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喝醉了拼命玩劈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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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屿沉吟了片刻,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露出了性感迷人的锁骨。
“稚鱼。”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江稚鱼迷茫地转过头。
看到男人那性感的锁骨,结实精壮的胸口,她看得失了神,下意识丢开了小毛驴,大大的眼睛里只剩下男人俊美的身影。
白苏屿因为一只驴而挫败的心情,总算有稍许的恢复。
“过来。”他招招手。
江稚鱼立刻蹭蹭蹭跑到他面前,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白苏屿伸出长臂,勾住女孩的脖子,把她往面前带。
两人的脸贴得极近,鼻尖差点碰到,呼吸彼此交缠。
白苏屿低声道:“上车,跟我回家,嗯?”
“好!”江稚鱼沉迷男人的盛世美颜不可自拔,毫不犹豫点头。
白苏屿哄着她上车,朝着后面的许言打了个手势。
许言苦逼地牵着绳子,死拽活拉的把驴赶上小货车。
总裁大人和夫人在面前的豪车里甜甜蜜蜜。
而他这个单身狗只能牵着驴,蹲在小货车上面。
呜呜呜,实在是太惨了!
好不容易到了白苑,又出问题了。
下车的时候,江稚鱼趁着白苏屿没注意,嗖的一下从他臂弯里溜走了。
她冲过去一把推开了许言,骑上小毛驴就跑。
许言大惊失色,“白总,怎么办,我们抓不住夫人。”
白苏屿看着骑上毛驴,撒欢狂奔的欢快背影,忍不住扶额。
“算了,等她跑累再说。”
于是,江稚鱼骑着毛驴,精力旺盛地跑了一整晚。
出动了几十个保镖和佣人,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拦下来。
江稚鱼从小毛驴上跳下来,又飞快地跑向大铁门。
她抱着铁栏杆,非要把脑袋硬塞进去。
“大叔你看,我的头可以从这里进去,还可以从这里出来哦!卡……卡住了!”
江稚鱼歪了歪小脑袋,被成功卡住了。
白苏屿皱着眉,按住她的脑袋往后压。
“你到底是怎么把脑袋塞进去的?”
“疼疼疼!”
小丫头疼得眼泪汪汪。
白苏屿又试着抱着她往后拔。
“我的脖子要断掉了!”
拔不出来,塞不回去。
一碰她就叫唤,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白苏屿扶额,无奈只能叫人打了119,让消防员来处理。
一直折腾到天都亮了,消防员才用电锯把铁门给锯断,把江稚鱼的小脑袋解救了出来。
她倒好,早就抱着铁栏杆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江稚鱼在一阵悦耳的鸟叫声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明媚的阳光从绿叶中倾泻而下。
江稚鱼一扭头,就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打下了一片阴影。
俊美至极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立体深邃。
“你还要看多久?”白苏屿忽然睁开眼睛。
艾玛!糟糕!
江稚鱼连滚带爬地坐起来,小手没地方着力,只能按在白苏屿的身上找支撑点。
白苏屿发出一声忍耐至极的闷哼声。
江稚鱼刚爬起来,就发现她腿软得厉害,一下子又跌回去,四仰八叉地摔在了白苏屿的身上。
男人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江!稚!鱼!”
“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江稚鱼委屈地咬住手指。
白苏屿深呼吸几下,“扶我起来。”
江稚鱼赶紧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到旁边的轮椅上。
“大叔,我昨晚怎么了?”她诧异地四处张望,“这里不是白苑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苏屿意味深长地反问:“你说呢?”
江稚鱼咽了口口水,“我只记得我喝多了,进了洗手间,后面的事情就没印象了……”
“你站在洗手台上面,拿着鞋子当麦克风唱歌,是我进女厕所把你抱出来的。”
天空一道惊雷划过。
江稚鱼瞪大眼睛。
纳尼?!
大叔为了她,居然进女厕所!
“然后呢?”江稚鱼小心翼翼地问。
直觉告诉她,事情不止如此。
白苏屿面无表情地叙述:“我带着小毛驴一起去接你,你一看到小毛驴就两眼放光,冲上去喊小宝贝。”
江稚鱼用手捂住脸,“那我又怎么会睡在草地上?”
白苏屿:“因为你突然兴致大发,骑上小毛驴跑了。”
江稚鱼弱弱地说:“我该不会骑了一晚上吧?”
白苏屿丢给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江稚鱼欲哭无泪地揉着自己的腿,难怪她觉得腿酸得快要断掉了,还以为自己昨晚喝醉了拼命玩劈叉。
白苏屿指着被锯得七零八落的铁门,“你还记得怎么把脑袋塞进去的吗?”
江稚鱼比了比铁栏杆之间的距离,再摸了摸自己的小脖子,心虚地说:“对不起,大叔,给你添麻烦了。”
白苏屿忽然问:“你昨晚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闻言,江稚鱼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我有时候在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我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他们却根本不喜欢我。周围的同学也是,明明我没伤害过他们,但是他们却不断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她顿了下,快速收敛起眼底的伤心,恢复了元气满满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因为我有大叔了!”
看着女孩灿烂的笑容,白苏屿一字一句道:“那么,我可以要一个早安吻吗?”
“啥?”江稚鱼惊呆了,一双眼睛整得圆溜溜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们的谈话,忽然就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我可以吻你吗?”白苏屿一字一句的重复。
江稚鱼脸颊涨红,“可是……我们刚才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个话题。”
白苏屿伸手一拉,将女孩拽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他低下头,轻轻在她的脸颊和额头上,分别印下了一个吻。
他的唇很薄,温度却很高。
略显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面上这么冷静自持。
江稚鱼尴尬地说:“那个……我好像没有答应吧?”
白苏屿幽深的眸子锁定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细细摩挲,“嗯,不答应又怎样?”
江稚鱼下意识想要挣脱,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凶狠地覆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