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把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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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的没敢说,用别的话掩盖起来,“是把她当姐姐一样看待的,她特别温暖。”
“哦,那更好,”江远泽瞥见床头的那本《活着》,想那女孩儿应该是个大学生,也倒不用担心,“我明后天有事,就不回来住了。”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他你可以带女孩子回来。可江洛半天愣是没能反应过来。
随后,迟钝地打开了麦克风。
“姐,你还在吗?”
“在啊,你怎么掉线了?”
“我爸刚刚过来了。”
“哦~”
江洛犹豫了片刻,“我爸说,他明天和后天不回来。”
对面也沉默了一会儿,“你要是孤单的话,我可以陪你啊。”
“好啊!”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扑面而来,江洛说不清是不是对母爱的渴望,但绝对不是对异性的喜欢,因为他在学校里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
狭小的小院里,浓烈的肉香味随着一股股夜风回荡着。
林初趴在屋里打游戏缓解饥饿,外面的人悄声议论了起来。
马梅给杨万和使了一个眼色,指了指杨娇娇的房间,“你说这丫头没钱,那一身衣服怎么来的?”
“想知道问问呗!”杨万和没当回事,心里还在为出卖外甥女的事感到不安。
原以为那些要债的人直接把人带走了,他就再也不用面对她了,可如今又回来了,这可叫他怎么解释?
“你说会不会是......”马梅避开两个孩子,张嘴露出了口型,“被人拉去卖身了?”
杨万和猛然一惊,匆忙回头看了一眼,心口扑通扑通地狂跳,“不会吧?她,她看起来没什么事啊。”
因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引起了杨娇娇的注意,敏感地抬起头看了眼父亲,“爸,她出什么什么事了?”
“没什么,”马梅拍了她一下,“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懂得多了,”杨娇娇不服气地说道,“她那身衣服要是真的,得卖两万块钱呢。”
“真的假的?”马梅又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什么衣服那么贵?”
“迪奥的呀,大牌,我同学用的口红就是迪奥。”杨娇娇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一支口红就四五百。”
“那她是在跟咱们装穷喽?”马梅看向杨万和,“今天早上才转给我四百。”
“她还欠债呢,哪有钱买那么贵的衣服。”杨万和打断了马梅的想法,“估计你说对了,还真被......”他发愁似的想着这两天的相处,她说不定早就被人带去夜店当小姐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如无其事地回来。
“她被人睡啦?”杨娇娇没忍住叫出了声,注意到父母的表情惊讶,赶紧捂住了嘴。
屋里面打游戏的声音很大,没有发出其它动静,他们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小小年纪不学好,咱们可不能留着她影响咱们孩子。”马梅一脸不情愿地盯着窗户,满眼都是愤恨。
屋里的林初听到了那一声,故意调大了游戏声音。
她只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打着游戏,眼眶里却强忍着泪水。她很想走出去告诉他们自己没有被人睡,可是撕破了脸皮,日后怎么相处呢?只能装傻了。
这种孤立无援的日子她真地过够了,可是能怎么办呢,生活还不是得继续?她是个连父母都不要的孩子,能指望谁去给她疼爱,将就地活下去算了。
清晨,林初醒得早了些。
杨娇娇出奇地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递给林初,让她当替换。尽管杨娇娇比她矮一些,但是衣服却挺合身。穿着一身运动装总要比那个礼裙穿得更舒服一些。
赶上了饭点,早餐变得清淡了。
林初喝了半碗粥,就着几根咸菜对付了早饭,然后就上班去了。
奶茶店里一早就有人排队,林初一到店里就开始忙碌起来。
“昨天晚上,我看见你了。”唐棠加热水的时候,闲聊道。
“是吗?”林初看着她,闪过了一丝疑虑,“在哪里呀?”
“一辆豪车上下来的,那些人是你朋友?”唐棠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要怎么解释呢?她顿了片刻。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唐棠见她神情紧张,赶紧解释道。
“那些人不是我的朋友,”林初苦涩地一笑,竟然想和她倾诉一下,于是低低地说了一句,“是我的债主,我爸爸欠了他们的钱。”对于陌生人,她更好说些真话吧,反正也不碍对方什么事。
“什么?”唐棠惊讶地喊了一声,赶紧收住了语气,转脸安抚了一下店里的客人,又回过头悄声问道:“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你可以报警的呀。”
这可能是这些天里她听过的最动人的话。
林初感激地看着唐棠,“没有,那个人对我还算友好。”
话音刚落,债主的电话就来了。
“林初,人在哪儿呢?”张子赫慵懒地问道。
“干嘛呀小叔?”林初试探性地问道。
“接你去做任务,我在你舅舅家门口。”
林初挂了电话,为难地转过头来,看着唐棠一脸歉意。“对不起老板,我有事请个假。”
“好吧,注意安全。”唐棠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唐棠这个人能处,不仅问的话少,而且还体贴,这样让林初却更加难为情。
在开往不知何处的车上,林初盯着窗外,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暖意。
“江远泽现在打高尔夫,我送你进去,好好把握机会。”张子赫提醒着,把一套衣服扔给她,嫌弃地说道:“一会儿换了,这身衣服太寒酸了。”
“江远泽就这么闲吗?”林初看了看时间,抱怨似的说道:“这么一大早就去打球。”
“你跟老头子不也经常去嘛。”张子赫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周末才去,那时候不是为了讨爷爷欢心吗?”林初想起了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眼里还有几分遗憾,“爷爷的葬礼我都没去,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意。”
“愚蠢。”张子赫冷冷地骂了一句。
她也自嘲,就是自作多情,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六年的相处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