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少主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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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晗一双漂亮的睛骤然睁大, 脑子里『乱』糟糟的。
谢长渊这话，好像哪里对，又哪里不对……
但又说不上来……
可殷玉晗还没来及反驳谢长渊, 谢长渊忽然变本加厉，抵, 欺身而上, 将压在了软榻的角落里。
殷玉晗耳根都红了，只能慌张：“你、你放肆！”
谢长渊垂睫, 曳动的烛光照霜白的面容宛如渡了一层薄金, 愈发显出分清冷禁欲的意味。
可偏偏这人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清冷禁欲，还带了一点莫的刺激。
这时眸光幽邃地凝视殷玉晗，淡淡低声：“少主先前还说, 想跟我玩点不一样的花样, 我今天都准备好了，少主想怎么玩？”
殷玉晗：？！
殷玉晗悚然一惊，知可能是自己先前的玩开大了，感受到手腕上谢长渊越来越紧的力和腰间那只愈发用力的手，殷玉晗白玉一般的额上不由渗出分细汗。
看, 谢长渊那淡『色』的薄唇已越来越近, 温热的吐息已落在了殷玉晗湿润的唇角，就要再次亲上来了……
殷玉晗脑中嗡地一响，下意识就急：“那是我开玩的, 你不可以当真，我、我叫你来, 就是单纯侍寝，你不许『乱』来！”
谢长渊的动作顿住了。
时间仿佛很短暂地凝滞了一下。
殷玉晗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也烫不了。
谢长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 长睫微垂，在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清冷俊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开玩？”
谢长渊这三个字说的很淡，但落在殷玉晗耳中颇带了分心惊肉跳的效果。
终于，殷玉晗忍不住了，猛地一把将谢长渊推开，跳下床去就伸手『摸』向了储物戒，哆哆嗦嗦地：“你别过来啊！”
谢长渊静静起了身，看急耳根都通红的殷玉晗，神『色』平静：“若是我过来，少主要如何？”
殷玉晗急了，疯狂地在储物戒里『摸』法器：“你再过来我就——”
话还没说完，哗啦一声巨响，殷玉晗为用力太过，一下子把自己储物戒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看面前洒了一地的法器、话本，零嘴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殷玉晗脑子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对面的谢长渊目光落在了离最近的，鞋尖旁的话本上。
谢长渊看那话本的封面，眸光幽邃了分，弯腰，就把那话本拾了起来。
殷玉晗看谢长渊的举动，第一时间是觉『摸』不头脑，但等看清楚那话本熟悉的封面之后，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
完了……
这次真完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刻，谢长渊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那封面上滑过，嗓音低沉：“魔族和人族的双修之，嗯？少主看这种书做什么？”
一边说不要，一边看这种书，跟玩欲擒故纵么？
殷玉晗看出了谢长渊的想法，一脸欲哭无泪，只能拼命解释：“不是，十三你听我解释。”
谢长渊不动声『色』地收起那本书，抬起头：“好，我听少主解释。”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咬咬牙：“这书是贺晋前辈给我的。”
谢长渊：“哦。”
殷玉晗：……
