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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49章现实篇:古曼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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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家里会有人油灯这种东吗?

一时之间, 大家都不知谢印雪和文馨楼顶楼到底谁更恐怖。

看着黎弘、萧斯宇和吕朔等人上楼的脚步因自己的而慢下来,谢印雪回忆着自己刚刚到底了什么,便知晓他们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连忙解释:“这类邪物放普通人手里恐生大祸,我和我师父都是玄门人,便代普通人收缴保存这类邪物,防止为祸人间。”

这个理由就很让人安心了。

黎弘登时长舒一口气,五人顺利到达文馨楼顶楼。不过通往楼梯的铁门仍然是挂着锁的,黎弘上前望着锁观察了片刻,对几人:“这锁换过一把了。”

换了锁, 就代表这个楼顶除了他们这些学生以外还有人过来, 并且有权利对门上锁的,应该教学楼里有一定管理权的人——比如保安、保洁阿姨, 连老师都有能。

“你们这些人啊, 门上锁了摆明就是要你们别过来。”柳不花见状“啧”了一声, 摇着头感慨,“你们倒好, 还要撬锁进去。”

黎弘是懊悔不已:“……我当时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他事后才知, 原来李『露』茗、段颖和虞沁雯三个女生最近沉『迷』校园恐怖传,去文馨楼顶楼之前,她们已经玩过不校园招鬼游戏了,比如笔仙、四角游戏什么的, 热衷探索校园一些有人知的隐秘角落。

而文馨楼顶楼这个地方,是他们大学里所有教学楼唯一上锁的一栋楼。

她们觉得文馨楼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毕竟他教学楼顶楼一般都只是放下水箱,或者堆积些杂物什么的,几个女生就猜想:难文馨楼顶楼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吗?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这种上锁不让学生去的顶楼肯定有什么猫腻,许还有人这里跳过楼。

并且越是『乱』猜,她们就对顶楼越好奇,不过三人的胆没大到敢几个女生前往顶楼,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呢?所以段颖才拉了她对象,李『露』茗找了个胆大的黎弘相伴。

她们找上黎弘的借口是文馨楼顶楼有间废弃的舞蹈室,是实际上这个借口完全是她们瞎编的,所以当她们顶楼真的看见有间舞蹈室时,三个女生感到很外。

但谁没想到,外之后……还有着无尽的惊吓。

因为除了黎弘以外,那天去过文馨楼顶楼的人或多或都开始倒霉了——黎弘是下巴有烧伤,还老是丢东;李『露』茗出车祸左臂骨折,现还医院躺着;虞沁雯天天头疼恶心,入夜后像黎弘一样,能看到些诡异的脏东;段颖和徐琛本来都谈婚论嫁了,就等着毕业后结婚,最近却不知怎么回事两人都像是吃了火『药』一点就炸,天天吵架,感情破裂,濒临分手。

柳不花听完后,一边根铁丝开锁,一边淡定:“都正常,这些都是招惹邪祟导致运势下降,霉运罩顶的普遍现象。”

音落下,门上的铁锁应声而开。

那间宽阔却阴森郁沉的舞蹈室便出现众人前。

黎弘怵门边不敢往前,谢印雪和柳不花便打了头阵首先进入舞蹈室,余人见状这才颤巍巍跟他俩身后进去。

而舞蹈室过昏暗的光线证明黎弘所言非虚——这间屋的确透着股诡异的阴气。

他们到这里不过下午三点多,时间比上次李『露』茗傍晚过来早多了,楼下阳光正好,进了舞蹈室便像是一脚踏入下雨的阴天,到处都是蒙着层灰纱般的幽暗森冷。

并且一踏进舞蹈室后,他们就再次闻到了那阵和谢印雪身上香气类似的气息——尸油味。

黎弘吃够了上次的教训,进屋后不抬头看镜,就盯着自己的脚面再没胆随『乱』瞄。

“哇,这间舞蹈室真的好有思。”柳不花却盯着镜,惊喜地感慨,“干爹你看,我镜里是一朵牡丹花诶。”

谢印雪到柳不花身旁,跟着他一块盯着镜看了几秒,然后问他:“不花,你现心里想什么?”

