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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我替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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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目光闪躲的样子, 心中已生出了许猜测。

可殷玉晗抿了抿唇,却硬着头皮道:“那是因为你们修界那些人嚼舌根,老是把我跟你比, 说我坏话,我当然讨厌你了。”

谢长渊注视着殷玉晗不自然的神『色』, 淡淡道:“是么?”

“当然是啊。”

这个时候, 就算不是,殷玉晗也不能承认。

虽然确实有点莫名的心虚就是了……

谢长渊静静看了一会殷玉晗有点心虚的表情, 忽然就收回眼, 又捏了一下的脚踝,道:“把鞋袜穿上吧,这里温度比外面低, 容易冻着。”

殷玉晗被谢长渊捏得一缩, 心里忍不住就抱怨:的鞋袜早就留在密室了,且不太干净,现在才不想穿。

谢长渊做完这个动作,见殷玉晗不出声,也不动, 不由得有些诧异。

但很快, 谢长渊又识到什么,微微挑眉:“我倒是忘了,你没有衣服穿。”

殷玉晗:……

旋即, 谢长渊竟是抱着殷玉晗从地上站了起来。

殷玉晗被谢长渊这么一抱,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便搂住了谢长渊的脖颈,也一头扎进了谢长渊怀中。

清淡的香气扑了殷玉晗满脸,殷玉晗这会靠在谢长渊胸口, 隔着那薄薄的水墨『色』长袍,感受到谢长渊肌肤传来的温热,顿时脸又悄悄红了一点。

谢长渊垂眼看到这一幕,看到殷玉晗那凝出淡粉『色』的莹润耳垂,不由得勾了勾唇,『露』出一点淡淡的若有所思的笑。

接着,也没说什么,抱着人,便徐徐走到床前,将人放下了。

殷玉晗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已是满面绯红,却还强撑着不做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结果下一刻,谢长渊就在身前俯下|身来,从储物戒里取出了崭新的袜子,捏着白皙修长的小腿,给穿上。

殷玉晗吓了一跳,想缩回脚。

偏生谢长渊又攥住了的脚踝,淡淡道:“动。”

殷玉晗怔了一下,小声道:“我自己又不是不能穿。”

谢长渊:“有人伺候你不是该很高兴么?”

殷玉晗嘴角抽搐了一下,欲言又止——就算有人伺候,也不希望这个人是恢复了记忆的谢长渊。

但这话殷玉晗当然是不敢说的。

谢长渊修长微凉的手指捏着殷玉晗玲珑剔透的脚踝,将的脚放在自己掌心,然后就一点点帮殷玉晗穿了袜子。

殷玉晗在这过程中极度扭,几次红了脸,又被谢长渊手指的触碰弄得微微有些痒。

可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这个时候,说就是错。

在谢长渊给殷玉晗穿袜子之后,也没有的出格的举动,反还将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轻轻替殷玉晗盖在身上。

“困了就睡吧。”

殷玉晗:?

谢长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心了?

但殷玉晗也不问,也怕谢长渊突发奇想反悔,索『性』就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闷声道:“嗯,那我睡了。”

“晚安。”

殷玉晗:“晚、晚安……”

谢长渊起身走了。

走到不远处的书桌前,开始念抄。

因为是默念,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殷玉晗自顾自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忍不住又悄悄从被窝里钻出一点头,朝谢长渊的方向看去。

谢长渊此刻正在灯下默念文,香炉中袅袅淡白『色』的烟雾升起,将原本清冷俊美的面容遮掩住了半,却又了一种宛若谪仙的气质。

殷玉晗这么看了一会,心中莫名嘀咕,总觉得这个场景像又似曾相识了。

可仔细一想,殷玉晗又找不到类似的痕迹。

咕哝了片刻,殷玉晗觉得可能是被谢长渊搞得精神不正常了,怎么看什么都觉得眼熟?

