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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姐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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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外出的夏竹心,打电话给张美研。

本想约张美研出来聊天谈心。

但,手机那头的张美研,却哭哭啼啼的嘶声道:“心心,我爸没了。”

听到这话,夏竹心顿时大惊,连声追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昨晚离开你家祖宅后,我身子不舒服,就与我爸分开,提前回家。”

“我回家后,两个小时左右,收到我爸,被人当街杀死的噩耗。”

“他死得非常惨,只有一具无头尸体,他的人头,被狗叼走了,至今都没找到……”

“呜呜呜……”

尽管没亲眼所见,但,单凭张美研的讲述,还是令得夏竹心,脊背发寒,倒吸凉气。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找你。”

担心张美研做傻事,夏竹心问明张美研,此时所在之地,当即打车,直奔殡仪馆而去……

……

韩梅出身的家族,与韩如龙所在的韩家,虽是同宗,但却不是同族。

半个世纪前,因发展理念不合,韩梅之父‘韩建功’,不愿臣服于凌家。

遂,率领族人,远走江海,自成一脉。

在短期内,快速崛起。

与嫡系,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

但,二十年前,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宣告破产。

自此,一蹶不振,每况愈下。

就连戚家,也能将其踩在脚下。

是以,韩梅嫁给二婚的戚少阳,无异于攀上高枝。

从一开始,戚少阳就看不起韩家。

而今,自认为已抱上凌绝顶大腿的他。

更没把韩家放在眼中。

亲自打电话,把韩梅的死讯,告诉大舅哥韩利。

与戚少阳结束通话后。

“啪!”

年过六十的韩利,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

“老头子,又发生什么事了?”

“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你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吗?”

一旁,正在织毛衣的老妇人,声音嘶哑的埋怨道。

“阿梅死了,我能不生气吗?”

“阿梅是我妹妹。”

听得韩利语带哭腔的这话,老妇人打了个寒颤,手中的毛衣,掉落在地。

她是韩利的妻子。

与韩利,风雨同舟四十年。

深知,韩利、韩梅的兄妹关系,有多密切。

“怎么会这样呢?”

“你是不是听错了?”

“谁跟你说的?”

惶恐不安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追问道。

“戚少阳说的。”

韩利攥紧双拳,咬牙道,“那混蛋,在跟我说起阿梅的死讯时,语气轻描淡写,波澜不惊。

似乎,死的人,不是他老婆。

而是一只无关紧要的猫狗。

我甚至还能感觉得到,他很兴奋。

似乎觉得阿梅,早就该死了。”

老妇人捂着胸口,嘶声道:“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韩利深吸几口气后,沉声道:“那混蛋说,阿梅是自然死亡。

但我不相信,我得前往戚家,走一趟。”

“遇事多三思,千万别冲动。”

“你早去早回。”

老妇人语重心长的交代道。

而后,亲自把韩利送出门。

目送韩利的车子,绝尘而去后。

她才连声叹息着,回到屋里,继续织毛衣。

但她却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毛衣针好几次,险些扎在手上……

……

参加戚少阳寿宴的宾客。

都不知道韩梅已死。

戚少阳一到。

寿宴厅里的喜庆气氛,也被推向巅峰。

戚少阳与众宾客,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快活。

韩梅的死,并没对他的好心情,造成任何影响。

“你爸还真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管青青凑到戚东林耳边,冷声嘲讽道,“老婆都死了,他居然还这么开心。

韩建功当年,真是瞎了眼,以至于把女儿,嫁给这混蛋。”

“咳咳咳……”

戚东林尴尬得面红耳赤,以咳嗽声,来掩饰窘迫,陪笑道:“老婆,你就少说两句吧。

他们夫妻的事,与咱俩无关。”

管青青一脸不满,连翻白眼,趁人没注意时,揪着戚东林的耳朵,很严肃的道,“待会儿,去见我父亲时,注意你的态度。

你要是敢露出半点不恭敬的神情,我饶不了你。”

“谨遵老婆大人的教诲。”

“轻点儿,轻点儿。”

“你快松手吧。”

“我的耳朵,快被你拧断了。”

早就习惯了被管青青欺凌的戚东林,故作夸张的连声哀求着。

就在这时,身穿唐装,须发皆白,却精神奕奕的韩利,大步走进寿宴厅。

“戚少阳,你这王八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老婆尸骨未寒,而你却大办宴席,接待宾朋。”

“你还要脸不?”

韩利的怒吼声,犹如惊雷炸响,传遍全场。

正在跟一帮老友,猜拳喝酒的戚少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眯眼打量着韩利。

“你谁啊?”

“我咋不认识你?”

“今儿是我的五十大寿,来者都是客。”

“来人呐,给这位老先生,安排个位子。”

喝得微醺的戚少阳,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吩咐道。

“唉,这是来闹事的。”

“我倒要看看,你爸这老混蛋,怎么收场?”

管青青凑到戚东林耳边,幸灾乐祸的笑道。

戚东林本想起身离席,但却被管青青,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不许你插手。”

“你不是说了嘛,他们夫妻的事,与咱俩无关。”

“你咋这么健忘?”