“我想这镜能不能照出我的前世,然后我就看到镜里的我变成了牡丹花。”柳不花将自己心所想如实出,“那我前世真是一朵牡丹花吗?”

谢印雪笑了笑不置否,随后转身到吕朔和萧斯宇身边,开口:“你们呢?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我看到我商场里上厕所。”吕朔脸『色』难看,一会青一会白的,“……附近生火灾,将楼底下一家餐厅的煤气罐点燃,然后煤气罐爆炸,把坐马桶上的我炸死了。”

“我看到了。”柳不花指着镜,“你的死状比萧斯宇还惨。”

“对,我是出了车祸,身体被甩出车窗断成三截。”萧斯宇觉得自己和那些出车祸死去的人没多区别,最主要的是不奇葩。

毕竟镜的吕朔脑袋是被飞起的马桶给砸断的。

谢印雪闻言便:“你们想的是,如果你们没有进‘锁长生’,那你们会以怎样一种方式死去吗?”

“是的。”吕朔和萧斯宇点头应,“谢先生你呢?你看到了什么?”

他们问着,将视线投下谢印雪身前,却现镜根本没谢印雪的身影,下一瞬,谢印雪回答他们:“我什么都没看到。”

谢印雪手腕翻转,双指自袖一夹便取出一张朱砂黄纸绘制的符篆。

他将往空一抛,符篆便凌空腾起,无火而燃。

谁知他们四周的景『色』却像是被烈火灼烧般跟着燃起,舞蹈室的景况渐渐消失褪去,须臾后,众人才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舞蹈室,他们身处的不过是一间十平米不到,狭小『逼』仄,光线昏暗的杂物间。

里面堆积着些扫帚、拖把和抹布之类杂物,还有刷剩的漆桶漆铲,墙上虽然的确有面镜,却是那种老式塑料的挂镜,仅两个巴掌大小,而镜下方的小桌上则放置一个通身金『色』,绘着红『色』诡异符纹的小童雕塑。

黎弘、吕朔和萧斯宇三人看清小童面容的那一刹,只觉得心神狠狠的怔了一瞬,耳侧响着尖锐又刺耳的孩童笑声,他们的小腿似乎还被一双小手重重拍了一下,低头一看,却见脚边有几个颜『色』鲜艳,刚停下滚动的糖果。

“这不是古曼童吗?”柳不花上前一步,不敢贸然触碰小童,只是蹙眉疑『惑』,“怎么会放这种地方啊?”

古曼童这种东虽然有改运添福之效,却因为自身邪『性』需要小心郑重的供奉,要放干净庄严的地方,每日点香,上供小童喜欢的零食糖果。否则古曼童便会反噬自身,只会为主人带来厄运,严重时还会有血光之灾。

闻言,黎弘、吕朔和萧斯宇都齐齐抬头朝柳不花看去,却愕然现站柳不花身旁的谢印雪,此刻那对沉如点漆黑『色』的珠全淡去了颜『色』,只剩下如雪般的银白。

他们问:“谢先生,您的睛?”

谢印雪轻声:“无事,我开了阴阳而已。”

罢,他眨了眨睛,雪目便又恢复成了以前样。

——方才顶楼的门被打开的瞬间,谢印雪起初看见了一间舞蹈室。

只是那舞蹈室他瞧着只觉得虚晃飘摇,像是海市蜃楼似的不真切,便直接开了阴阳目,一看破虚妄,所以他才没陷入古曼童造出的幻象之。

并且……

谢印雪冷嗤:“这哪是什么古曼童。”

他着,还抬手一把捏起桌面上的金『色』小童,挑眉:“正规寺庙里的古曼童,制作只会到七处坟场土和七处蚁『穴』泥,而这具假古曼却了小孩的骨灰、骨头、以及尸油,阴气如此之重,以至能让你们全都陷入了幻象之。”

“那我们看到的舞蹈室……”黎弘讷讷,“都是幻象吗?”

