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命运者的悲哀吠舞罗的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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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日向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甚至觉得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动。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听觉和视觉，好像整个人被包裹在一层雾蒙蒙的棉花里, 有的一切都变得软绵绵软塌塌，手软脚软的他就这样无法反抗的随体移动。
一步步向某个漆黑的地方。
在那个漆黑的位置，日向创看到了一点光, 那片光朦朦胧胧，但在这片朦胧的光晕里,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日向创觉得自己应该不认识她, 不, 应该说他现在谁都不认识。
女孩子有一头粉『色』的短发，穿粉『色』的裙子, 手里游戏机, 看到他时朝他挥手, 喊他‘日向君’。
以这应该一个认识他的人。
日向创想：应该应一下才，即使忘记了她谁，也应该礼貌一点。
于日向创努的想要举起右手，试和她打一声招呼，但就在日向创拼尽全才举起手的瞬间, 一道光刺中了日向创的眼睛,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 再睁开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副近乎于地狱的场景。
刚才和他打招呼的女孩子被地面上的突兀伸出的□□刺进体，鲜血顺□□淌到地面上，汇聚成一片血洼。
“……日向君。”女孩子摔到地上，她朝日向创伸出了手。
日向创动不了，但他却看到了女孩的眼睛。
在那只带泪水的眼睛里，日向创终于看到了自己。
黑『色』的长发披在后, 穿黑『色』的外套，以及那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红『色』眼睛，他静静的看伸出手来的七海千秋，没有丝毫表情变化，他有一颗冷硬的，可以无视任何人的死亡。
“不对。”日向创摁住自己的太阳『穴』，他感觉到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刺进他的额头。
“好痛。”
终于支撑不住体，日向创感觉自己摔倒在地，他摁住自己的太阳『穴』，却抓到了一把头发，他茫然的看自己，接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垂到了地面，上一件和她眼里同样的衣服。
他吗？
这他过去的记忆？
他其实一个冷眼看别人死去的人？
“创？日向创？”
日向创似乎听到了声音，他微微愣了一下。
思绪在炉，理智也在慢慢的往，日向创坐在地上茫然的歪歪头，周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日向创坐在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看向周围，空空『荡』『荡』的仿佛他失去的过去。
“你在哪里？”
声音还在响，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声音，只不过不同于自己，这个声音缺乏感情，即使在寻找另一个人也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因为神座出流天生就这个样子，从来不会为了什么而紧张。
他被摘除了感情和兴趣的天才，才能的机器人。
“啊。”日向创突然明白了，“那不我。”
“而他。”
日向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朝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步步，碧『色』的眸子里没有像罩一层薄雾，他蹒跚的，呼吸鼓动他的耳膜，让他有一种自己的耳膜会爆掉的感觉。
不能只怪他一个人。
日向创胡思『乱』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失去了过去和记忆，脑中却在翻涌那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那些恍然未觉的想法在他中一点点钻出来。
并不神座出流自己想要诞生，他只顺从某些人的愿出现，他被收了人该有的同情和爱，不懂生命的珍贵，这些并不被夺一切的他必须负责的，制造出他的人才应该为这一切负责。
到底谁让神座出流诞生的呢？
日向创脚步踉跄，他单膝跪倒在地，黑『色』的长发垂在地面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日向创发现面前出现了镜子。
无数镜子竖立在他的面前，倒影出日向创的模样。
他注视镜子里的自己，就这样看自己度过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突然间日向创感觉到了崩溃的情绪。
“我。”
日向创把头磕在镜子上。
“我让他诞生的。”
“错的人我。”
在一片寂静里，突然，一个声音响在日向创耳边。
“你在说什么傻话。”
日向创愣了一下，他抬起头来，周围的镜子消失，在他的后，神座出流站在那里，他看日向创没什么表情的叹口气，接过去将摔倒在地上的日向创扶起来。
