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有人不想让太太的伤口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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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第一眼我就愣住了,这花墙,与傅寒声种的那面如出一辙。
花朵硕大,娇艳欲滴。
也就是艾婉清口中的卡罗拉玫瑰。
记忆向前推,我只记得那天我和乔荞追逐打闹,我笑她暗恋学长的行为像个花痴,她笑我有眼无珠,看不出花的好坏。
若不看到这张照片我早就忘了我曾经见过这面花墙了。
“谢谢。”我回到。
我将照片一张张存好,之后转发给乔荞。
乔荞一个电话就拨了过来:“染染,我想起来了,我还笑你有眼无珠,想不到那时候还有人偷拍你。”
果然,丢掉记忆的不止我一个。
“是啊。”
乔荞顿了一会,才继续,“他只拍了你,没有我一张照片,说明这个人对你很感兴趣。”
我哑然失笑,“摄影师随便抓个模特而已,哪有什么兴趣可言?”
乔荞那边异常嘈杂:“行了染染,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好好养伤。”
“恩。”我挂掉电话,想要翻身,却险些压到自己的胳膊。
疼痛撕裂而来,我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就这么一碰,血就浸透了纱布。
见我有动静,傅寒声走了出来,他的眼眸低垂,看着我的手臂。
“蠢的跟猪一样!”他咒骂了一句,按响了呼叫小玫的键子。
“傅寒声。”我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样子,试探性的开口:“我想问,是不是你做的。”
傅寒声蹲在我的腿边,小心翼翼的解着我胳膊上的纱布,虽然他眉眼间满是怒意,但我却读到了他的关心。
“不是。”他薄唇轻起,这两个字在我心里却重如千金。
忐忑的心也随着他这两个字重新放回了肚子里面:“那你为什么不反驳?”
“有人有心害我,是我反驳就反驳的了的吗?”见小玫进来,傅寒声放下我的手臂。
我叹了口气,冲动鲁莽的那个竟然是我。
“太太也是关心则乱。”小玫端详着我的胳膊,漫不经心的说道。
几句字,便帮我解了眼前的困顿。
我越发觉得小玫与众不同,做事周全不说,总能在恰当的时候维护我的颜面。
“是关心前男友吗?”傅寒声逆着夕阳倚在窗台上,话说的轻蔑又不可一世。
这幅样子,很……
欠揍。
小玫一边用盐水冲洗我的伤口,一边说道:“先生,太太的确去见了贺总,她跟贺总说如果不追究您的责任,她可以放弃天……”
“小玫。”我连忙打断她的话。
再说下去,傅寒声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鬼话。
我抬眸,见他的脸由阴转晴,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魅笑。
小玫给我处理伤口的手突然停住,仔细的打量着我的伤口:“太太,伤口没有其它问题,给您缝针的大夫好像没有想让你快速痊愈的想法。”
“什么?”傅寒声收起笑,大步跨过来,凝视我的伤口。
如果说缝针这门技术也分针脚大小的话,那么给我缝针的真个医生的技术真不怎么样。
针脚很大,距离很远。
这几天忙昏了头,根本没在意伤口的样子。
小玫用止血钳指着其中一针说道:“早上我给太太检查伤口的时候,伤口很重,看不出真正的大小。
我给太太用了些消炎的药敷上去,现在伤口消肿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样的匕首伤,根本不需要缝成这个样子。”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止血钳在伤口上游走,发现最远的一针,距离相隔有一厘米,而下针处距离我的伤口也有半厘米之远……
正如小玫说的一样,这样的方式,没消肿的时候刚好,消肿了之后就会因为线的松掉而流血,影响愈合。
傅寒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那出血的位置,磅礴的气场喷涌而出“重新缝。”
扔出这三个字之后,傅寒声步履铿锵的走了出去。
小玫将麻药敷在我手臂的伤口上,小声说道:“您不会怪我话多吧?”
我知道她指的是刚刚的事情,于是笑道,“不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谢谢您。”小玫的冷脸有了一丝丝动容,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不少。
她将我伤口上的线拆开,重新缝好。
这回,整整齐齐的看着顺眼了不少。
麻药劲没有过,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里,我走在由玫瑰花墙组成的迷宫里,一开始是沉积在美妙的景色中。
可渐渐,我发现这片迷宫并没有尽头,我开始狂奔,手臂被花墙上张牙舞爪的刺扎的鲜血淋淋。
轰,玫瑰花墙想我挤压而来,我也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垂头盯着手臂,疼痛还在,但没有渗血。
看看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应该是麻药劲过了,我才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境。
我起身下楼,刚好看到傅寒声和安迪从外面回来。
他看到我,加快速度走过来,查看我手上的纱布:“血止住了?”
“恩,小玫缝的很好,像是刺绣一样精细。”我打趣,看向他身后,“丹尼还没回来?”
“没有。”傅寒声拉着我的另一只手走向沙发,把我手上的手臂用抱枕垫了起来,“所有线索都指向丹尼,只有查出真相他才能出来。”
傅寒声的语气平缓,听不出任何波澜。
但,却给人感觉一切尽在掌控,我已经为我的冲动付出了代价,自是不便多问,只是点头。
安顿好我的胳膊后,傅寒声坐在沙发中间,对着门口的管家吩咐,“刚好,带他进来吧。”
“好的先生。”管家微微颔首,对着大门外的保镖耳语了几句。
我好奇,忍不住发问,“要见人吗?”
问完后,我尴尬的指了指包着纱布的手臂,“我这样不太方便。”
傅寒声没有说话,而是扬扬下巴。
我寻着角度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在保镖的推搡下走了进来。
那般的不情不愿,畏畏缩缩。
直到他靠近一点,我才看清楚这人的阵容。
是给我缝针的那位医生。
我眉眼渐深,“难怪我不用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