走进一看,摸了摸她的头,温温的,嘴里嘟囔了一句好吵!

原来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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