“看来在绝望宿主的梦境里不止会被控制，还会影响情绪。”神座出流揽住日向创，“抱紧我。”
日向创茫然的看神座出流，“……神座先生？”
“喊我的名字。”神座出流带他往前，“你想起了什么？”
“没有。”
“我有没有说过你不会撒谎。”神座出流平静的开口，红『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只一个普普通通的嘲讽。
日向创眼前还在时不时闪过雪花，他感觉不管面前的路还神座出流托他体量的接触都不甚清晰，但，神座出流的话语却不能再清楚的传进了他的脑子，就像神座出流依旧住在他的体里，在里和他对话。
“我的过去到底什么样子？”日向创呢喃，“你，出流你为什么会诞生，这些都不能告诉我吗？”
神座出流看了他一眼，“你唯一的错误太过执被人欺骗。”
“可！”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那些最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都我。”神座出流平静的说这些话，“你人生最大的错误便想要成为我，不，或许你想成为的并不我，而加美好的存在，可惜你只能成为我。”
日向创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才知道我到底个什么样的人。”日向创有些急，“不管我个好人还坏人，不管我有没有做过可怕的事情，出流，我想从你的口中知道，而不别人的刺激下想起来我根本就不明白的片段。”
日向创说：“我因为这些片段做出误会的判断也没问题吗？我不想因此去怀疑你什么。”
“你不说我们一个人？”日向创道：“不要瞒我。”
“你会知道的。”神座出流终于开口，“等我们从这里离开。”
虽然没有完全答应，但日向创知道，神座出流不会再瞒他了。
他们之间永远都互相信任的契合之人，永远都不会对对方撒谎。
“创，这里绝望宿主『操』纵的梦境，可以挖出一个人最悲痛的记忆，即使你失忆了应该也会出现一些，这也他折磨安娜的手段。”神座出流扶日向创往前，开口说话时的气浪吹动日向创的耳朵，“不管你看到什么，一定要记住。”
“你不接受的一切，都和你无关。”
可，怎么会呢？
如果一个人的话，怎么会和他无关？
日向创不明白神座出流准备将那些东西全背负在上的为什么意思，但他的内焦躁不安。
一路来到前面的光点处，日向创看到了一个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安静的坐在那里，她穿红『色』的小洋裙，一头银『色』的长发，她眼神空洞的看前方，日向创勉强从神座出流的体上离开，他到安娜的旁，便看到了安娜看的地方。
在前方不远处，两个看不清面容的大人倒在地上，红『色』的鲜血不断的溢出来。
“好可怕。”
终于，安娜出了声。
日向创看向安娜，在女孩的眼睛里，日向创看到了满溢的泪水。
“好可怕，爸爸妈妈。”安娜盯地上的血迹，“红『色』，好可怕。”
“既然害怕，要一起吗？”日向创并没有安慰她，因为安慰已经没有用处了，他拉起女孩的手，“一起离开这里。”
安娜茫然的看向日向创，“可，爸爸妈妈在这里。”
“他们在外面等你家。”日向创把安娜抱在怀里，“你在做梦，梦中发生什么都正常的，但，梦里发生的一切都假的，只要从梦中醒过来，那么这些东西就会消失。”
“真的吗？”
“当然真的。”
安娜点点头，“好，我们离开这里。”
神座出流站在旁边看他们，在确定日向创说服这个小女孩一起离开后，他便帮日向创抱起了她，按照日向创现在的状态，别说带一个小女孩，他自己正常路都费劲。
“唔噗噗，唔噗噗噗。”
就在这时，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日向创愣了一下，下一刻神座出流放下手，因为他怀中的安娜消失了。
日向创微微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
“因为这里梦。”神座出流声音冷漠的答，“在梦里发生什么都正常。”
“可……”
日向创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下一刻他就听到了安娜的惨叫声，日向创迅速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快他就看到了一道光，在光里，不到十岁的女孩被关在笼子里，电流不断的通进去，女孩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在安娜的下，一块奇怪的石板满满的浮现出来。
“安娜！”日向创喊她的名字。
迅速跑过去，日向创试图救出安娜，但他却没有丝毫办法，突然，熟悉的尖锐的疼痛刺进日向创的太阳『穴』。
他用的捶自己的额头，努的平稳体，但就在这时，周围的一切再次改变。
神座出流过来，他看周围，红『色』的眸子里依旧平静。
这一次出现的一个手术台，在手术台上有一个被束缚住的人，他闭眼睛仿佛睡了一样。
但日向创轻易的就认出了……自己。
“新世界程序的开发并不在最大最恶绝望事件爆发之后，甚至要推前好几年。”神座出流过去看手术台上的人，“最开始，新世界程序的研究也不为了挖掘人类内的希望，而一个单纯的人格修正机器。”
“也就摘除人类脑中有碍事的东西，塑造全新人格。”
日向创听神座出流的话，“塑造，新的人格？”
“在最大最恶绝望事件发生后，希望之峰学院为了弥补错误，于将程序改造，用于将绝望残党的人格覆盖。”
“日向创，造成这个结果的并不单纯某个人的错误，而有人的错误。”
日向创盯手术台上的自己，在他的手腕上系一条绳，绳子带一张特制的卡片垂下来。
「希望培育计划实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