算了,还是睡觉吧。

就这样,殷玉晗闷闷地新钻回了被窝里,闭上了眼。

不一会,就睡着了。

殷玉晗睡着之后,呼吸很快就平稳了下来,谢长渊这时却忽然睁开眼,隔着缭绕的香雾,静静朝殷玉晗这边看了一眼。

沉默片刻,谢长渊起身,又做了一件。

没有走到殷玉晗这边来,是走到了一旁的书架前,掌中一道光芒浮出,便出现了几封书信。

接着,谢长渊便将那些从储物戒里取出来的书信放到了书架最右边的一本书旁边。

做完这些,谢长渊回头朝床上看了一眼,殷玉晗缩在被窝里,脸颊红扑扑的,睡得正香。

到底是,还是不是,明日应该就能知道了。

·

一清早,殷玉晗是被突然冒出来的小雪貂『舔』醒的。

小雪貂湿漉漉的舌头在脸上蹭来蹭去,蹭得殷玉晗痒得不得了,殷玉晗原本还是想睡一会,但实在是抗不住小雪貂的『骚』扰,只挣扎着醒了过来。

原本殷玉晗还有点昏昏沉沉,但见到小雪貂之后,眸光立刻一亮,高兴道:“小貂,原来你没啊,吓死我了。”

小雪貂凑上来,亲昵地『舔』了『舔』殷玉晗的脸。

殷玉晗被『舔』得有点痒,这会一边笑着躲一边就吓唬小雪貂道:“你也机灵,还那会你跑了,不然那个小气鬼谢长渊肯定会惩罚你的。”

“搞不会把你拿去炖了哦?”

小雪貂:……

小雪貂『舔』殷玉晗的动作停了下来。

殷玉晗感觉小雪貂情绪不对,侧头看了小雪貂一眼,就看到小雪貂垂着爪子,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有点委屈一般地看着。

殷玉晗沉默了一会,终识到什么,然后就无奈道:“了,我也不是故说你主人坏话的,我跟你道歉,可以吗?”

小雪貂神『色』稍霁,凑过来,蹭了蹭殷玉晗。

殷玉晗这才又笑了。

不过惦记着谢长渊可能会找茬,即便是殷玉晗想赖床,也没有再赖。

挣扎了一下,殷玉晗穿了衣服,坐起身,打算收拾床铺然后再给谢长渊整理书案。

结果收拾完床铺,走到书案前一看,就看到谢长渊留下的一张纸条。

——今日天气不错,记得把书都拿出来晒一晒。

殷玉晗:???

原本殷玉晗还有点慵懒的心情『荡』然无存,顿时在心里骂骂咧咧起来。

一旁的小雪貂见了,就凑过来,蹭蹭殷玉晗。

殷玉晗这会就愤愤道:“你们家主子是矫情,难搞死了。”

小雪貂只是『舔』殷玉晗的手指,不做声。

殷玉晗被小雪貂『舔』了一会,心情倒是平复了几分,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便扭头朝书架走了过去。

干还是干的,只不过能不能干完就不是能控制的。

完全不干肯定是不,偷偷懒,做做样子倒是可以。

这么想着,殷玉晗倒也不着急,就开始挑挑拣拣地把书架上的书都拿下来。

晒书麻烦,但拿书倒是很容易,只不过拿到最后,有几封信突然从书架的最侧面掉了下来。

殷玉晗:?

殷玉晗拿的时候漫不心,那几封信掉下来的时候也没去接,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殷玉晗撇撇嘴,便弯腰去捡。

结果拿起一个信封,殷玉晗的神『色』就有点微妙了。

这信封上面鬼画符一般的字,像有点眼熟啊……

最关键的是,信封上的落款。

小钰?

殷玉晗眉头微微一挑,奇心不受控制地就生了出来。

最终,殷玉晗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就悄悄打开了那封信。

倒是看看,这个叫做“小钰”的徒弟,会给谢长渊写什么信啊?

