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墓碑前的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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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墨别看表面上很精明,凶神恶煞的样子。可只有夜妈知道,他在心里面是很善良的,很容易被人利用的。
特别是对于宋佳这样的女孩子,夜妈之前是不得不对她提起防备的心。
可是现在,她就那样躺在那里,脸上,身体上都插满着仪器,夜妈也真的是不好再继续说什么了。
她现在的这副样子,就算是想算计夜子墨,又能算计到哪里去呢?
都是女人,夜妈也不想太为难宋佳,只是苦了她的儿子
唉……
夜妈看着坐在宋佳床边的夜子墨,几乎除了那次车祸的时候,宋佳第一次离开他,他有了这种忧伤的神情之后,夜妈再也没看到过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她很心疼,可是又没有办法。
“子墨,要不然,你先回家里面去休息休息吧!这样下去,妈咪真的担心你吃不消啊!”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这件事情是真的,林暖暖出事之后,林爸爸知道消息都时候是在打牌可是一听到林暖暖竟然死了的这件事情,也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找了车就直接赶过来了,但是,看到的已然是坐立在自己面前的墓碑了,墓碑上的字也刻的一点情面都没有,林暖暖之墓,别的什么身份都没有。
这个夜家,虽然说当初,确实是自己不对,不应该把女儿卖给那家人,代替他们家的女儿嫁给夜家。
可现在,女儿都已经死了,夜家人都不愿意给她一个身份吗?
看着林暖暖的墓碑一时之间,他愤怒到了极点:“你们夜总呢?”
虽然说当时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错,可想必自己要是去找夜子墨的话,应该也不会无老无少的对自己不尊重吧!
他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想给林暖暖讨一个说法。
“林叔,我们夜总他……”
刘帅正想着说他忙,结果,夜子墨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了:“找我什么事?”
语气当中夹杂的是愤怒,还有一丝丝的冷气。
“夜子墨,当初我是把闺女好好的嫁给你的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我好好一个女儿,现在就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石头。”
他是真的痛心,不管怎么样,林暖暖都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怎么可能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
夜子墨看了看他的这身打扮,穿的破衣搂搜的样子,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你?就你还能这么有良心?怕不是看着女儿死了赶紧过来在敲诈我一笔吧!没必要吧!人活着就已经被你卖了,难道死了你还要卖她?”
夜子墨这话说的,可是一针见血,在夜子墨的心里面,对这个人,真的没有什么好印象,一点点都没有。
“你,你怎么和我说话呢?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
他看起来说教的模样倒是和林暖暖那个讨厌的样子差不多。
“长辈?不好意思,我夜家没有你这样的长辈。”
这人,夜子墨了解,平时里,不是抽烟就是打牌,要不是因为这样,能混到现在没了老婆吗?
据说,当初,老婆就是被他给打跑的。
“刘帅啊!把他从这里赶出去以后,我在的时候,别让他进来,我不想看见他,脏了我的眼睛。”
夜子墨现在是一眼都不想在看他,因为,他从心底里面就是排斥的。
“你这个没礼貌的人,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岳父,你竟然这么对我?”
夜子墨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刘帅果断的把他拉走了,毕竟,在这里吵的这么大声,确实是不太雅观,惊扰了别人睡觉,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被刘帅拉走之后,夜子墨就上前,走到了林暖暖的墓碑前,看着那张她笑魇如花的照片,上面这些字,都是他让刘帅刻的。
林暖暖之墓,没有多余的修饰词,夜子墨不知道是自己吝啬给她那个称呼,还是,他不敢承认……
不敢承认那个称呼,照片已然成为了黑白色的,就像是她短暂的生命,好像还来不及绽放,就已经枯萎了。
夜子墨蹲下身子,闭上眼睛,轻轻的抚摸着这几个字,这几个字,好像是林暖暖曾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证明了吧!
字刻的很深,每一笔,夜子墨都能够清晰的摸出来。
说不清楚,夜子墨现在心里面的感受究竟是什么,只是,就像心脏里面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而已。
就在胸口的部位隐隐作痛,夜子墨紧紧的捂住胸口,他不知道这种疼痛来源于哪里,又或者说,他的心到底为什么会痛成这个样子。
“林暖暖,这件事,你怪不了我,如果不是你,把宋佳推出去,我不会用你的肝和眼角膜,现在你死了,怪不了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怪你自己太贪婪,想要把宋佳从他都生命当中抽离。
夜子墨想不明白,也就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就一天,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宋佳现在昏迷不醒,到现在都不知道以后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而林暖暖,也真的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了代价。
夜子墨说不清楚,对于林暖暖,他是失望还是怎样,不,不是失望,是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相信过。
林暖暖也不值得他相信。
这个时候的风,很冷,冷的刺骨,夜子墨的脸在风中经历着一阵一阵的刺痛,可他还是蹲在林暖暖的墓碑前,很久很久都没有离开。
直到腿麻了,夜子墨才离开,而在远处,一抹身影,正在暗暗的观察着夜子墨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离开了确定没有人了,之后,他才走到前面来。
看着林暖暖的照片,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看了看下面刻的异常寒酸的那几个字。
不由得笑了笑:“林暖暖,从今天开始,你已经随着他们的记忆,死了,活下来的是另外一个全新的人。”
那人停留在林暖暖的墓碑前一会儿,就走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没人看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