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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舒勒大概这辈子没碰见这么娇气的小东西,什么脾气都没了,只要耐心的哄她,摸她的敏感处,甚至亲她的嘴唇。
其实痛没有那么痛,只是涨的难受,楹酒被他亲了会儿,老实了点,不再乱动,开始伸手摸他的胸。
摸就随便她摸呗,阿舒勒不在乎这个,这会儿只要能转移她的注意力,摸哪儿都行。
他又往里进了些,胸口一痛,小公主狠狠的掐了下他的胸肌。
只好又退出来点,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他的脖子,滚落在锁骨间,又慢慢淌下了,在蜜色的胸肌上留下一道痕迹。
楹酒眼神迷离了些,用手指头蹭了蹭,然后舔了一口。
这一幕落在男人眼中,他脑子一炸,仿佛许多年来挤压的欲望一下子冲上脑门。
理智非常脆弱,在情欲面前,他心里说,就做这一次。
不会怎么样的。
性器狠狠的撞了进去,少女柔软的胸被他的手指揉搓着,细嫩的乳头被捏的红肿,一碰就浑身发抖。
楹酒的声音断断续续起来,不知道他怎么就开始发疯了,浑身都烧起来了,最可怕的就是小穴那根横冲直撞的肉茎火烫,又带着惊人的力度,强势的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
楹酒呜呜叫着,还没张口,就被他吻住,这一次是唇舌的侵占,和之前哄人时安抚的亲吻不一样,而是一种侵入,带着强烈气息,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卷走她分泌出的唾液
有种像是在被某种大型动物舔的感觉。
身下的感觉更要命,胀痛的同时,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足够粗长的肉茎蹭到,明明感觉都被顶到胃了,但是男人还是孜孜不倦的想再往里侵入。
快要被亲到窒息也可能是被自己憋的,好不容易被他松开,楹酒才有机会看清他沾满情欲的脸,她心里一抖。
刚扭了扭腰,还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