殷玉晗深吸一口气，绞尽脑汁辩解：“前辈说，魔族和人族修为相差太大双修不好，所以才要看这本书的。”
谢长渊目光微动：“是么？”
殷玉晗硬头皮点点头：“不信你翻书！”
谢长渊低头，徐徐翻开那书的第一页，扫了一。
看完之后，眸光又深邃了分。
书上第一页写，若魔族和人族修为差距太大，又没有结契便进行双修，修为低的那一方很容易走火入魔，爆血身亡。
而这个修为差距太大的界是——两个大位阶。
谢长渊是接近大乘修为，可殷玉晗……还没结婴。
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沉默片刻，谢长渊徐徐关上书页：“所以，少主不愿意双修，是为了我考虑？”
殷玉晗怔了怔，接就骤然松了口气，点头如捣蒜。
谢长渊面上冷冽的神情稍微融化了分：“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少主别怕，过来坐吧。”
殷玉晗顿时又恢复了一脸警惕的表情。
谢长渊看殷玉晗的神情，心中有些好，嘴上只淡淡：“放心吧少主，我本来以为少主召我侍寝是为了真的侍寝，现在看来，是我误会了。”
殷玉晗还是警惕地盯，不动。
谢长渊目光微动，使出了杀手锏：“若是少主觉十三冒犯了，十三这就退下，让们来吧。”
殷玉晗：！
回想起前天夜里的惨无人，殷玉晗小脸煞白，然后也顾不别的，连忙：“不、不，你别去，既然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谢长渊淡淡一：“那这样，少主上床上来吧。”
殷玉晗：……
犹豫了许久，殷玉晗终于还是抱被子，慢慢吞吞地坐上了床。
不过这次程都很警惕，被子把整个人都快严严实实的裹住了，似乎生怕谢长渊会再偷袭。
可偏偏，疏忽了一处，就是那『裸』『露』在外，光洁白皙的脚踝。
谢长渊这时目光不自觉在殷玉晗『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上扫过，长睫动了动，然后就若无其事地一：“好了，少主休息吧，我也陪少主休息了。”
殷玉晗缩在被子里，指指点点：“你、那你睡过去。”
谢长渊果然坐到了床对面。
殷玉晗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然后就紧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滚到床内侧去了。
谢长渊见状，沉默片刻，静静熄了灯，也躺了下来。
整个寝宫骤然黑了下来，殷玉晗先是有点愣怔，接又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这会还是十分紧张地缩在被子里感受对面谢长渊的动静。
好在谢长渊这次并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连话也不说了。
殷玉晗抱被子等了一会，等到后来，实在是困极了，酒意上涌，打了个哈欠，便窝在被子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轮血月挂在窗外，静谧地照这边，将一点『露』在被窝外的莹白脚踝照近乎透明。
也不知过了久，殷玉晗的呼吸声已完平稳下来，而这时，睡在床另一侧的谢长渊终于动了。
谢长渊这时静静起身，凑到殷玉晗这边看了一，发现殷玉晗已闷额头上是汗，脸颊也红扑扑的。
不过殷玉晗此时卷翘的长睫静静垂，呼吸也十分均匀，嫩红的唇边还挂一点淡淡的意，显然睡很香。
谢长渊凝视这样的殷玉晗，忽然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那形状姣好诱人的唇。
殷玉晗睡梦中什么都没觉察到，甚至还吧唧了一下嘴，咬了一口。
谢长渊指尖立刻被咬出一点牙印，不过也不怕痛，甚至顺势将手指在殷玉晗唇间摩挲了一下。
略带出一点湿润的水光。
最终，谢长渊眸光深邃地注视了片刻殷玉晗乖巧的睡颜，静静收回手，擦干，又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殷玉晗那『露』在外面的脚踝，给轻轻放进了被子里。
少年的脚踝很细，很白，很光滑。
不过谢长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没有丝毫狎昵，也没有再下一步动作。