管青青嫣然一笑百媚生,连声娇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老混蛋若是死在韩利手上。

岂不正合你我的意愿?

你就能顺利上位了呀。”

戚东林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为了上位,他早就出卖了自己的良心。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已回不了头了……

“带我去见阿梅!”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气急败坏的韩利,扯着戚少阳的衣袖,大声叫嚷着。

寿宴厅里,上百号宾客,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他们都没见过韩利。

更不知道韩利是谁。

但却知道,韩梅是戚少阳的第二任老婆。

“难道韩梅,真的死了?”

众宾客的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问题。

“老哥哥,你是谁啊?”

“我真不知道,你是谁。”

“我把你当客人。”

“而你却满嘴胡说八道,诅咒我老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戚少阳满脸无辜,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模样。

“就是嘛,你这老家伙,真是不识抬举!”

“老戚没追究你擅闯私宅的罪过,你反倒诅咒人家老婆死了。”

“你还是人吗?”

……

参加寿宴的宾客,几乎是都是戚少阳的老友。

即便戚少阳理亏,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戚少阳的阵营上,一致对外。

众宾客的声讨,令得韩利又急又怒,只能自报来历:“我是韩利,是韩梅的兄长。

戚少阳这混蛋,害死了我妹妹。

我来替妹妹,讨还一个公道。”

“哈哈哈……”

戚少阳纵声大笑,“你说你是韩利,我咋不知道呢?

我老婆阿梅的兄长韩利,比你精神多了,年纪也比你大得多。

你个冒牌货!

不仅诅咒我老婆,还当众污蔑我的名声。

我戚少阳虽是个无名之辈,却也咽不下这口气。

来人呐,给我把这老家伙,拖出去,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守在外门的四个家奴,闻声而动,如狼似虎般,扑到韩利面前,将其掀翻在地,拖出寿宴厅。

而后……

“嘭嘭嘭……”

“嗷嗷嗷……”

……

乱棍暴打声,惨叫哀嚎声,从外面传来。

吓得众宾客,毛骨悚然。

两分钟后,一个家奴,提着沾满鲜血的棍棒,大步走入寿宴厅复命,“启禀家主,老家伙已被乱棍打死,丢进了蛇窟。”

此言一出,众宾客的手心里,直冒冷汗。

戚少阳的手段,也太狠毒了吧?

“老兄弟们,该吃吃,该喝喝,都别闲着哈。”

而戚少阳,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依旧笑容可掬的招待众宾客。

腿肚子直打颤儿的众宾客,哪还有心思吃喝?

这一刻,绝大多数宾客,都清醒地意识到:

韩梅已死。

说不定,韩梅的死,与戚少阳有关。

刚才被乱棍打死的韩利,并非冒牌货。

而,真的是韩梅的兄长。

戚少阳下令,将其打死。

无非是想,杀人灭口,掩人耳目罢了……

“戚大哥,我突然想起,今晚还得,辅导小孙子写作业,实在抱歉,我得回家了。”

“老戚,瞧我这猪脑子,老婆大人叫我早点回去,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

……

众宾客以各种理由,纷纷离场,不敢留在戚家,这个是非之地。

生怕自己,也步入韩利的后尘。

成了戚少阳的棍下亡魂,被丢进蛇窟喂蛇。

眨眼间,寿宴厅里,就只剩下戚家族人。

“太狠了。”

管青青倒吸一口凉气,喃喃低语。

“哈哈哈……”

此时的戚少阳,醉意全消,再度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他故意激怒韩利,将韩利引到戚家。

然后,当着众宾客的面,将其打死。

借此,树立自己的威严。

韩利之死,早在他的意料中……

“咕嘟……咕嘟……”

手心里,全是冷汗的戚东林,连吞口水。

他从未想过,连鸡都不敢杀的父亲,手段竟是如此的歹毒残忍。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这些年来,父亲一直在隐忍。

面对如此父亲,自己想要上

位,其难度之大,不啻于上青天啊。

“别担心,有我父兄扶持。”

“你一定能达成夙愿。”

管青青拍了拍戚东林的手背,一语道破戚东林此时的顾虑,“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父亲。”

……

戚家的喜庆,与戚烟梦无关。

她并没参加戚少阳的寿宴。

此时的她,正在为父亲守灵。

寿宴厅发生的事,她都不知道。

灵堂里,烛光摇曳,纸钱猎猎作响,一派冷清凄凉的景象。

就在这时,清晰可辩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戚烟梦一回头,就看见红着眼,泪流满面的戚少阳,步入灵堂。

“二叔,你怎么来了?”

