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绝望的心愿吠舞罗的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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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当, 我很支持你，但是一点你要清楚。”
日向创道：“绝望碎片只会带来绝望，一旦绝望散播, 可会出现很可怕的事情，说不定整个城市都会变成废墟。”
“既你现在拥意识，拥人类的思想和感情, 那就要和人类一样好好想清楚。”
女孩看着日向创，片刻后她低下头, “果, 和它说的一样, 你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唉？不好对付？”日向创愣住，“啊, 只是普通说说话而已, 为什么要用不好对付这样的词汇。”
女孩笑了一下, “我还可以为你实现一个心愿，你想要做到的事情吗？”
“真的可以？”
“为我是心愿的集合，你的愿望是什么？”
日向创歪歪头，片刻后他开口，“那, 可以让我恢复记忆吗？最近似乎也只是被这个困扰。”
“当可以。”
女孩笑着说, 下一刻, 整个星空在日向创面前消失，整个界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就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出现过，风吹过来，撩起日向创的黑发和外套，带着一点凉意。
日向创转头看向外面。
“这样就结束了？”日向创呢喃着,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话音刚落，日向创一瞬间感觉自己眼花了。
他皱眉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下一刻，无数画面整整齐齐的挤在他的脑海里。
“什么？什么什么？”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自己进入希望之峰学院预备学科，但是这个预备学科是希望之峰学院开发的新学科，在这里的人都没才，他渴望着拥才才来到这里，人都期望自己可以升入本科。
日向创也是其中之一。
他处在这些人中间，人都是敌人，人都是对手。
没朋友，也没同伴。
后来他认识了本科的七海千秋，他成为朋友，经常在一个地方一起玩游戏，这是日向创在希望之峰学院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后来……预备学科的九头龙菜摘死亡，本来是应该继续调查的事情却被校方压下。
也是在那个候，日向创决定参加‘希望育成计划’，成为实验。
手术中的意识是混沌的，他只偶尔听到几句话而已。
“真的要这样做吗？”
“碍事的感情和记忆都清除，他不需要这些东西，才就是他的一切。”
“可是这算不算骗人？”
“没记忆他怎么知道我是在骗人。”
“我可是在塑造希望。”
于是，日向创死了。
座出流诞生了。
精界中，座出流站起来，虽他之间无法共通，但是座出流大概可以感知到日向创的状态，在这一刻，他感觉到精界一点崩裂的迹象，在往下感应，他似乎察觉到日向创想起了一点什么。
外面，日向创用力摁住自己的太阳『穴』，疼痛感一直侵蚀着他，但是那些记忆依旧强硬的挤进他的脑海里。
不管是名为江之岛盾子的人邀请他看一场绝望的游戏，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希望之峰学院的学生会自相残杀，日向创以座出流的视角看着那些人的死亡，看着预备学科暴动。
最后的最后，日向创低下头，七海千秋满是血的朝他伸出手来。
“日向君。”那个坚强的女孩哭泣着，“对不起，没拯救你。”
“对不起。”
日向创张开口，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他用力的想要伸出手，却什么都做不到。
七海千秋死亡。
预备学科全员『自杀』。
鲜血和火焰染红了整个希望之峰学院。
“……原来你没骗我。”日向创低下头，“我其实是一个毁灭界的坏人。”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座出流没回答，日向创也没追问，他只是开口道：“为什么没救七海。”
“我不认识她。”座出流终于开口，“和自相残杀死的学生会没任何区别。”
“说的也是，毕竟是被摘除感情和记忆后，也只会是这个结果。”日向创音点卡顿，他缓缓的蹲下来，呼吸变得些急促，“我明白，我也理解，但是，但是……”
“你让我，怎么接受呢？”
“创。”
日向创闭上眼睛，“你总是说，那些可怕的事情其实是你做的，但是这实际上和我做的什么区别？”
“是我参加的实验，是我自认为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被欺骗也是活该，结果我害死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朋友，我眼睁睁看着她死了却什么事情都没做，她死了啊。”
“日向创。”座出流皱眉，“记忆恢复截止到这里真的很麻烦，不过到现在估计你也不会期待自己的过，这是好事。”