为知，是的，迟早就是的。
不急
·
次一早
殷玉晗还没起床，谢长渊居然就端来了清水和雪白的手帕，开始伺候梳洗。
殷玉晗本来想拒绝，结果看谢长渊那淡淡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又骤然咽了下去。
算了……怂。
不过谢长渊服侍真的很好，动作轻柔，那温热的『毛』巾在殷玉晗脸上拂过的时候，殷玉晗都舒服快睡了。
谢长渊垂看殷玉晗眯，『露』出猫咪一般慵懒表情的时候，只想捏一捏那细腻白皙的脸颊，以及微微撇的嫩红的唇。
不过最终，谢长渊忍住了。
“少主，好了。”谢长渊收回了。
殷玉晗被谢长渊服侍擦了脸，听谢长渊的嗓音，骤然清醒过来，心里莫又有点惴惴不安。
结果没想到，谢长渊帮洗完脸，居然又俯身要给穿袜子。
若是往，殷玉晗看谢长渊这幅样子，心里肯早就乐开了花。
可此时清醒过来只觉心惊肉跳。
是昨夜的事，给殷玉晗敲了个警钟。
殷玉晗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谢长渊那样的『性』格……万一哪一天恢复了记忆，还不把皮给扒了啊。
好像真的有点玩大了……
于是就在谢长渊轻轻攥住殷玉晗的脚踝时，殷玉晗十分不自然地一缩小腿，十分心虚地小声：“这种事，我自己可以的，太折辱十三你了。”
谢长渊没有松开握殷玉晗细白脚踝的手，只是慢条斯理地给穿上袜子：“昨夜是十三唐突了，少主就当是十三赔罪吧。”
殷玉晗愈发心虚了。
谢长渊给殷玉晗穿好了鞋袜，指尖似乎无意地轻轻碰了一下殷玉晗那细腻的肌肤，把殷玉晗碰的一个激灵，又忽然状若不意地问：“少主今晚，准备召谁侍寝？”
殷玉晗：又来了又来了！
僵硬了半晌，殷玉晗只能含糊：“我、我还没想好。”
谢长渊微微一：“不急，少主可以慢慢想。”
殷玉晗：……
不知为什么，现在总觉谢长渊起来比不还可怕……
·
煎熬地被谢长渊伺候完了，殷玉晗总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油锅上煎烤的鱼，求生不求死不能，难受很。
好在谢长渊服侍用完早膳之后，竟然就没有提出什么别的要求，径自去藏书阁看书了。
殷玉晗看谢长渊离开的背影，顿时松了口气，自己便又溜到荷池边去发呆了。
而这一次，殷玉晗愁眉苦脸地打水漂的时候又遇到了贺晋。
四目相对，殷玉晗顿时记起贺晋给的那本书昨天差点害惨的事，脸上骤然一黑。
结果贺晋忽然神神秘秘地了一下，凑过来：“怎么样，那本书好不好用？”
殷玉晗听贺晋这句话，神情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就差没张口骂人了。
但贺晋毕竟也不知事情，殷玉晗嘴角抽搐片刻，强忍打爆贺晋狗头的冲动，抿唇，别过头去没理。
贺晋看殷玉晗的表情，会错了意，安静了片刻，忽然含蓄：“若是你那么喜欢你那个侣，不想跟妖族联姻，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殷玉晗：？
听了后半句自动忽略前半句的殷玉晗立刻精神来了：“什么办法？”
贺晋微微一：“只要尊能归位，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就看……尊什么时候愿意归位了。”
殷玉晗：？？？
殷玉晗震惊了。
草，居然都忘了这茬！
殷玉晗原本只觉自己骗了谢长渊，搞谢长渊入戏太深，自己现在已有点下不来台了。
可若是把谢长渊送回去呢？
修真界那些老头子都修为高很，想必一会紧紧盯谢长渊，而且自己也算是救了谢长渊一场，如果趁机提点要求，也不是不可以啊。
还可以解决尴尬的现状。
简直是一本万利的好方法。
这么一想，殷玉晗如同醍醐灌顶，立刻来了劲，瞬间起身：“我这就去——”
贺晋冲挑了挑眉。
殷玉晗沉默片刻，尴尬地了一下：“我这就去打听尊的消息，看能不能早归位。”
贺晋心照不宣地微微一：“去吧。”
殷玉晗飞快地跑了。
·
藏书阁
温柔的光从藏书阁的窗户洒进来，金『色』的微尘在空中飞舞，气氛寂静宁谧。
殷玉晗悄悄『摸』『摸』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谢长渊席地而坐，宽大的衣摆和乌黑沉润的长发一起洒在地上。
此时的谢长渊，被光照耀，霜白的侧脸近乎透明，还带一点淡淡的华光，俊雍容，让人挪不开。