戚烟梦有些好奇的问。

“大哥,我对不起你啊。”

“我没用,我窝囊,我是个胆小鬼。”

“当初,我没能拦住你。”

“以至于令你客死异乡,我没用啊……”

戚少阳扑到装殓戚少正的棺材前,放声大哭,边哭,边抽自己的脸。

一副痛不欲生,后悔欲绝的模样。

这让戚烟梦,为之动容。

她印象中的戚少阳,就是个标准的妻管严,胆小怕事,畏首畏尾。

韩梅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能把戚少阳,吓得瘫坐在地。

父亲被驱逐后,虽然戚少阳得以上位,但她却知道,戚少正并不能行使家主之权。

当家不做主,只是个傀儡。

韩梅才是真正的幕后掌权者……

“二叔,别难过了。”

“人死不能复生。”

“死后,能魂归家族,葬入祖坟。”

“我想,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戚烟梦越是安慰,戚少阳就越是哭得伤感,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成了泪人,连声向戚烟梦忏悔。

半晌后,才逐渐平静下来,旁敲侧击的打听,戚烟梦与凌绝顶的关系。

直到这时,戚烟梦才陡然明白,戚少阳刚才的失声痛哭,只是为打听凌绝顶的情况,做铺垫。

这让戚烟梦暗生恼怒。

“二叔,如果没别的事,你还是请回吧。”

“关于阿顶的事,我一概不知。”

“我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你就别在我身上,打主意了。”

戚少阳此行的用意,被戚烟梦道破。

他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拍手赞道:“戚丫头真不愧是我戚家,脑子最聪明的年青一代。

你若生得男儿身,由你执掌家族,必能带领戚家,绝地腾飞。”

戚少阳的恭维,令得戚烟梦,感到恶心,直截了当的道:“阿顶,愿不愿提携戚家?

我说了不算。

我也不想劝他。

这是他的事,由他自己拿主意。

你就别再我这里,浪费心机了。”

心中所想,再次被戚烟梦一语道出,这次戚少阳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垂泪长叹道:“戚丫头,弱肉强食,强者生存的道理,你肯定是知道的。

身为戚家子孙,我真的不远,看着祖宗传下的基业,逐年被其他家族吞并蚕食。

我想让戚家,强大起来,不再受人欺负。

只有凌爷,才能达成我的梦想。

求你看在我大哥的面上,帮帮我吧。”

说话间,戚少阳跪倒在戚烟梦脚

下……

……

打扫完卫生的凌绝顶,又站在阳台上。

星空之下,大半个江海城的夜景,尽收眼底。

魏彩霞、夏倾城母女,自从回房后,就再没现身。

而离家外出的夏竹心,直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凌绝顶心乱如麻。

既剪不断,也理不清。

他如今的处境,与入赘时的初衷,越来越背道而驰。

先是,前些天,隐约意识到,自己已对夏倾城,动情。

而今,夏竹心又对他心有所属……

他的手机微信消息提示音,恰在此时响起,将他的思绪,瞬间打断。

“姐夫,救我。”

凌绝顶收到夏竹心,发来的语音信息,以及地图定位。

救人如救火。

即便之前,夏竹心没对他说出心里话,夏竹心有难,他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只因夏竹心是夏倾城的妹妹。

他不愿看到夏倾城,因夏竹心受伤害,而难过的眼神。

按图索骥。

凌绝顶直奔夏竹心所在的殡仪馆而去……

……

戚家。

琅嬛苑。

会客厅中。

与岳父‘管雄飞’,一阵寒暄后。

戚东林话锋一转,直入正题。

将神秘声音,愿助他一臂之力,对付凌绝顶的事,如实告诉给管雄飞。

身材高大的管雄飞,虽然年过六十,但依旧精神矍铄,满面红光。

听完戚东林的讲述后,眯着光彩熠熠的眼睛,半信半疑的望向管青青。

“阿东所言,句句属实。”

重重点头的管青青,开口发声,为戚东林作证。

闻言。

管雄飞双眸陡睁,精光四射,但却沉吟不语。

半晌后,才嘶声道:“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别再对第四个人讲。

那道神秘声音的主人,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

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强者。

千军万马之中,取将帅头颅,比探囊取物,还要容易。”

听得管雄飞这话,戚东林、管青青夫妇俩,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连连连点头称是。

“阿爹,戚少阳隐忍数十年。”

“直到这次寿宴,才露出真面目。”

“我们之前,制定的计划,恐怕对付不了他。”

说出这话时,管青青黛眉紧蹙,面露隐忧之色。

管雄飞先前,也在寿宴厅中。

戚少阳的一言一行,直到现在,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你俩只要听我的吩咐行事,就不可能出差错。”

“戚少阳这只老狐狸,再怎么狡猾,也逃不过我这个猎人的追捕。”

自信满满的管雄飞,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打包票。

目光一转,凝视着戚东林,意味深长的道,“阿东,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掉链子啊。”

戚东林连声表示,自己一定奉岳父大人的命令行事,绝不敢有半点怠慢。

“很好,很好。”

“我做的这一切,也是为你好。”

“你能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我非常欣慰……”

管雄飞拍着戚东林的肩膀,深有感触的吟吟笑道。

“是谁在外面?”

突然,管雄飞一声大喝,推门而出时,清冷皎洁的月光下,一道人影,从窗外,快步向远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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