“是。”谢印雪,“你们心想什么,便会看到什么,且受尸油香气的影响,你们只会想到些恐怖怪异的景象。”

黎弘听到这里终明白了。

李『露』茗她们以这里有间舞蹈室为由让他过来,先入为主的念头便让他们真这里看见了一间舞蹈室,三个女生觉得这里有诡异的事生,她们的确从镜里看到了动作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倒影。而之所会觉得舞蹈室光线昏暗,那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没什么舞蹈室,而是一间只有一小扇通风方窗,采光本就不好的杂物室。

“学校楼顶怎么会有人放这种东啊?”萧斯宇有些愤怒,“这不是害人吗?”

“虽然这种行为是不对。”柳不花幽幽,“是人家往门上上锁了。”

是李『露』茗一行人硬是要撬锁进来的。

萧斯宇:“……”

好像是。

“这假古曼阴气如此重,我们不上顶楼的却能完全不受影响。”谢印雪温声徐徐,“我想……这假古曼的主人,应该是现了自己请错了古曼童,却无法将送,便只能把它放这里,想借势镇压邪『性』。”

吕朔不听得懂:“啊?什么思?”

“你听过一个民间传吗?就是很多学校实是建坟场或者坟山附近的,因为学校里学生多,阳气重,所以邪物无法作祟。”柳不花拍了拍吕朔的肩膀告诉他,“这具假古曼被放这里,就是这个原因。”

俗:请神容易送神难,便是这个理。

古曼童是东南亚一带特有的灵异之物,寺庙制作的古曼童是否真的有改运添福之效都有待商榷,民间巫师制作的古曼童,那必定与“邪”字脱不了干系,请回来后纵然能得一时好运,未来必定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黎弘听完默然许久,耷肩沮丧:“我以后再不会到处『乱』跑,不会接触什么灵异游戏了。”

“你若能有此觉悟,倒是好事。不过这假古曼若是继续放这里,止不准还会有好奇心害死猫的学生撬锁来看,既然都是要镇压,不如我做回好事,由我带回明月崖保管吧。”着,谢印雪便要将古曼童收进袖袋,是当他举起小童,将它身上的红『色』符纹看得更仔细些后却蹙眉,“不对,我错了,这个假古曼,是有人故放这的,上面的符纹是加强功效的咒文。”

加强功效,便能使主人运势奇佳,将置阳气鼎盛之处镇压,又能防止反噬自身。

“能想到将如此邪物放高校楼顶,借由学生们的阳气镇压这一招,必然有高人指点啊。”

谢印雪喃喃低语,他越是细想,便越好奇这古曼童的主人究竟是谁?

最终,谢印雪把金『色』小童放下,:“这个古曼童我不能带了。”

“啊?谢先生,难就任由它放这里吗?”萧斯宇听见谢印雪这么就急了,焦声,“您不是万一还有他学生进来,会祸害更多人的吗?”

“是的。”“所以你们需要做的事是——”谢印雪拍拍捏过小童雕塑的手,抬眸笑,“报警。”

他人:“?”

“报警?”黎弘愣完回过神后就问,“警察管得了这事吗?”

谢印雪:“管不了,所以我给你的红绳你还得继续手上别摘下,不然能真就要被假古曼炼成尸油了。”

“但是报警有个好处:那就是以引起学校的重视,警方会教育学生们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如此才能杀鸡儆猴,防止那人继续你们学校楼顶放置这些邪祟之物,否则我将这个假古曼带,那人又再放一个过来,那我们岂不是全白费功夫?”