信封是已被拆开过的,也没有再封上,所以殷玉晗取信也没有任障碍。

很快,一张薄薄的宣纸就在殷玉晗面前打开了。

只不过,看了一眼那宣纸上的内容,殷玉晗就『露』出了一点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个叫小钰的徒弟跟殷玉晗想象中的“只是写字写的丑一点的年纪小的天才少年”出入极。

整封信里基本上一半都是在抱怨修炼辛苦啊,想回家。

最后话锋一转,居然对谢长渊撒起娇来,谢长渊帮带御月斋的糕点盒子还有明华苑的话本。

这也就算了,夸张的是,谢长渊居然还在信上回复了。

三个字。

——知道了。

不知道怎么,殷玉晗看着那三个字,莫名就读出一种宠溺的味道在里面。

可紧接着,殷玉晗就打了个哆嗦,一阵恶寒。

宠溺?谢长渊?

可能的疯了吧……

撇撇嘴,殷玉晗迅速收起了那封信,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可不知为什么,在原地呆坐了一会,殷玉晗却又控制不住,把剩下那几封信全拆了。

拆了看完之后,殷玉晗神情有点恍惚了。

这……确定是师尊跟徒弟的书信,不是情人间的密信么?

……黏糊啊。

且谢长渊这是收徒弟么?从这几封书信里的落款时间和内容来看,谢长渊这个徒弟居然五年才筑基。

这种资质,说是当谢长渊徒弟了,就是在凌云宗当个外门弟子都没人吧?

谢长渊图什么啊?

殷玉晗异常难以置信。

尤其是最后一封信,里面居然还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画像,一个一副死人脸的,一看就是谢长渊,另外那个笑眯眯的,应该就是那个小钰了。

谢长渊居然还评价,画得不错。

画得……不错?

殷玉晗拿着那张画,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心想:一个可敢画,一个也敢说啊!

谢长渊看中了那个小钰什么啊,被下蛊了吗?

其实殷玉晗自己都没发现,此刻的内心有些不太平静,甚至隐约有些嫉妒和不忿——凭什么那个什么都不,又懒又馋的小钰能在谢长渊这待遇这么?这么个聪明又机灵的美人却被谢长渊这么欺负呢?

最终,殷玉晗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打算想了,胡『乱』收起那些书信,就对着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的小雪貂,信誓旦旦地道:“你家主人肯定是眼瞎了,才会收个五年才筑基的徒弟。”

“哦不对,一直都很瞎。”

小雪貂:……

·

庭院中

日光正,殷玉晗忙碌了整整一个下午,倒是总算把那些书全都搬了出去。

在这期间,殷玉晗还留了个心眼,偷偷藏了一本凌云宗的入门功法,放在枕头底下,打算平日里还是练习看看。

不能光指望谢长渊发慈悲,还是得努力自己朝外求援才。

小雪貂看到这一幕,黑亮的眼睛眨了眨,什么都没做。

由爬上爬下实在是很麻烦,忙完最后一趟的殷玉晗索『性』就闭眼往后移倒,躺在了那柔软的草坪上,开始懒懒地晒太阳。

洞天内的日光是过结界过滤的,十分柔和也不刺眼,白日蓝天,青草微风,欣赏着这些美的景『色』不由得让殷玉晗又感慨起修界是天生养人的地方。

不像魔界,除了红日就是血月,稍微特殊一点的天气就是沙尘暴,冰雹等等,一点都不浪漫。

晒着晒着,殷玉晗有点困了,正当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准备在这洞天福地里沐浴着日光和灵气睡一觉的时候,一片令十分不愉快的阴影笼罩在了头顶。

谢长渊出现了。

殷玉晗倏然睁开眼,对上谢长渊那张清冷无波的俊美面容后,殷玉晗一脸警惕。

谢长渊看了一眼殷玉晗警惕的神『色』,什么都没说,只走到殷玉晗身边,静静坐下。

殷玉晗撇了撇嘴,翻身起来就往阁楼上走。

“站住。”谢长渊淡淡道。

殷玉晗臭着脸顿住了步子。

谢长渊:“过来坐。”

殷玉晗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心里道:这家伙是。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不情不愿地挪过来,目光动了动,忽然道:“我方才去了一趟宁家旧宅。”

殷玉晗一脸问号,嘴唇动了动,心想你为什么去我娘的老宅?

