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掉包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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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上回我来纺织厂的路上拍了一些照片。我都洗出来了,给你看看。”
纸袋打开,他将几张洗好的照片递给白阮。
白阮接过一看,眼眸瞬时亮起,“呀,拍得很好看啊。”
照片中拍摄的都是秋日午后纺织城的风景。
昕薇的阳光下,纺织城好似被笼上一层颇具年代感的雾黄色滤镜。
为这座小城披上淳朴温暖的柔光和真实感。
白阮把照片看完还给费凌远,费凌远说:“谢谢。
如果你喜欢我拍的照片的话,我能不能正式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你放心,做模特的报酬我也会给的价格比同行高。”
“啊?”白阮一愣,“不用不用,这种小事还要什么报酬。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可以给你做模特。”
听了这话,费凌远原本高悬的心瞬时落了下来。
在他来见白阮之前,已经练习了无数遍怎样自然地向她提出邀请。
也在脑海中预想过无数个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白阮拒绝他的准备。
但没成想,她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而且还不要钱。
之前的一切担忧忐忑,一时间尽数烟消云散。
费凌远暗暗长舒一口气,嘴角绽放出一抹会心喜悦的笑。
“好,谢谢。那我...请你吃饭。
如果能作为商用,我也会征求你的意见,然后给你分红。”
“哇还能分红!”白阮惊喜地叫道,没想到她还能找到一个做模特的兼职。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给你说。”
“好的,谢谢。”
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复,费凌远的脚步都轻松了许多,侧头对白阮说: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对了,还有你的小姐妹。
先跟她们汇合,我和胜祥再送你们回去。”
===
回到厂里之后,第二天,白阮便在上班之前,找到车间同事田凤玲问问上个礼拜天的情况。
“凤玲,上个礼拜天你在车间吧?有没有看到谁动过后面的纱管?”
凤玲是个朴实憨厚的姑娘,没有啥心眼,便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白阮她们。
“没有啊。大家来车间以后就忙着准备干活,都没到后面去过。”
白阮又问:“那有没有些跟平常不一样的情况?
比如那天不上班的人,忽然去了车间?或者不认识的人来过咱们车间?”
凤玲挠了挠头发,回想着说:“我想想啊。那天我和刘巧她们都在干活呢...
后来...后来艳萍好像来了。”
宋胜男追问道:“艳萍?她那天上班吗?”
“她那天应该不上班。”田凤玲想起了那天整个事情的经过。
“她好像是晚上九点多才来的,那时候我们晚班都快下了。
我还跟她打了个招呼,问她来干啥。她说回来拿个东西。
当时我手上正打结呢,也没顾得上再跟她说话。
过了一阵她就走了,急匆匆的,也没跟我们打招呼。”
听到这里,白阮总算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看来之后要去找张艳萍问问。
“艳萍!艳萍等等!”
之前张艳萍排班都和白阮错开了,等到礼拜六,白阮才终于碰见了她。
张艳萍早上一进车间,看到白阮就立刻低下头,快步走到自己的纺纱车旁,一直低着头做准备。
这会儿中午下班了,张艳萍也收拾完东西就往外走。
白阮赶紧追上去,“艳萍,咱们一块去食堂吧。”
张艳萍一看,白阮已经跑到她面前,实在没办法了,便挤出一个尴尬的笑。
“我...我不去食堂了,今天身子不舒服,我想回宿舍躺会儿。”
白阮惊讶地说:“哪儿不舒服啊?我陪你去职工医院看看吧。”
张艳萍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不用!我回宿舍躺会儿就好了。”
就在她摆手的时候,白阮眼尖地发现,她手腕上多了一个玉镯子。
“呀艳萍,你这镯子啥时候买的?挺好看啊。”
张艳萍一个激灵,立马把手缩了回来,“没没没...”
“没啥啊?我看你这镯子应该不便宜吧。”白阮意有所指地说。
看她手腕上的镯子,就算是一般的杂料,也得二三十块。
张艳萍是外地乡下过来打工的姑娘,平时跟郝慧敏一样,节衣缩食的,肯定不可能用自己的钱去买镯子。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张艳萍无视白阮的话,转头就想走。
但白阮直接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瞬间沉了下来,直截了当地问:
“你礼拜天晚上不上班,去车间做什么?这个镯子是哪里来的?
你要是不老实说,我就去给车间主任说说。”
张艳萍胆子小,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登时便吓得飙出了眼泪。
“别...别...不要啊...我错啦...”
白阮继续攥着她的手腕,逼问道:“你咋了?错哪儿了?”
“我...是有人给我钱让我把你的纱线弄坏的!我错啦!
你不要给主任说啊!镯子我给你!我不要了!”
“是谁!是谁让你弄的?!”
“是...是营销部的秘书杨帆!”
===
嘭!的一声巨响,白阮一把推开了营销部办公室的大门。
“司正凯你给我出来!”
这巨大的动静,让正坐在办公桌后的司正凯,蓦地抬起眼睫。
他的目光与白阮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白阮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此前从张艳萍嘴里得知,是杨帆让她去动手脚的,白阮一下就明白了,肯定是司正凯指使的!
司正凯这个混蛋,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法子整她。
这个小肚鸡肠的恶毒男人,看她不找他算账!
于是,白阮便马不停蹄杀到了司正凯的办公室。
正在跟司正凯汇报工作的杨帆,看见这样的白阮,吓得后退两步,躲在司正凯身后瑟瑟发抖,看都不敢看白阮。
而此时,司正凯已经猜到了白阮来找他的目的。
因此他也不着急,等着白阮先发完脾气,然后再给她一些警告。
果然,白阮又嘭的一声摔上了门,风风火火朝他走来。
“你什么意思?!嗯?让人掉包我打好结的纱管?你有意思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