“所以,我们报警吧。”

曾经饕餮宴副本见识谢印雪平日里那一套封建做派,还搞得一手玄法术的萧斯宇和吕朔都表情复杂,却又不得不承认谢印雪的很有理。

“那要是警察把这个古曼童带了,结果他们却开始倒霉了怎样办?”黎弘不愧是萧斯宇的朋友,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担心着警察的安危,“我不想他们被练成尸油啊。”

“这个你放心。”谢印雪抬起手,拇指的指甲食指指尖划出一伤口,然后将自己的血摁小童雕塑的额心,“如此,便无事了。”

他的血能将假古曼的邪『性』压住,使无法再祸害后来触碰活看到它的人,不过这样会导致失去增强运势的功效。

但后者谢印雪才不管呢。

如此阴邪之法为自己转运添福,还要祸害学生的人能是什么好人呢?他没直接扭断假古曼的脖颈,让邪『性』反噬主人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古曼童的事到这便算解决了,一行人下楼顶,校园里找了块阴凉地坐着,然后等待接到他们报警电的警察抵达文馨楼,将顶楼的古曼童带。

期间他们一直盯着文馨楼入口,却没见什么疑人士出入。

是萧斯宇、吕朔还有黎弘他们就很想不通:“那个古曼童到底是什么人放那的啊?”

“总之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柳不花皱了皱眉,肃声,“我觉得你们要小心些,你们进出文馨楼顶楼的事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了,万一那人怀恨心,报复你们呢?”

黎弘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原本放下的心闻言又骤然提了起来,害怕:“……不、不会吧?”

“小心为上。”谢印雪却,“你加一下不花的微信吧,有什么事你就找他,我会知晓的。”

黎弘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之后又去『奶』茶店给谢印雪和柳不花买了一杯珍珠『奶』茶算是额外的谢礼。

而回明月崖之前,谢印雪关心了下自己上个客户现的情况,他问萧斯宇:“对了,萧先生,你姐姐近况如何?”

“谢先生,您叫我斯宇就好。”听着谢印雪对自己的称谓,萧斯宇受宠若惊,“我姐姐现吃得好睡得好,听一个人家不觉得害怕,什么交了贴心的闺蜜……就是和苏谦的离婚手续还没办下来,能得诉讼离婚。”

柳不花替萧如诗觉得忿愤:“什么?还要起诉才能离婚啊?”

“是啊,他前妻那件事都被掀干净了,苏谦还不愿离婚呢。”萧斯宇想到自己曾经叫过这个男人姐夫就觉得恶心,“我姐姐碰上这种渣男真是倒了八辈大霉。”

谢印雪离开萧家后不久,萧如诗回她和苏谦的“家”去了,卧底几日后,萧如诗成功找到了苏谦的护身符,并假装不经的毁去。

因此当晚,苏谦便见到了他许久不见的前妻。

听萧如诗,苏谦大病了一场,被折磨得瘦脱了相,活像行尸,比萧如诗当时撞鬼时的模样还要憔悴,因此回了老家休养。到这他们两夫妻算是彻底撕破脸皮,苏谦躲老家不肯回来,更不肯和萧如诗离婚,像是要和萧如诗耗到底似的。

实,苏谦没有出轨,更没有离婚愿,要法院立刻判他们离婚不能,虽然夫妻分居两年以判离,但要萧如诗陪苏谦那个渣男耗这么久不值了。

“新闺蜜?”谢印雪念着这词味不明的笑了声,咕了一口『奶』茶轻声,“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回去告诉你姐姐,让她告诉苏谦,元节就快到了,苏谦是希望她的婚姻状况那一栏,日后写丧偶还是离异?我想苏谦听了后应该会做出正确选择的。”

萧斯宇听了面『露』震撼:“谢先生,您果然……”

他大概是想夸谢印雪的,是想了半天不知该什么词好,最后只憋出四个字:“是个好人。”