殷玉晗偷看了一会这样的谢长渊，正有点出神的时候，猝不及防，谢长渊静静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殷玉晗：……
凝视了片刻谢长渊那乌润若星的眸子，殷玉晗讪讪走了出来，咳嗽了一声：“十三，你在看书啊……”
谢长渊手中持一卷书，目光微动：“少主找我有事？”
殷玉晗本来还挺兴奋的，结果被谢长渊这么一问，莫又有点心虚，但很快又调整了一下情绪，飞快地：“是有点事——十三你想不想回修真界看看啊？”
看面前双眸亮晶晶的望的殷玉晗，谢长渊神『色』有些耐人寻味。
“去修真界？”
殷玉晗大力点头：“是啊，你本来就是那里的人，想不想回去看看？”
谢长渊眸光微有闪烁：“可是少主，这些子妖族长老都在这，我们恐怕不太好离开吧？”
殷玉晗一脸神秘地小小声：“当然是要偷偷出去。”
谢长渊沉默片刻：“这听起来，怎么有些像私奔？”
殷玉晗听谢长渊这句话，还没反应出来谢长渊这话里含蓄的意味，顺坡下驴就：“是啊是啊，有情趣对不对？要不要走？”
反正去了修真界，就把人一扔，扔给那些老头子就跑，谢长渊肯是再也抓不到了。
所以撒起谎来，殷玉晗倒是愈发没了心理负担。
而谢长渊看殷玉晗脸上的表情，深深凝视了片刻那漂亮的脸蛋，最终静静放下手中书卷，：“好啊，少主若是喜欢，我都奉陪。”
殷玉晗顿时满意了：“那就好，你快去准备一下吧，我也回去收拾东西。”
“我们晚上就走。”
谢长渊：“好。”
·
是夜，血月刚刚『露』头，殷玉晗就带上谢长渊，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魔宫。
说来也怪，这一路两人走极为顺遂，别说妖族长老了，就连魔宫的守卫都没见到个。
殷玉晗：运气也太好了吧，简直是天助我也！
没有注意到，被握手的谢长渊此刻正用一种十分幽暗的眸光注视。
“少主，这边。”谢长渊忽然提醒。
殷玉晗心头一动，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被谢长渊拦腰搂在了怀中，同时捂住了的脸。
殷玉晗骤然一惊，不过，很快便注意到，前居然有一队巡逻的魔兵走了过去。
殷玉晗：……
呼，好险啊。
等到殷玉晗回过神来，便注意到谢长渊身上那清冷淡雅的苍术香气丝丝缕缕钻入了的鼻尖，绕打转。
殷玉晗喉头微微有点发干，然后就有点尴尬，又不动声『色』地轻轻拨开谢长渊捂的手，小声：“好了，走吧。”
谢长渊凝视殷玉晗莹白如玉中泛起了一点点红『色』的耳根，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唇，淡淡：“好。”
两人就这样十分顺利地离开了魔界，在穿过两界结界的那一瞬间，殷玉晗忽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总觉这次的顺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
可侧过头，悄悄看了一谢长渊平静清冷的侧脸，殷玉晗又觉这应该是错觉。
要是谢长渊真恢复了记忆，肯早就一剑劈了魔宫，大张旗鼓地走了，怎么会这么弯弯绕？
而且，这次还是主动提出来的。
似乎是觉察到殷玉晗在看，谢长渊回过头，看了殷玉晗一。
“少主，怎么了？”
殷玉晗心头一跳，连忙打哈哈：“没有没有，我只是想我们马上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有点激动。”
谢长渊：“是吗？”
殷玉晗抿了一下唇，又小声试探：“你呢，你回到这里，有没有感觉到熟悉啊？”
谢长渊看殷玉晗转动的珠，淡淡了一下：“没有。”
殷玉晗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要是谢长渊突然想起来，可赶快跑路了。
两人降落的地点正离谢长渊所在的宗门不远，殷玉晗心里也早就有了计划。
等到了谢长渊宗门的时候，就找个借口开溜，然后把谢长渊留在这。
再传讯给们宗门那些老头子，们一来，肯会把谢长渊带回去的。
天衣无缝啊。
这么想，殷玉晗嘴上就还安抚谢长渊：“一会我先带你去你本来的住处看看，看你能不能恢复记忆。”
谢长渊忽然：“少主为何想让我恢复记忆？”
不想留你这个拖油瓶了呗。