“哈？”日向创苦笑，“还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座出流没回答，他只是说：“但是你必须冷静。”
“不管你接不接受，你都要明白，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接受那就要反抗，而不是为陷入崩溃中。”
“好，好……”日向创闭上眼睛，“我一点间，好吗？”
日向创自认为是个好人，当，他就是个好人，只不过，他年轻的候过于执着，自尊心太强，以会把自己绕进沟里，但是日向创是绝对绝对不愿意伤害别人的。
他的自尊和自卑，都仅限于折磨自己。
他想的太少，也太相信希望之峰学院，以才会发展成这样。
被冠以希望之名的绝望，也是够讽刺的。
片刻后日向创叹口气，他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接着转从天台上下。
……
“尊一直都没回来？”
“好像是说要处理意外，以没办法回来。”草薙出云安娜做好橙汁，“不过听上似乎不是针对日向，别担心。”
十束多多良点头，“那就好。”
就在这，他听到门口的门铃响起，以为客人来草薙出云连忙喊了一‘欢迎光临’，十束多多良也站起来迎接。
来人穿着长外套，兜帽和口罩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看上可疑极了。
日向创摘下兜帽和口罩，“早上好。”
“日向？！”
“嘘，小点。”日向创连忙捂住草薙出云的嘴巴，“我可不想被发现了。”
草薙出云嫌弃的把他的手掉，接着才开口，“那就别回来啊。”
“不是这个问题啦，只是想找个朋友聊聊。”日向创坐在吧台上，“可以我一杯橙汁吗？”
草薙出云没答应也没拒绝，但日向创知道，他已经拿橙汁了，为之前安娜做了一杯，以原材料都在桌子上，十束多多良把店门关掉，接着坐到日向创边。
“变回以前的日向了。”
“本来不就是这样。”日向创叹口气，“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啊。”
“你知道自己里个人吗？”
“知道啊，一开始就知道。”日向创趴在吧台上，音里带着疲倦，“在失忆的候其实就知道，为他会在我脑子里说话，但是我不讨厌他，以觉得应该不是坏人。”
十束多多良想起之前看到的人，“但是，他可以控制？”
“为他也是我嘛，当可以控制。”日向创叹气，“说起来，我又恢复了一点记忆。”
“哦？”十束多多良道：“你想起你那位朋友了吗？”
日向创把支撑起来，这候草薙出云把橙汁递了他，日向创端着橙汁，碧『色』的眸子里带着一点悲伤。
“你找不到她，为她已经了。”
“唉？”十束多多良愣了一下，“抱歉。”
“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是我，你忙活这么久，其实是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日向创自嘲，“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十束，我说我可是一个坏人，现在看来，我以前确实是个坏人。”
十束多多良无奈的看着他，“坏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只你这种自认为是坏人的笨蛋才会这么说。”
“但是，好多人我而死。”日向创看着手中的橙汁，“还七海，我明明是她的朋友，却无为力。”
“如果非要说，甚至可以说是我害死了她。”
十束多多良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这么想。”
“我认识的日向创是个非常开朗乐观温柔的人，他很责任心，大家都喜欢他，以，即使他说自己是个大坏蛋我也不相信，为这样说着的那个人，真的很痛苦，只好人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愧疚。”
日向创笑了一下，“是吗？”
“虽我不认识七海，但是我想，她也不想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
“如果我是七海。”十束多多良音放轻，“如果我死，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在一定程度上是你让我受到伤害，即使如我也希望日向你不要自责，为，我很清楚日向你绝对不是故意伤害别人的人。”
日向创看着十束多多良。
“你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快要哭了吗？”十束多多良笑着说：“这么温柔的日向创，大家怎么会舍得让你哭。”
草薙出云站在吧台后面，他摇摇头看上些无奈。
“不要想那么多，而且你也只是说自己想起了部分记忆，还没想完全呢，说不定这件事另隐情，对吧？”
“在记忆全部恢复后下定论。”
日向创看着他，片刻后他低下头，碧『色』的眸子注视着手里的橙汁。
他想起了记忆里的七海。
在最后一刻，那个女孩对他伸出手来。
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没拯救日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