被了好人卡的谢印雪又自掏腰包,买了两杯珍珠『奶』茶才坐上柳不花的兰博基尼回明月崖,回去后,谢印雪把『奶』茶分给陈妈和小徒弟沈秋戟。

之后他就让柳不花带着沈秋戟去一趟凉亭。

师徒两人手捧『奶』茶,凉亭对立而坐。

他们面前的案桌上却点着一盏通身玉白的人油灯。

“阿戟,来,师父给你看个宝贝。”

谢印雪将『奶』茶放下,火柴点燃人油灯,任幽香散出,再从袖掏出两片柳叶,沾水往面无表情的沈秋戟皮上一擦,然后问他:“你看见鬼了吗?”

沈秋戟:“……”

这就是谢印雪要给他看的宝贝?

沈秋戟不,柳不花见状跟着拿了柳叶沾水擦,给自己开阴阳。

他环视一圈四周,别鬼影,整个院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再多的人影都没了,柳不花觉得自己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找不着鬼实难受,向谢印雪求助:“干爹,我没见鬼,这人油灯里的鬼是不是跑了啊?”

“不好。”

谢印雪不由蹙眉,毕竟他要教导沈秋戟遇鬼如何自保,是要学习,那得真能见鬼有素材才行啊。

“这盏人油灯没什么,你拿去品香玩吧。”谢印雪颇为失落,将人油灯熄灭抛给柳不花,再对沈秋戟,“现没鬼,阿戟你先继续学绘符,等到了七月半,我们时玩一下招鬼游戏应该就以见鬼了,届时为师再教你自保之法罢。”

柳不花大喜:“好耶!”

沈秋戟:“……”

谢印雪看着小徒弟的表情,觉得他应该是不期待七月半的,但是柳不花对七月半却很是期待,谢印雪后来又看了下日历,现七月半当天,竟然是他和柳不花下一次进入“锁长生”的时间。

是谢印雪就想:他这次不会又十二点整就进游戏吧?

好当晚十二点到时,他和柳不花依然好好地待内院的凉亭里。

“很好。”谢印雪点点头,觉着他和柳不花应该会晚点进游戏,玩个招鬼游戏的时间应该还是有的,“现阴气正浓,我和你不花大哥赶时间,我们就赶紧开始游戏吧。”

不过他们先玩哪个招鬼游戏比较好呢?

最终谢印雪采纳了柳不花的提议,决定他们先玩笔仙,毕竟这个招鬼游戏够经典,招来的鬼往往是女鬼——后者是柳不花强推的原因。

沈秋戟望着他们等会要的字纸却皱眉:“师父,这上面有些字老师还没教呢,我看不懂。”

“我们玩这个又不是真要问问题。”谢印雪抿唇,笔轻轻敲了下他的脑门,“能见鬼就行了”

闻言沈秋戟更无语了。

然而谢印雪和柳不花却已经同时握住了笔,摆好姿势,催促他:“阿戟,就差你了,快……”

快来的“来”字还没出口,谢印雪就看见他前凉亭内的景物生了熟悉的扭转——他和柳不花进副本的时间到了。

他们这次进入副本的情形和前两回一样,是带着和自身接触的物件瞬间到达副本内的。

因此,谢印雪和柳不花保持了玩笔仙的动作,带着纸笔、矮桌和蒲团坐垫,一起出现了一艘有些破旧的小渔船上。

这艘小渔船小了,谢印雪看清周遭景物后便断定这不会是他们参与游戏的主要场地。随后他便抬眸查看四周,想知这回参与游戏的人都有哪些。

孰料谢印雪却看见了一张叫他倍感外的面孔。

他望着那处双目骤然微睁,唇瓣张合:“你……”

一个身穿玄『色』行衣,长凌散脑后半扎半披,神『色』冷漠的男人闻言抬头,看向谢印雪。

谢印雪却看不看他,目光径直坐男人身旁一个穿白t恤的青年身上,问他:“黎弘,你怎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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