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少女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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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罢。

顾北辰眼睛直勾勾落在宫女小施身上。

宫女小施心有得意。

偷入侍寝的第一步，虽发生意外，把她吓得不轻，但眼下，却是有惊无险的迈出了脚步。

“陛下，奴婢献丑了。”

她轻声细语的说道。

“不错，跳的很好。”

顾北辰轻轻拍掌，似龙颜大悦。

门口的韦瑛，不知何时侧过了身子，懒得再看。

皇上又如何？

韬光养晦又如何？

还不是一副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脚步的模样。

顾北辰不知其想法，目光只望向宫女小施。

淡淡的问道：“你这舞步，可是进宫之前，与谁人所学？”

他故作平静，询问日常。

正是为了后面的质问，做出铺垫。

用以击垮宫女小施的心理防线！

然而！！

随着宫女小施的回答，他来不及击垮其心理防线，自己先是惊诧不已！

宫女小施眼神微暗，回道：

“回陛下，奴婢本为乡间浣纱女，幼时得舞师相中，学了些许时日的歌舞。”

“舞师给奴婢取艺名为西施，但随着长大后，舞师发现奴婢双脚，比同龄人大了两分，便告知奴婢不适合做舞娘，又为奴婢指明入宫门道。”

“奴婢与家中人通信后，这才入了皇宫，有幸得见陛下龙颜。”

说着，宫女小施驱散黯淡神色，给顾北辰露出笑容。

随即赫然发现，皇帝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

“浣纱女……西施……脚大……”

顾北辰：“……？？？”

这宫女小施，居然会是西施？！！

历史中的西施，是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之首，更是赫赫有名的卧底间谍。

曾卧底在吴王身边，帮助越王勾践，覆灭了吴国！

并且！

亦有史书记载，西施大脚之说！

顾北辰双眸渐凝。

难怪赵高会派宫女小施，偷爬龙榻，其美貌不必多说，机智同样不差。

也难怪之前顾北辰猛然起身发难，她还能口齿清晰的说出一番借口。

皆因为西施，本身就不简单！

堪称美貌与智慧并存。

否则在历史中，岂能卧底在吴王身侧，一直到吴国覆灭！

属性面板上，施夷光，即西施本名！

“西施好啊！”

顾北辰嘴角露出微笑。

“以西施的聪明才智，当一个双面间谍，肯定绰绰有余！”

这一下，他还不用担心暴露自身了。

压下心底惊愕，以不同的角度，又一次打量宫女小施。

知道她就是西施后，顾北辰越看越觉得惊艳。

少女西施，已然是个美人胚子，过个几年，那就是倾城倾国的绝世美貌！！

还有这身段，花苞待放的状态，就碾压了大部分女子，以后的规模还了得！

至于脚。

无论是大瑞王朝，还是历史长河，都以小巧为美。

说起这一点，倒是顾北辰误会了小欢子。

显然小欢子挑人，服侍皇帝陛下，眼光非常挑剔，即使西施貌美，也因为脚大，而没被选中。

而适才西施跳舞，顾北辰也看到了她的双脚。

他倒是没觉得西施脚大，反而是感觉略显修长，更有美感。

就这脚！

穿上黑丝，搭配那一双大长腿，来一场踩背足艺。

她不香吗？！

爽的飞起好吧！

顾北辰反正是忍不了的。

“吸溜……”

怎么还流口水了，顾北辰赶紧吸了回去。

他轻轻笑道：“朕倒是觉得，正是有一双美足，你的舞姿才能如此轻盈平稳。”

闻言。

韦瑛看着顾北辰的样子，听着那等不顾君王威仪的话语，忠诚大降。

他懒得多看，挪动身体，准备重新藏匿起来。

却在这时！！

顾北辰神色一正，仿佛换了一个人，话音转变！

“不过……”

笑意收敛，声音不怒自威。

“不过，你有此舞步，就是为了给别人效忠，潜伏朕的身边吗？！”

西施前一刻，还得意不已。

除了双脚外，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舞姿，都很是自信。

然后又听到皇上不仅没介意自己的双脚，反而还大有赞赏。

心底更是欣喜万分。

可这时！

一个“不过”，什么都变了。

天塌了一样，砸在西施身上，戳中了她的内心。

“扑通！”

西施花容失色，急忙跪伏下去。

门口处。

刚挪动一步的韦瑛，愣在了原地。

什么情况？！

他的脑筋有些转不过来，皇上不是都流口水了吗？被美色遮蔽双眼了吗？

他怔怔望去。

西施额头触地，惊恐的辩道：“皇上！奴婢心中只有皇上，没有潜伏皇上身边的想法，奴婢只是想要侍奉皇上左右。”

“呵呵呵呵……”

顾北辰冷笑。

一松一紧，自能拿捏西施！

他眼神披靡，俯视西施。

还装？那只好祭出撒手锏了！

顾北辰声音不急不缓，音量不高，但清晰传到西施耳中。

“是内务府总管，赵高，派你来的吧？”

“唰！！”

西施身体骤然一缩，脸色惨白，心跳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跳动。

她正是听从内务府总管，赵高的吩咐，趁夜潜入厚德宫的！

可、可皇上，如何知道！！

还知道的这般清楚！！

“赵高！”

“赵高！”

李章平和韦瑛，眼神霍地一凛，这宫女是赵高派来的？

皇上打一开始就知道？

那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吗？！

顾北辰眼睛掠过。

属性面板持续运转，他当然没有忽视韦瑛忠诚的变化。

一番操作，比之前还高出了十点。

而西施，则升高到了三十点。

这是只凭畏惧，忠诚高度的极限。

“奴婢……奴婢……”

西施不敢再辩解了。

皇上知晓一切，再辩解，只会让皇上更厌恶、更不快。

“奴婢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

“皇上饶命！”

西施连忙磕头，乞求不止。

顾北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踏！”

“踏！”

“踏……”

停到西施的身前，说道：“抬起头来。”

西施颤颤巍巍的抬头，面无血色，眼底充满对死亡的恐惧。

“陛、陛下！”

她与顾北辰对视。

怔怔凝望着，这一张平日里，高高在上、只可远观的面庞。

他近在咫尺，面如冠玉，昂藏七尺，眸底古井无波，尽显帝王威仪！

其实是顾北辰，暗中动用了真龙之气，对西施产生的影响。

西施心乱如麻。

今夜，从她踏入厚德宫开始，心境便如山势一般，忽高忽低。

皇上道出赵高之名，更是正中她的内心。

她的心理防线一片狼藉，被一次次的冲击，瓦解粉碎。

望着面前的皇帝陛下，她完全无法猜想到，皇帝的心绪。

或许接下来开口，就会赐她死刑！

结果……

顾北辰笑了。

怜香惜玉的笑着说道：“像你这么美的美人，朕可舍不得要了你的性命。”

李章平：“？？？”

韦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