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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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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郭高义很想跳脚大骂,但还是忍住了。

他飞快的扬起一把不知那儿抓来的粉末,朝那几个黑衣人甩过去。

这几人已经吃过一回亏,下意思抬手捂鼻,然而下一刻就齐齐倒地了。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郭高义一边拍去手上的余粉,一边转头看宋怀真。

哼道:“让你嫌弃老子,关键时候,还是得老子来救你们的命。”

说着又目露嫌弃之色:“还有你们这易得容,啧啧,父子啊?”

他打了个冷颤,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宋怀真瞪他:“你是不是早就来了?就躲树上看热闹呢?”

郭高义也不否认:“上茶楼看戏还得给银子呢,我穷苦人家,身无分文的,不得上这儿来看免费的。”

嘴里虽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飞快的掏出金疮药撒在齐少元的伤口上,又顺势从齐少元那粗布衣裳上扯下布条,简单的包扎一下。

“走吧。”老头子没啥耐心:“要是再来一拨人,咱们全死在这儿。”

这地方说隐秘也隐秘,比如郭高义还能藏辆马车在不远处。

宋怀真扶着齐少元上了马车,郭高义坐在车辕上,拉着缰绳喊得:“驾……”

马车便跑得飞起来。

宋怀真探出个脑袋来,问出是十分好奇的问题:“郭大人,我两都易容成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认得出来啊,还有那些黑衣人,这个问题让我颇为费解。”

她自己感觉良好,易容上也没什么毛病。

但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给识破了,就很有点心塞了。

郭高义道:“这年头,能当死士的也不是一般人,要这么容易就被易容术忽悠过去,他们也得饿死。”

“至于我,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仵作,我的正经职业,仵作,专门与死人打交道的,你们这是真皮还是假皮,能骗我这火眼金睛?”

宋怀真心头一阵恶寒,将车帘甩下,就抱着手不说话。

齐少元把她拉到身边,笑着柔柔她脑袋。

没了宋怀真啰里啰嗦,问这问那的,郭高义的车跑得飞快。

不多时就从进了京。

他问:“公主府里有个公主,棺材里还躺着位驸马,你二位是打算如何?”

宋怀真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传言齐驸马死了,她是知道的,怎么现下还又多了个公主。

她问:“怎么回事?”

进了京,那些刺客就不敢那么嚣张,郭高义的车也跑得没那么快了。

他哼笑一声:“我还想问你们怎么回事。”

一直没说话的齐少元这时候才道:“去城东,榆钱巷。”

郭高义应得一声,马儿又跑了起来,大半个时辰后,停在榆钱巷一座朱漆大门的宅院前。

郭高义盯着大门口,见上头也没挂匾额,奇道:“这哪儿啊?”

宋怀真也没来过这儿,摇头:“我也不知。”

她先行下车,又伸手扶了齐少元一把。

此时两人已撕去面具,用真面目示人。

齐少元径直行至门前,有节奏的拍了几下,这才又拧动门扣。

宋怀真在旁瞧得真切,不由得咂舌,这门上居然还有机关。

大门在沉重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入目的则是一面雕花照壁。

绕过照壁往里头走得会子,才看到有三个身着短打的青年走过来。

三人才比试一场,满头大汗的迎出来,待瞧见宋怀真和郭高义,好奇的看得一眼,随即又将目光落到齐少元身上。

不约而同道:“公子受伤了。”

齐少元不咸不淡的应得一声,对其中一人道:“水公随我来,其余人各忙各的去。”

名唤水公的男子瞧着同齐少元上下年纪,模样一般,但看着很有力量。

他上前一步恭敬应是,其余二人则站在原地不动。

宋怀真对这地儿充满了好奇,她跟在齐少元身后,一路走一路看,待转进后院内宅,心中已然升腾起一万个疑问。

特别是看见眼前那挂着无忧境三个大字的牌匾。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回公主府了。

她看向齐少元,眉头一挑:“驸马……”

齐少元道:“回头再同你说。”

若说看见无忧境的匾额,让宋怀真吃惊,那等入了院中,她就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因为这无忧境的院子,不管是从格局还是布置摆设上,都与公主府的一模一样。

就是少了点人气,没小青紫雯,还有小元宝他们。

宋怀真控制不住好奇,进了正屋就随意的走动了一下。

再次确定,这院子简直与公主府的无忧境如出一辙。

水公见宋怀真半点不客气的走来走去,提醒道:“姑娘,这院子是我家公子给夫人准备的,姑娘还是……”

客气点好。

话还没说完,齐少元便出言打断:“这屋子便是仿着无忧境造的,真真先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去东厢房商议点事。”

宋怀真点头。

水公则瞪大了眼睛,此时再看向宋怀真,目光中就多了很多情绪。

齐少元这些年来用自己的实力,吸纳了不少人为自己所用,但真正知晓他身份的,却并没有几个。

是以水公也不晓得,自家公子是那位传言中的齐驸马,对出现在公子身边的宋怀真也好奇不已。

从前公子带回来的姑娘不是这位啊,这是变心了?

齐少元的伤要处理,离京这么多天,也还有许多事情,并未在正屋多待,便转身往东厢房去。

临走时又对宋怀真道:“浴房内有热水,柜子里也有衣裳,若是疲乏可先梳洗一番。”

水公在旁,心情更加激动了。

这院子,公子不仅给这女人歇息,还让她去浴房沐浴?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公子的夫人?

那上回来的姑娘是谁?

郭高义跟着齐少元去了东厢房,一边帮他拆掉随意包扎上的布条,一边咂舌道:“你这府邸倒是妙呀。”

看着平平无奇,实则处处有机关,没人带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这里了。

齐少元很有些凡尔赛道:“不过如此。”

郭高义面皮抽了抽,齐少元则朝水公吩咐一番。

水公领命而去,片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郭高义利落的给齐少元清洗伤口,换上新伤药,最后才缠上干净的纱布。

“话说,公主府的那位驸马今日要入土为安,你小子要不要去送自己一程?”

齐少元……

郭高义见他吃瘪的模样,顿时就偷偷的乐了起了。

眼见他身上新伤旧伤的,又道:“你怕是宴王的侄子转世吧,这命啊,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受那么多伤还能不死可不就是命好;可偏偏又经常受伤,可不就是命不好。

齐少元侧眸看了一眼正在包扎的伤口,不以为意。

比这重的伤势他不是没经历过。

至于是不是命好,他则不予评判。

我命由我不由天!

不过提起今日要入土的那位驸马,齐少元又想起郭高义所说的那个假公主。

问道:“大人可是见过公主府的那位公主,有破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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