但最终还是没把这句话问出来。

谢长渊又道:“你的没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无语道:“你有话就直说,不拐弯抹角的。”

谢长渊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昨日,你还记不记得我说,你跟我徒弟的字写得很像?”

殷玉晗听到谢长渊这句话,心头不觉得就生出一点古怪的味,尤其是当已看了谢长渊跟那个徒弟小钰来往的那些黏黏糊糊的书信之后。

不过现在殷玉晗也猜不透谢长渊的想法,只能道:“像又怎么了?”

谢长渊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天际:“你猜我当年为什么收为徒?”

殷玉晗漫不心地附和道:“为什么啊?”

因为底子差,因为会撒娇?

殷玉晗暗自腹诽。

谢长渊像是觉察到了殷玉晗不屑的神『色』又像是没觉察到,这会只神『色』平静地道:“因为那是有人带来,拿了你母亲的遗物,说是宁家遗孤,希望我照顾,我才破例的。”

殷玉晗:?!

“且,叫宁钰。”

“只是,我今日去宁家旧宅询问关宁钰的情的时候,发现宁家居然没有这号人。”

说完这句话,谢长渊就看向了殷玉晗。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此刻深邃的眸光,再联想到昨日和今日书信中获得的种种信息,殷玉晗顿时宛如吃了苍蝇一般,猛地蹦了起来,难以置信地道:“你不会是觉得我是你那个徒弟吧?!”

谢长渊神『色』淡淡:“我没这么说。”

可你分明这么想了!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的表情,顿时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笨蛋。

随即殷玉晗咬咬牙,立刻举手,恶狠狠地发誓道:“我娘跟那个宁钰是怎么回我不清楚,但我从小就在魔界长的,从来没来过修界,这一点我可以发誓。”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紧张发誓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淡淡道:“我没说你是,我只是把这件告诉你。你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也没关系。”

殷玉晗看着谢长渊那神『色』深邃的乌墨『色』星眸,心想:……才怪!

谢长渊看的眼神,根本就是快把当成那个小徒弟了!

等等!

识到这个问题之后,殷玉晗心头忽然闪过一点模糊的想法,然后整个人就不了。

如果说那个宁钰也是宁家人,也是半个宁家人,尤其还长得像娘,是不是也就味着跟那个宁钰长得很像啊……

谢长渊前屡次三番说那么对不是在欺负。

如果不是欺负的话,那……

殷玉晗彻底僵硬了。

直到这时,谢长渊说了如下几句话,彻底刺激到了殷玉晗的神。

道:“你瞎猜了,其实你长得跟相似之处并不,不如你看,也不如你身量高挑。之前我并没有觉得你是。”

“虽然,昨夜那个时候我确实差点都以为你就是了。”

“但既然你说不是,看来也是我认错了。”

殷玉晗:………………

最终,殷玉晗在谢长渊那古井无波却又略带一点无奈味的目光里跳了起来,径直便扭头往阁楼上跑。

谢长渊见状,眉头一皱就道:“你当心脚下。”

殷玉晗忍无可忍:“我不是你那个徒弟的替身,离我远点!”

