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竟拿她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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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恒墨没有一点点的好脸色,他冷笑一下,“说是什么嫡出千金,哪家的嫡出千金像你这样百无一用?”
“论管家,你连账面都管不好,论庄子田地,你又一窍不通。”
林宛南低头站在那儿,这些话像利箭一样戳在心窝子上,伤口汩汩的流着血。
未出阁前,她也是京中府邸出名的才女。
为何进了这霖郡府的门,就变得如此没用了?
林宛南从小就是掌上明珠,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责骂。
她眼眶一热,泪水就划过脸颊。
穆恒墨厌恶的转过头,“哭有什么用?要说落泪,青楼里的女子还能让人疼惜几分。”
林宛南攥着手,夫君竟拿她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穆恒墨实在厌烦这古板怯懦的女子,真不如青楼的姑娘有趣。
他道:“竟让我在林昔珞面前失了脸面,真不知你是如何当的家!”
他说完,吃饭也没胃口了,带着随从出府。
林宛南听着那脚步声远去,心渐渐的发冷。
多少个日夜,他总是如此不顾她的感受。
今夜,怕也是夜不归宿了。
奴仆守在门外不敢走进大厅,林宛南贴身的丫鬟冰巧好一会才敢进来,见二皇妃暗自垂泪,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圣上赐婚时,谁也没料到,贪玩成性的二皇子成亲后也没个正形,甚至更离谱了!
林宛南好一会才擦去泪水,她移步侧厅,自己坐在饭桌前。
冰巧给二皇妃布菜,等二皇妃喝了半碗汤,才道:“大小姐,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林宛南道:“你是自小就服侍我的,有什么不可直说?”
冰巧就道:“今日奴婢听了些闲话,外院的洒扫婆子有个表侄女,在建亲王府洗衣房做事,听建亲王府的下人说,四小姐打了府上的千金。”
林宛南的手一顿,建亲王府人口简单,王府的千金,岂不就是王妃的掌上明珠?
她道:“方才四妹妹过来,我见她神色如常,倒不像闯过祸的模样。”
冰巧就道:“问题就在这里,四小姐虽是庶出,如今在建亲王府也只是侧妃,可是她能动手打王妃的心头肉,王妃还不能赐她家法!”
林宛南眉头一跳,问:“你什么意思?”
冰巧见大小姐面有不悦,她跪了下去,道:“大小姐,奴婢说这些话是僭越了,但是奴婢想提醒大小姐。”
“四小姐的日子这般自在,她是未曾忍让受气的,大小姐不妨学学四小姐!”
林宛南放下筷子,让她跟四妹妹学?学什么,学武还是学顶嘴?
冰巧顶着被掌嘴责罚的压力,道:“大小姐,奴婢听闻四小姐今日还搬进了世子爷的溯澜苑。”
林宛南这才认真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冰巧说:“不会出错的,过几日应该整个京都城都会知晓。”
林宛南细细思量,冰巧说得有几分道理。
四妹妹的日子过得比她自在,她也要找找问题在何处。
想到这里,林宛南也就没胃口吃东西了,她回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建亲王府。
林羽砚的马车在外面转了一圈才回去,她考察过了,让长姐打理庄子争取粮食高产,她负责销售。
开酒楼,开青楼,开美容店,都是很赚钱的行业。
女人的钱和男人的钱都赚了,手中有银子,关起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岂不美哉?
林羽砚在外面吃了饭才回王府,她刚回到溯澜苑,就有家丁给她送来一封信。
“奉仪夫人,这是霖郡府的人送过来的,据说是二皇妃交代要给奉仪夫人。”
林羽砚拿过信,“嗯。”
她随手赏了家丁一块碎银,家丁的眼睛都亮了,“奴才谢过奉仪夫人!”
这一声谢,比方才真诚多了。
林羽砚正想让他退下,家丁狗腿的说:“奉仪夫人,傍晚时分,大小姐让人去外面寻世子爷,据说是因为今日的事……”
林羽砚有了些兴趣,这个小家丁,倒挺机灵。
得了奖赏,还知道给她提供消息了。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丁回道:“小的是家生子,贱名郑不为,我爹是郑管事,娘也在溯澜苑中。”
林羽砚恍然,她念了一声这名字,道:“郑管事实在低调,这么聪明能干的儿子,还叫不为。”
郑不为恭顺道:“奉仪夫人谬赞了,小的别的不会,只会跑跑腿听些闲话。”
林羽砚便想着,自己的团队也需要这么个有眼力见的人。
她道:“我记得你了,退下吧。”
“是,奉仪夫人,有事尽管吩咐小的。”
林羽砚打开书信,她很快就看完了。
林宛南回复她,会努力学习如何经营庄子,等粮食有了高产,就将粮食换成银子。
在这个过程中,她会和自己好好配合。
林羽砚不免担心,林宛南这么快就有了决定,莫不是被二皇子打击得太深?
不管如何,林宛南知道自立自强,那就是很大的进步了。
林羽砚当晚就回了书信,她让林宛南先看些农耕方面的书籍,也不能只看书,要到庄子去和佃户交流,才能实地了解田地。
穆延倾回到溯澜苑时,踏进门就看到林昔珞窝在榻上看书。
小女人安静的侧脸,在灯火下尤其的柔美。
烛光,月影,佳人,好美的一幅画。
穆延倾放轻了脚步,丫鬟却出声招呼他:“世子爷,可用过晚膳了?”
林羽砚听到声音抬起头,见穆延倾走了进来,一瞬间有些朦胧感。
就感觉,似乎和他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她放下书,说:“世子爷,你回来啦。”
穆延倾走过去,他拿起她看的书籍,“农田水利?你还看这些书。”
林羽砚便拉着穆延倾坐下:“世子爷,我查了一下书籍,好像这儿的农田产量都不高?是佃户不用心,还是土壤气候什么的有关?”
穆延倾挑眉:“你怎么对这些感兴趣?”
一般的女子,每日不就是喜欢捣鼓胭脂水粉布料女红麽。
林羽砚说:“农耕粮食是民生大事呀,我当然关心了。”
穆延倾坐着和她交谈,林羽砚也不像别的女子敬畏服侍着他,而是懒洋洋的支着脑袋半躺着,小手还时不时扒拉他的衣袖。
他愈加觉得新奇有趣,林昔珞,她到底为何会变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