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阮安夏脾性怎么忽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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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阮安夏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没拉上的窗帘外有炽热的阳光照进来。
她看着陌生的环境,猛地坐了起来!
地上一片狼藉散落着两人的衣物,被子胡乱裹在她身上。
而那个男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只在床头留了一张纸条。
“1877654xxxx。”
手机号?
阮安夏猛然想起,昨晚上的男人缠着她不许她离开,可最终什么也没做,只一个劲询问她现在住哪里过得怎么样。
还说要找她负责?
但刚下床。
手机铃声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阮安夏你怎么还不回来?家里都闹翻天了!”
……
中午时分,阮安夏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回家。
从玄关一路往房间走,刚到门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尖锐的吵闹声。
“秦燕,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在这当口开罪王总,是想奔着我们一家人去死啊!”
“你个病痨鬼怎么不先断气,每个月那么多钱吊着你,阮安夏女儿却还想要我们的命!”
阮安夏刚想推门进去,就听见另外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我女儿绝不会故意得罪谁,你们又想利用她干什么……”
“不过就是让她跟了那王总,她就扭扭捏捏的样!装什么清白黄花大闺女,有你这样的妈她能干净到哪去?!”
“不许你这么说我女儿!”
黄玉英声音更尖锐了。
“就是你给阮钊生的野种,当了小三还想立牌坊,怎么就有你们这么贱的母女啊。”
“我不是小三!与阮钊在一起之前他未婚,我们俩在家乡举行了仪式,是事实婚姻。我是他明媒正娶的。”
“呸!”黄玉英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
但下一刻。
她的巴掌没落下,脸上却狠狠挨了两记。
回过神才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竟是阮安夏。
“阮安夏,你竟然敢打我?”
“啪”的一声,阮安夏却是再度扬起手,狠狠甩了下去。
“打的就是你!”
这些人伙同何玮设计自己就算了,还趁她不在欺负妈妈!
黄玉英彻底炸了,“我非弄死你不可……”
阮安夏清致的小脸异常冷厉,绷着一张脸整理点滴,看着秦燕脸上被指甲刮出的印子,寒声道。
“看看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弄了你!”
“贱人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黄玉英说着就要伸手去扒拉阮安夏。
可阮安夏借力使力,直接将人甩了出去。
“啊啊啊!”
黄玉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门口,摔到脸冒星星。
抬起手正要厉声呵斥,却忽然直接抱住了刚进来那人的大腿。
“钊哥哥!!!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她打了我两巴掌,还把我摔到地板上!”
“夏夏,你怎么回事?”
阮钊跟何玮一起上来。
看着一片混乱的房间,脸色已经格外阴沉,只能护着娇妻起身。
阮安夏冷冷扫过去,神情孤傲清冷,“我说过了,我母亲的房间不许那对母女进来,她趁我不在欺负一个病重的人,扇她怎么了?”
“再有下回我不但扇她,还要她十倍奉还!”
她气势凌然,孤傲清冷的模样,顿时惊住了黄玉英。
这阮安夏怎么忽然间变了?
往常时候她大多数都是不吭声的啊!
殊不知阮安夏以往隐忍的一切,都是为了未婚夫和阮钊愿意支付母亲的治疗费用,经过昨晚已再没必要。
她连半点脸皮都不会给这群人留!!
“可夏夏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看见阮安夏那满是疲惫的小脸,阮钊脸色立刻变了。
“夏夏,看你做的好事!竟然失了清白,何家一定也不想要你了。”
他本身满脸气愤,下一刻却立刻换了话茬,“既然这样,婚事取消,倒是那王总对你有兴致,你嫁给他吧。”
哈哈。
阮安夏差点笑出声。
“你们可真是猪鼻子插了一根大葱——装蒜啊!”
明明一早就想让她跟了王总,弄了一出接着一出的戏码,还非要把责任推卸到她头上?
“昨晚上我的遭遇是谁干的,是我么?难道不是何玮跟王总联合,可是好一出一石二鸟之计。”
何玮发的短信说有事情商量,打开门却是肥猪一般的王老板扑了过来!
“那不可能!”
“夏夏,昨晚上何玮跟我在一起喝酒呢,大概是你弄错了。”阮钊语气很温柔,“王总对你很认真,这门婚事我已经同意了。”
哈?
就直接睁眼说瞎话?
就还打着对她好的幌子逼她嫁给王总??
阮安夏声音里淬了冰一般,眼眶泛红。
“我不可能答应。”
阮安夏眼神尖锐如利刃,冷冷扫过在场几人。
“绝不!”
“阮安夏,你有拒绝的机会吗?”
阮钊大声斥责,“别忘了你妈还指着我来救!”
“王总那边已经谈妥了,只要你嫁过去,就能给我们一笔投资。到时候你妈的病情,自然会酌情救治。”
“好一个酌情啊?”太可笑了,难道妈妈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蒙骗娶到手又狠狠抛弃的妻子吗?!
黄玉英冷声嘲讽,“你妈是小三!你是小三生的种,现在就是你唯一报答我们的机会!”
小三?
合着明媒正娶的母亲,因为遇人不淑被骗,就成了小三。
她的女儿,也要被当成小三?!
自己的亲生父亲,根本从来也没把她当女儿看待!
“来人啊,把阮安夏抓起来。”黄玉英一声令下,家里的保安就冲了过来。
阮安夏却直接抬脚狠狠踹过去。
“你们做梦去吧!”
她扬起手,“唰唰”两巴掌甩在黄玉英脸上。
面容清冷孤傲,气场全开。
“你还敢打我?!”黄玉英捂着生疼的脸,声嘶力竭。
这小贱人怎么忽然这么凶?
“敢走,你妈的病不治了?器官不换了?就不怕我们拔了点滴弄死她!”
母亲的病已经吊了许多年,经常一两天才会清醒一次,只能苦苦等着换脏器。
前阵子已经接到意向通知了,她如今哪怕用最后的办法,也要吊住母亲这一口气!
“你可以试试?”阮安夏脸上格外平静,但语气森冷如冰,“我回来之前,她少一根头发,我拔你十根,身上多一个伤口,我在你身上捅一百个。要是人没了,你们母女,都去陪葬!”
“你威胁我?”黄玉英摸着发疼的脸,咬牙切齿。
“我倒要看你怎么能筹到钱,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回来求我们。”
“不劳费心!”
阮安夏径直走出阮家大门,无人敢拦!
走到这一步,她只能拿出最后的打算。
哪怕鱼死网破,也绝不让他们好过!
一道身影恰好从门口经过,男人急匆匆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