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材料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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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七轻笑解释:“我是名设计师,职业习惯看到好看的礼裙就会停下脚步多看两眼。”
女人这下更加激动了,“原来你是设计师呀,难怪眼光这么好了,不如我们交换联系方式,我找你帮我设计结婚要穿的婚纱?”
“这……行。”男的两人聊得来,苏七七拿出手机和她交换了手机号码。
女人存下号码后,就要离开,“我还有工作,我们回头联系。”
苏七七对她挥挥手,等人走远了她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忘记问名字了。
存下号码后,她又在商场逛了一圈。
霍斯年处理好事情后就和她一起吃晚饭,餐桌上,少女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霍斯年淡淡问道。
苏七七逛商场的时候,看到专设计中年贵妇的礼裙,想起自己辛辛苦苦设计的礼裙被霍夫人烧掉了,心里难受。
“霍夫人是不是还很生我的气?要不我找个机会上门道歉?”
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越弄关系越僵,早知道霍夫人如此不认可她,当初就不应该接下设计。
“裙子没有烧,我让唐森拿回来了,至于我妈……爱生气就生气。”霍斯年平静的喝着面前的汤,好像在说别人的妈妈似的。
其实他母亲的性子他很清楚,只要她生气认定那个人不好,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不好的。
当年父亲有错在前,后面不管怎么求她原谅都没结果。
最后边和另一个女人在外面按了家,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谁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苏七七觉得自己欺骗了霍夫人,心里有些不过意不去,“要不改天,等你有有空的时候,我们再回去看看夫人?”
霍斯年抬眼,看着眼前懂事的少女,“随你。”
苏七七的脸上终于扬起一抹笑意,两人吃完饭之后就回去。
休了一天的假,第二天回到公司,办公桌上都堆上文件。
她坐在电脑前处理事情,早会时间刚结束张颖就气冲冲把她喊道瑞丽的制衣工厂。
公司大楼的后方就是制衣工厂,苏七七几乎是小跑过去的。
她一到场,呼吸都没有踹过来,张颖就严厉的质问:“七七,这些劣质布料是怎么回事?”
苏七七看着面前堆成一团的废弃布料感到不解,这一批布料是下一个季度衣服原布料。
这几天就要开始赶工了,他们现在才发现布料有问题。
这时制衣厂的厂长走了过去,嘲讽哼道:“还用问,肯定是她想赚中间商差价,拿了公司的钱却买些劣质的布料!”
身为组长是有决定买用哪家工厂布料的权力,就连资金也都是经过组长的手交出去的,如果有人想要赚一笔差价或者和收布商的回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苏七七立马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立马站出来坚定地解释:“总监,我没有抽佣更加没为了赚差价订劣质的布料。”
张颖脸色黑沉,“她当然是相信苏七七的,但是现在事情是在你手里出事的,我得给领导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七七钻进掌心,整个大脑都在回想过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突然想起来,开口道:“我有订单的资料,以及转账的记录,布料厂的老板能给我作证。”
张颖无奈的摆摆头,“我喊你来之前已经打电话给厂长了,他的手机关机,找不到人了。”
苏七七心里咯噔了一下,人证跑了,最能证明她清白的条件也就没有了。
她此刻就像走在沙漠上,没水没方向,重重危机在无形中逼近她。
张颖转身打了个电话,原来是上头的领导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她解释了十几分钟后才走到苏七七面前转达最后的通牒。
“七七,我只能为你争取两天时间,要么自己掏腰包重新定一批新的布料,要么就辞职。”
苏七七看着一堆就算给乞丐都会嫌弃的布料感到闹心,现在她没有时间去追究是谁故意陷害她。
她要找到解决的方案才是重点。
从工厂返回办公室里,推开门那一刻,里面窃窃私语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双双夷视的眼神纷纷落在苏七七的身上。
不用猜测都能知道一定是出问题的布料事情已经传到了办公室里了。
张可可当属最幸灾乐祸的第一人,用不小不大的声音嗤嗤道:“为了赚公司的钱什么下作手段都使,这种人不知道是有什么资格坐在组长的办公室里?”
苏七七与她对视而上,眼底噙着薄怒,“在事情还没完全确定下来的时候,请你管好嘴巴。”
张可可吸了口气,眼神随着瞪了起来,“就看你什么时候走!”
她才不信苏七七干出这种事情公司还能留她?
苏七七没心情和她口舌之争,目光落在助理的身上:“小张,把这以往的布料订单资料整理给我。”
小张站起来,“好……”
张可可阴里怪气的打断她们的对话:“小张,我劝你还是别分多管闲事,等会人家把这个罪名按到你的身上就糟糕了。”
小张顿时额冒冷汗,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而苏七七背后是有人大总裁罩着的,万一要找替死鬼的确很简单。
苏七七感受到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处理。”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外的人面面相觑一视都安静了。
苏七七坐在办公椅前用电脑查资料,她要尽快找出新的厂家,订制一批新的布料。
前一段时间收的设计费刚好能填上这一笔款。
苏七七没有时间多想,联系了几家布料厂的老板,约了见面时间后就匆匆离开办公室。
苏七七跑了几家布料工厂都没有看到合适的,不是颜色有差距,就是订单满了,没办法加工。
她从咖啡厅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忙了一天她什么都没有做成,心里很难受,也有些气馁。
接近凌晨时分才回到景园,走进客厅,空气就好像被一沉冰雪冻结了似的,令她浑身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