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空间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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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兽乖乖的趴在乐碎的手心里，周身毛茸茸的看不到五官。
“哇，它是姐姐的契约兽吗？”祁肆寅对她好崇拜好崇拜。
“不是，它是我兑换的。”乐碎单手一收，神兽崽子化作一道光，重新回到空间里。
某人堪比异世界的空间里，低头发现娃不见的神兽一头雾水，前腿还没抡起来，抬头发现娃从天上掉回了窝里。
“？？？”
爪子了？
外面，乐碎甩甩手上幼崽的奶香味，轻咳两声：“你现在的兑换等级太低，等到日后突破十级之后，可以兑换你喜欢的任何物品，包括兽族。”
祁肆寅对她是完全信任的状态，是以她说什么他都当真。
回想一下自己只能兑个防护罩的中心，他拍拍胸脯，向乐碎保证到：“放心吧姐姐，我肯定把她忽悠到手。”
“嗯，孺子可教也。”乐碎老神在在的晃了一圈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祁肆寅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计算自己要完成多少任务才能晋级。
乐碎的这一番忽悠，让祁肆寅以后的很多年都不知道有空间这种东西。
他还以为，别人拿着的锦囊，就是跟他一样的兑换中心。
不过，这些都是老后话了。
晚上，祁肆寅跟乐碎受到陆鸣的邀请，享受了满满一桌，总共三百多道菜品的晚饭。
乐碎因为不需要吃饭，坐在旁边跟个大佛似的，看着他俩吃。
饭桌上的气氛不是一般的怪异，还好祁肆寅吃的快，拉着乐碎回去，才避免了上供一样的饭局。
“姐姐，天色不早了，快点休息吧。”
祁肆寅拽着乐碎往寝室走，对她刚才的表现为之汗颜。
姐姐什么都好，就是特别喜欢在别人吃饭的时候煞风景。
瞧瞧陆鸣那个脸黑的，都能跟锅底灰媲美了。
“休息什么，你不洗澡？”乐碎拎着他的领子掉头一转，去了展开的屏风后面。
干燥的浴桶被她随手一指，温热的灵泉水装了大半。
“洗，洗澡？”祁肆寅被人提溜在手上，两脚悬空的捂住自己的衣襟。
不是吧不是吧，姐姐要帮他洗澡吗？
“你在天牢里熏了满身的灰，不洗干净去睡觉，容易长虫子。”
乐碎把他放到浴桶旁边，看小孩把自己捂的死紧，以为他是不想洗澡，干巴巴的解释。
“我知道啦，马上洗。”
祁肆寅捏着自己的衣服，嘴上答应的很好，实际上纹丝不动。
“那你怎么不脱？”乐碎碰了碰他的衣服，很不理解：“难道你要穿着衣服洗么？”
人类的习俗奇怪的离谱。
“没有没有，我是要脱了洗的，穿着衣服洗不方便的。”祁肆寅不想让她误会，赶忙道。
“哦，那脱吧。”乐碎还是觉得他不想洗澡，靠坐在浴桶壁上，眼睛直勾勾的监督着：“我看着你进去再走。”
“姐姐！”祁肆寅给她弄的闹了个大红脸，上去把乐碎推到屏风外面，然后火速钻了回去，用力把页面跟墙严丝合缝的抵住：“我自己会洗的，你不准偷看。”
“哦。”乐碎一把年纪了，被一个小孩子嫌弃，面子老早丢到了姥姥家。
“反正我有精神力可以看，你要是没有好好洗，出来了我还能把你丢回水里。”
“……”
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的祁肆寅听到她的呢喃，快速的钻进桶里，蜷成一团。
太丢脸了，姐姐简直就是个魔鬼，怎么能这样！
气呼呼的靠在浴桶边上，灵泉滋养着他的全身经脉，加上适中的温度，祁肆寅在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乐碎在外面先是站着，等了等然后坐下，又过了会儿飘起来。
直到月亮都移了位置，祁肆寅还是没有出来。
这小孩，是把自己的皮给搓掉了吗？
乐碎不怎么放心，悄悄的凑近，在缝隙里瞄了两眼。
没人。
咦，怪了。
她推开挡的严实的屏风，往里面一探脑袋，好家伙，原来是睡着了。
“怎么跟猪一样，吃完饭就睡。”
乐碎无力吐槽，轻柔的给人从水里拖出来，换上了新衣服，抱到房间里去睡了。
祁肆寅一粘到床上就翻了个身，自动滚到被子里面去。
乐碎对那个圆滚滚的鼓包研究了几秒，觉得没意思，飘到窗户边上赏月去了。
“不要……”
大概在梦里睡得也不安稳，在后半夜，祁肆寅难受的呓语起来。
乐碎被他吵的无法专心跟月亮瞪眼，收回已经干涩的眼皮子，走到床边上看看他怎么了。
小孩蒙在被子里睡的满头大汗的，乐碎迟疑的伸出手去，在他身上拍了拍。
她好像记得，人类哄小孩的时候，是这样的吧？
“爹爹！”
没拍两下，祁肆寅抱住了她的手，大力坐了起来。
他拽着乐碎，瘦小的身体在被子中不住的颤抖。
父亲满身是血的把他丢出包围圈，自己死在数十把乱剑之下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
“肆寅，快走，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回头！”
不要相信任何人……
不要回头……
“喂，你怎么了？”乐碎奇怪的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醒了。
祁肆寅一下子松开抓住她的手，眼里含着恐慌和警惕。
“没关系的姐姐，我只是做噩梦了。”
他压下心底的防备，牵强的冲她笑了笑。
“没事儿吧？”
乐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做了一个梦而已，就让他对自己这几日建立的信任坍塌了下去？
“没事儿，做噩梦是很正常的。”祁肆寅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父亲一张死气沉沉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长齐确实是死了，可是他的帮派还在，天下想要他的人也都还在。
父亲让他跑，可是天下之大，他应该跑到哪里，才能不被发现呢。
“姐姐，我不想呆在这。”祁肆寅声音闷闷的，他低着头，昏暗中看不到他脸上的阴沉：“陆鸣很危险，她不是好人。”
“白日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她不会再动你了么？”
乐碎坐到床上，尽量贴着他坐，精神链接里传来剧烈的情绪震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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