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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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问你跟雪柔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么？”
陈东来思考了几秒，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他是想从黎雪柔的口中问出答案来的，但是在此之前，如果能够听这位当事人讲一遍，就能更好的分析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雪柔没告诉你？”
黎海眼眸一瞥，不解的看向陈东来。
“我没问！”
陈东来淡淡的道。
“我看是你小子想要两边套话，然后比对了解吧？”
黎海眼睛眯起，没好气的说道。
“您要是这么认为，我也没意见！”
陈东来摊了摊手，而后直接从餐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
“行，告诉你也无妨！”
黎海端起面前的茶杯，饮了一口，道：“不过这些陈年往事说来可就话长了，你最好耐着性子听！”
“您说！”
陈东来也饮了口茶，摆出一副我听你说的模样。
“我跟玉容很小就认识了……”
黎海的语气不紧不慢。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老土的故事。
大概就是一个大家族里，远房一脉的穷小子喜欢上了嫡系一脉的大小姐，从青梅竹马慢慢到而立之年。
而大小姐的家里，不出意外的反对他们结合。
但是大小姐力排众议，坚持跟穷小子在一起。
于是乎，穷小子在大小姐的帮助下，一点点成长，投资永星，投资许多其他的产业，最终事业有成，名动一方。
然而，盛名之下的年轻人总会犯一些错误。
那会儿也正是黎海一生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刻，经常需要应酬以及外出。
而黎玉容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女性，所以并没有一直跟着黎海。
在某一次应酬的时候，黎海喝醉了酒，正好遇上了当时还是公司实习生的卢婷玉。
那一夜风流之后，黎海自觉理亏，便不敢将事情告诉黎玉容。
他给了卢婷玉一笔钱，让她离开鹭江。
不料当时的卢婷玉心思不纯，竟是对他一夜生情了，想要和黎玉容争上一争。
就在某一天的午后，卢婷玉谎称自己怀孕了，便来了当时他和黎玉容的家里。
黎海听说卢婷玉怀孕了，也是大感震惊，就抓着她的手要她去检查。
结果那一天，那一幕正好被黎玉容瞧见。
那种情况下，卢婷玉将一切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黎海想要解释，但又无从解释。
最终造成了黎玉容远走巴黎的情形。
而当时他原本是要去追的，但卢婷玉却在医院直接玩起了失踪。
他只能留在鹭江，先将卢婷玉肚子里的孩子证实，同时尝试用电话联系黎玉容。
就这样，卢婷玉足足拖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现身，最终跟他坦白了，并没有怀孕，只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想要留在他身边。
黎海当时便果断拒绝了卢婷玉，而后准备亲自前往巴黎将黎玉容追回来。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黎海的亲生父亲在京都重病垂危。
他只能写了一封信去巴黎，而后只身前往京都去病床前侍奉老父亲。
半年之后，他的父亲去世。
那会儿家中许多债务以及事物要他处理，但他还是从忙中抽取了时间。
他去了巴黎，但是两人的隔阂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化解了，甚至黎玉容还想要把他的女儿带到巴黎去。
他当时言语激动，便果断拒绝。
最后一次谈话之后，黎雪柔被留在了鹭江，由黎玉容的妹妹黎婉萱照顾，他们两个谁想要去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去。
他本来是打算留在鹭江照顾雪柔的。
但是，又正巧是那一年末，他的老岳父也就是黎玉容的亲生父亲得了重病，他不得不又去病床前伺候着。
这一伺候就是一年，一年后他的老岳父也病逝，临终前，还将整个黎家的主要产业也都交到了他的头上，并且托付他要照顾好家族。
那几年，光收拾家族产业和整顿家族内的一些事务，都花去了他大量的精力。
他也想去找黎玉容，可是终究是抽不出身来。
就算是偶尔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去见一下女儿，相互间碰一下面，但见面之后，再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年的确是他犯了错，又能够说什么呢。
再之后，便是近两年。
黎家这个大家族的产业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他的事业也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但是等他再见到黎玉容的时候，却是惊奇的发现，对方依旧似当年那般年轻，而自己却已经是满头花发了。
“我的确是犯错了！”
“如果有的选，我宁愿当初不去鹭江，就跟玉容在京都，好好的当一个废物，也挺好！”
黎海的眼角流露出一丝落寞。
陈东来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黎海将自己的过往说的很简单，但那一字一句背后又藏着多少心酸多少故事，他这个外人的确是无从评说。
“我希望你能好好待雪柔！”
“我看得出来，她的脾气随她妈，你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会很难受，到时候我也饶不了你！”
黎海双目严肃的盯着陈东来。
“我知道了！”
陈东来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虽然黎海的故事听着唏嘘，但是作为失败婚姻中成长的孩子，黎雪柔才是真正的最无辜的。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轻轻碰了碰杯，无言饮茶。
什刹海的夜风嗖嗖的吹着。
不知何时，黎雪柔从厕所里出来了。
她走到陈东来的身旁，主动拉起他的手，小声道：“我们回去吧！”
“嗯！”
陈东来低头应了一声，而后朝着黎海挥了挥手。
“路上慢点！”
“知道了！”
“晚上注意安全！”
“嗯？”
陈东来皱起眉头，眼中充满怀疑的瞥了一眼黎海。
他总觉得这老小子后面那句注意安全有不纯洁的意思。
但是，处于礼貌，他还是回了一句：“放心。”
黎海站在原地。
看着自家女儿被一个别人家的男人给带走，偏偏的他又不能说什么。
只能吃味的叹了一口气，默默骂一声：“这个小王八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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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往事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