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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见服务生抿着唇,苏时也作势往前。
“您以什么身份进去呢?进去又能如何?”服务生喊了句,声音不算大,但却铿锵有力。
对方说“以什么身份”而不是说“得罪不起”,像是验证了他脑海里的猜测。
“陈砚礼。”苏时也轻轻吐出那三个字,他看到服务生眨了眨眼。
但这人不是在家里睡觉吗?
“放开吧,我不去了。”
苏时也不知道此刻应该报以何种心情,要说陈砚礼来这种声色场所,他倒也不吃惊。
舒既白是陈砚礼的准男友,他苏时也可不是,不过占着别人身体的一个暗恋者而已。但此情此景,他心里觉得诡异无比。
在那个房间里和陈砚礼翻/云/覆/雨的是重生前的他自己。
这种感觉难以言说。
有伤心、有失落、有不甘,但又觉得十八岁的陈砚礼就该是这样,随心所欲,肆意洒脱。
即使是现在的舒既白也没有身份和立场去管他。
“小野结束了今天还接待别人吗?”苏时也问。
“不,服务过这个级别的客人,如果他们喜欢,以后就会专门留着,不会再去伺候别人了。”
“好,也好。”苏时也想,就这一次,也算变相了却重生前自己的心愿。
但绝对不能有下回,有些事他要找小野当面聊。
“我今天没有为难你,但我也有个要求。”苏时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