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曾经的云州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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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伴随一声激动的叫喊落下，喧闹的各处人群，忽然安静下来。
从远处山头，到近处山坡，再到湖畔岸边。
所有人齐刷刷转移目光，看向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自地平线尽头，缓缓行驶过来。
“咕噜噜~”
车轮滚动，马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
“哈哈，陆公子，一别多年，今日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独孤霸天走出车架，高大魁梧的身躯，凌空立于湖边，居高临下，俯视陆渊所乘坐马车。
哗~
陆渊拉开车帘，从车厢出来。
霎时间，四周无数道视线集中到身上。
天青色长衫，挺拔身姿，清秀俊逸面庞，淡定平和的气息，陡一露面，便看的在场江湖女儿，眼睛一亮。
“父王，父王，他真是天下第一强者，玄帝，陆无敌？这怎么看着像是一才气加身的书生啊。”
镇南王车队，郡主乌倩倩拉着身旁的镇南王胳膊，美眸放光，娇声道。
“……陆无敌本来就不大。”
镇南王乌丰，沉着脸庞，低声道，“他今年才二十，说是书生并不为过。”
“那么年轻？”乌倩倩目光更亮了，“父王，你说……”
“陆无敌！”
一声大喝，从远处一座山头忽然传来。
嗖！
一杆长枪，随着喝声，破空飞驰向湖边。
长枪上，一道气息凌厉的身影，踩着枪身，伴随而至。
“枪皇，莫无忌！”
乌丰神色一凝，眉宇紧皱。
同一时间，其他人也低声议论开。
“莫无忌怎么也来了？”
“嘶，这莫无忌难不成也要挑战陆无敌？”
“不会吧，莫无忌三年前就不是玄天公子的对手，更何况现在？”
“枪皇，莫无忌，曾经的云州第一啊！”
“……”
议论声不时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在陆渊、莫无忌、独孤霸天三人身上转移。
“哈哈，怎么，莫老弟也想掺和一手吗？”
陆渊尚未开口，空中的独孤霸天，率先朗笑道，“或者，莫老弟是要和我联手，一起迎战陆公子？”
“陆无敌。”
莫无忌无视独孤霸天，长枪落地，枪尖插在地上，一只脚踩着枪尾的他，眼睛里只有陆渊一个人。
“你有必胜把握吗？”
嗯？
陆渊表面上保持平静，心底里浮现古怪。
这莫无忌什么情况？
不像来找事，倒像是来劝止的？
原身三年前，就击败过他。
三年后再次见面，莫无忌不说找他讨回场子，也不用那么好心吧？
“……”
略微思索，陆渊站在马车上，平淡开口，“有把握，如何？没有把握，又如何？”
“莫老弟，你是来劝和的？”独孤霸天抢先道，“如果是劝和，那就免了。今天这一战，本座准备许久，等待许久，也酝酿了许久。只要陆公子不反悔，谁来都阻止不了！”
嗡嗡~
骇然磅礴的气势爆发，实质化搅动周围空气，发生扭曲。
“有把握最好。”
莫无忌再次无视独孤霸天，正色道，“如果没把握，我希望你放弃比斗。”
还真是来劝止的……
陆渊心中暗道，表面上，不动声色，淡然开口，“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比斗。”
话毕，真元调动，踏步虚空，一步一个台阶，走向阳湖上空。
《云龙游》，顶尖轻功身法。
原身修炼到极致，凌空行走，如履平地。
陆渊稍稍适应，便完美熟悉掌控。
莫无忌的劝止，不说清楚，这场比斗哪会取消。
以原身对独孤霸天的了解，这厮可不会因外人插手，就放弃决战。
别说莫无忌，哪怕是天榜前十其他人都来了也没用。
至于必胜把握……
打过后，才知道！
“哈哈，陆公子说的没错，今天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比斗！”
独孤霸天朗笑声中，身形后退，飘向湖面。
“莫老弟，你要是真想插手，不如先打败本座？”
莫无忌默然。
单脚踩着枪尾，双手负于背后，缓缓转身，看向空中。
他，没有再开口。
见状，独孤霸天轻笑一声，收回目光，注意力转移到陆渊身上。
两人凌空而立，脚下是波光粼粼的阳湖，距离湖面百米。
彼此相隔的距离，也是百米。
“开始了，开始了。”
寂静的人群中，响起压制的低呼声。
“总算开始了！”
“到底是谁，最后胜出？”
“我更好奇刀皇有什么底气，挑战玄天公子？”
“……”
压低的各种声音，不断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投射到空中，锁定陆渊和独孤霸天。
“来吧。”
独孤霸天一声轻喝，“陆公子，看好了，这是本座专门为你准备的。”
呼呼呼~
凉风吹拂，掠动湖面。
一缕缕雾气，忽然围绕独孤霸天周身，快速诞生，席卷蔓延开来。
速度飞快。
两个眨眼间，独孤霸天就被雾气包裹，再覆盖，再淹没。
三个呼吸不到，独孤霸天高大魁梧的身躯，消失不见了。
原先所站位置彻底由浓郁的雾气充斥。
这些一缕一缕凝聚成一团又一团的雾气，大面积铺开。
雾气遮挡下。
灵觉感知，竟真的没感应到独孤霸天。
这位刀皇阁下，仿佛融入进了雾气之中，变成雾气一部分。
倒是一股刚接触不久的熟悉波动，被陆渊捕捉正着。
“法术？”
陆渊眉宇一挑。
真让他猜中了。
独孤霸天选择阳湖，作为决战地点，这里的充沛水汽，能帮到他。
化雾术？融雾术？还是凝雾术？
不管什么法术，独孤霸天已经出招了。
陆渊自然不落下。
灵觉感应不到独孤霸天，没有关系。
这里水汽足够，凝水成冰，轻而易举。
或者，更方便一点的是，直接在雾气中引爆。
《冰爆术》。
爆！爆！爆！
“轰~”“轰~”“轰~！”
阳湖上空。
一时间，一团团冰花绽放，冰屑飞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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