当然，殷玉晗面上不会这么表现，反而微微了，故作深情地：“我是想，我们之间隐瞒那么，如果还让你一直失忆的话，太对不起你了。”
“你要是真的能想起来，我也能安慰一点。”
谢长渊：“原来如此。”
殷玉晗听谢长渊这淡淡的语气，总觉哪里有点不对，但这时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纠结了一会，殷玉晗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既然想不通，那就速战速决好了。
免夜长梦。
…
很快，殷玉晗带谢长渊来到了谢长渊宗门的后山。
此处清幽僻静，明月高悬，流水淙淙，虫鸣鸟叫里带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气，倒真是人间福地。
殷玉晗这会把谢长渊的手一放，忽然就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谢长渊看殷玉晗装模作样的表情，眸光淡淡：“少主怎么了？”
殷玉晗没注意到谢长渊突然变冷淡的语气，继续演：“我好像是吃错了东西——我先去解个手，一会就来！十三你等我啊！”
说，殷玉晗一边捂肚子哎哟哎哟，一边也不管谢长渊已变有些冷的目光，扭头就一溜烟跑了。
夜风静静吹过。
谢长渊就这么立在原地，看殷玉晗急急溜走的背影，眸中原本一点温柔的光一点点变沉凝起来。
也不知过了久，谢长渊收回，静静低头活动了一下手腕，漫不心地就想起了前两殷望单独找，对说的那句话。
“只要你在不伤害『逼』迫玉晗的前提下，让同意跟你结契，我就同意你当的侣。”
谢长渊微微挑了一下眉。
本来，是势在必的。
可是现在，快生米煮成熟饭的侣好像要丢下跑了。
·
树影在殷玉晗头顶飞速略过。
殷玉晗根本不知谢长渊跟殷望之间发生的事，这会只顾一路急急掠风，又根本没来及看身后，路上次踉跄，差点摔倒，等到确认谢长渊没有跟来，才松了口气。
接，殷玉晗看了一天上的月『色』，便抿了一下唇，悄悄取出了一块修真界的传讯玉牌。
一边捏那块传讯玉牌，殷玉晗心中一边悄悄雀跃了起来。
来之前就打听过了，只要能准确提供谢长渊的消息，那些长老就会把百万灵石打给。
百万灵石呢，够挥霍好一阵了。
想，殷玉晗便滋滋地编辑起了传讯的内容。
等殷玉晗终于编辑好传讯的内容，打算把这传讯用灵识发出去的时候，忽然觉，背心有点发凉。
殷玉晗心头一凛，下意识转过头，然后就看到谢长渊不知什么时候面无表情地站在了身后。
夜风吹起谢长渊玄『色』洒金的长袍，猎猎飘舞，清冷霜白的面容上，一丝其的情绪也无。
殷玉晗心头一沉，打了个寒颤，立刻就把手中的传讯玉牌收了起来，小声：“你、你怎么来了？”
谢长渊静静：“少主不发了？”
殷玉晗强撑结巴：“发、发什么？”
谢长渊上前一步，殷玉晗就踉跄退后一步，吓像个可怜的小猫咪。
谢长渊这时看殷玉晗的表情，终于还是没忍住，低低叹了口气，伸手慢慢将人抵在了一旁的一棵树上，轻声：“怎么，我同少主这么的情谊，就只值这一百万灵石？”
殷玉晗：？？？
殷玉晗直接吓傻了。
谢长渊凝视殷玉晗脸上精彩的表情，若有所思地轻轻抚上了殷玉晗那被吓煞白的漂亮脸蛋：“少主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殷玉晗：“呜……”
黑亮水润的眸中终于盈出了一点真正的水光，殷玉晗确实被吓坏了，尤其是这会谢长渊还故意放出一点冰冷的威压来，让殷玉晗整个人更难受了。
可谢长渊看殷玉晗被吓坏的模样，又是另外一种奇妙的感受。
现在，只忍不住想要伸手在那细腻如白瓷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红红的痕迹，或者……咬上一口。
小猫咪不乖，不可以打，但是，捏一捏教训一下总是可以的。
想，谢长渊就真的用力了一点。
殷玉晗被谢长渊捏痛了，不由呜咽了一声，可为实在是做贼心虚，也不敢反抗，只能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谢长渊，小声：“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你不要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