最后还有一句‘死变态’在殷玉晗的嘴边盘旋了许久,但殷玉晗终究还是没敢说出来。

谢长渊神『色』微滞,还想再解释,结果殷玉晗就已跑进了阁楼里,哐的一下关上了门。

一声震响,静静在偌的洞府内回『荡』。

谢长渊沉默了,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神『色』异常复杂。

这时,一旁的小雪貂晃悠了过来,看了谢长渊一眼,又看了看小阁楼。

谢长渊见状,眉头皱了皱,最终闭了闭眼道:“去吧。”

小雪貂得令,顿时飞一样地蹿了出去,三两下就顺着小阁楼的窗子钻进了小阁楼。

谢长渊看到这一幕,神『色』稍霁,半晌,静静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早知如此,就不该此一举。

原本不管有没有宁钰的,对殷玉晗都是一样的。

只是在知道这件之后,谢长渊忍不住就想窥测一番殷玉晗的心理。

结果阴差阳错弄成这样,是得不偿失……

只是……谢长渊始终很奇怪,殷玉晗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不像是演戏,可到底为什么会失忆?

当年不告又是因为什么?

·

小阁楼中

殷玉晗快气疯了。

觉得这件简直就是人生中的奇耻辱。

比被谢长渊捉到这里关起来还奇耻辱。

毕竟,谢长渊如果只是为了捉过来,证明这个人少还是有些分量。

可偏偏,现在告诉,很可能是个替身。

还是个长得不如,身量不如,修为也一塌糊涂的小破孩的替身。

殷玉晗:……

只能拼命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告诉自己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忽然,窗户吱呀响了一声,原本神就异常紧绷的殷玉晗这会立刻就扭头往窗户处一看。

一只雪白的小貂就这么钻了进来。

原本有些想发火的殷玉晗:……

沉默了片刻,殷玉晗俯身,静静对小雪貂伸出手。

小雪貂就这么哧溜一下,顺着的手臂爬到了的身上。

殷玉晗顺势抱住了小雪貂,『摸』了『摸』小雪貂身上柔软的『毛』皮,终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那主人,是个混账东西。”

小雪貂『舔』了『舔』殷玉晗的手指,十分乖顺。

殷玉晗抱着小雪貂,默默坐到一旁的床上,愤愤道:“且说那些话是什么思,明褒暗贬吗?反正我就是不如那个小徒弟就对了。”

小雪貂:……

小雪貂叫了一声,抬起头,努力蹭了蹭殷玉晗。

殷玉晗被小雪貂蹭着,虽然心情了些,但心口还是堵得慌,仍是没办法从被当做替身的阴影里走出来。

但自顾自生了一会气,忽然又识到另外一件——谢长渊找来当宁钰的替身,那宁钰本人呢?

按理来说,宁钰那样的身世和修为肯定是没办法自己离开谢长渊的。

除非……

除非宁钰修为不够,老死了。

想到这,殷玉晗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是了,宁钰五年才筑基,还是在谢长渊的帮助下,这种资质,拿到外面去都是贻笑方的,到金丹恐怕会难,到元婴那是难上加难。

宁钰只是个普通修士,也不是魔族和妖族,天生寿命长,若是修不到元婴,都不会有三百岁寿命。

从宁钰跟谢长渊来往书信的落款来看,都已过去两百年的了。

这期间若是宁钰没有结婴,死掉的概率是非常的。

殷玉晗:……

当一个小破孩的替身也就算了,现在知道自己可能还是个死人的替身,殷玉晗只觉得『毛』骨悚然。

忍不住又在心里把谢长渊变态骂了无数遍。

被殷玉晗抱在怀中的小雪貂不知道殷玉晗的心理活动,这会见到殷玉晗脸『色』变换得极为精彩,只觉得一头雾水,然后就开始拼命『舔』殷玉晗的下巴,试图把殷玉晗从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里拉出去。

殷玉晗被小雪貂疯狂『舔』了一阵,自己终回过神,然后就一咬牙,扭头把自己藏的那本凌云宗入门功法拿了出来,疯狂地看了起来。

谢长渊这么变态,看来不努力早点跑掉是不的。

才不当一个死人小破孩的替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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