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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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本来就因薛琴琴差点小产而余悸未消,现在又因施巧丽的意外到来而闷闷不乐,病房里陷入沉默,但又因薛琴琴的突然呕吐覆又忙碌起来。
薛琴琴伴随着呕吐,同时还出现了呼吸急促的现象,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程乾赶忙去喊医生,医生经过紧急处理后,说没什么大碍,不过鉴于是双胎,还需留院观察,必要的话,需要住院。
医生大概也看到了刚刚那一幕,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身来,说:“你们家属有点多哈,留下一两个,其他都到外面等吧,另外,别再让她受刺激了。”
所有人都自动屏蔽掉第一句话,全把注意力放到最后一句话上,医生走后,程乾开始责备老妈:“当初叫您别把施巧丽带回来,您非要去,这下好了,跑到这里来闹,伤着琴琴和孩子我看您后不后悔。”
薛琴琴忙拉了拉程乾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程乾势必要将不满全说出来:“她结婚就结婚吧,咱们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在医院吵什么呀?还让她跪下,像什么样子啊!”
薛琴琴再次拉拉他,义正言辞地说:“这我可以保证啊,不是妈叫她跪的,是她自己非要跪!”
程丽娜见终于有人为她说话了,顿时感激涕零,小声地嘟囔:“谁知道她这么不省心啊,什么人不能嫁,非要嫁给琴琴的……”
程丽娜瞥了薛琴琴一眼,硬把“前夫”两个字咽了下去。
气氛骤然尴尬了起来,薛宇琳二话不说,走出了病房,吴徽钰抱着晖晖跟了出去。身后,只听程丽娜已经开始解释了,而程乾则又是责怪又是劝,总之,挺乱的。
薛宇琳和吴徽钰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薛宇琳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
吴徽钰也觉得无语,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就在这时,丁阿姨的电话打了来。
吴徽钰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传来丁阿姨焦躁的声音:“小吴啊,你在哪儿?出事了!”
吴徽钰心头一紧,忙问:“什么事啊丁阿姨?”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不好,宝来来了,我先挂了啊!”
“喂?”
吴徽钰还要问,可只听到了“嘟嘟”声。
电话漏音,被薛宇琳听了个大概,问:“谁啊?找你什么事?”
吴徽钰苦笑,“是对门丁阿姨打来的,大概找我有事吧。小姨,那我先回去了啊。”
薛宇琳点点头,“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吴徽钰刚走没两步,薛宇琳就叫住了她:“对了徽钰,还有半个月是你妈55岁生日,我寻思着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算是给你许叔冲冲喜。你看怎么样啊?”
吴徽钰为难,“这事之前我跟我妈提过,听她的意思好像是不想大办。还有,也不知道许叔怎么样了?最近我也没去看他。”
薛宇琳叹了口气,“我上周去看他,已经瘦得脱了形了,我估计熬不过今年,所以我想出来冲喜的法子,但愿有效吧。”
吴徽钰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行,那我抽空跟我妈联系一下吧。”
薛宇琳点点头,目送吴徽钰离开。
回去的路上,吴徽钰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薛宇芳很快接了,与此同时那头传来了婴儿刺耳的哭声。
吴徽钰不禁皱眉,问:“孩子怎么了啊?”
“没……”
“哇……哇……”
薛宇芳的声音淹没在婴儿尖锐的啼哭声里。
吴徽钰觉得烦,先挂了电话。可没过多久,薛宇芳就打了过来,这下安静了。
“孩子呢?”吴徽钰问。
“被许莉抱走了。”
吴徽钰“哦”了一声,问:“孩子怎么哭成这样啊?”
薛宇芳觉得头疼,“饿的!许莉奶水不够,小斌奶粉又不吃,好不容易给喂点,又是上吐下泻的,医生说让换一种奶粉,可都换了好几种了,孩子还是这个症状。都急死我了!”
吴徽钰光听都觉得情况复杂,忍不住吐槽:“妈,奶粉不能换来换去的,小孩子会不消化的,这点许莉不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可看到孩子不吃饭,都急啊!还管什么奶粉啊,哪样能吃下去一点就算一点!”
吴徽钰心想也是,忽然灵光一现,“妈,试试豆浆呢?我记得薛琴琴小时候不也是吃啥都不消化吗?后来是个乡下的老中医说可以试试豆浆的吧?”
薛宇芳一喜,“对啊!我怎么给忘了?我现在就去打豆浆!”
然而吴徽钰却犹豫了,忙提醒:“妈,豆子不易消化,你先给孩子少喝点,看看情况,每个人体质不一样的。另外,你得先征求许莉的意见哈,她同意了才行!”
“放心吧!”薛宇芳高兴地说。
“对了,你打来是不是有事啊?”薛宇芳问。
鉴于那边已经是十万火急的情形了,吴徽钰思虑再三,决定暂时不说过生日的事。
便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是那个,我最近不是没时间吗,我就是想问问,许叔怎么样了?”
哪想薛宇芳的情绪却很高涨,“你许叔没事了!”
“啊?”吴徽钰吃了一惊。
薛宇芳高兴地说:“你许叔现在吃饭不吐了,腿脚也有劲了,我看他还胖了不少!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回去再陪他去医院查查,没准误诊了呢!”
吴徽钰的心里疑窦丛生,这……怎么和小姨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她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徽钰,先不说啦!我去打豆浆!”薛宇芳说罢,就挂了电话。
吴徽钰听得一头雾水,决定哪天去许叔那儿一探究竟,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家处理眼前的事。
吴徽钰到了小区,刚要进电梯,就见丁阿姨和黎宝来一同下来。双方都一愣,吴徽钰还来不及问,丁阿姨就说:“晖晖先到我家玩会儿吧,宝来有话要跟你说。”
语气不容置疑,好在晖晖也愿意,吴徽钰只好跟着黎宝来又出了电梯。
黎宝来一直走了百十米远才停住脚步,吴徽钰看出来他好像在生气,因此只乖乖跟着,也不吭声。
黎宝来回过身子,没有一丝犹豫,冷淡地问:“你和赵子亮什么时候离婚啊?”
吴徽钰一愣,“你什么意思啊?”
黎宝来强忍着怒气,“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尽快远离他、远离赵家。”
吴徽钰和黎宝来认识快二十年了,还没见过他这样直白,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黎宝来白了她一眼,掏出一张纸给她,气愤地说:“你还有心思笑!你看看这个吧。”
吴徽钰展开纸,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只见纸上是一对正在“做运动”的男女,尽管重要部位和脸都打上了马赛克,但熟悉的人一看就能认出来图上这女的就是她。男的吴徽钰也认出来了,正是林泉。
“这是p的!”吴徽钰立马失控了。
“你先别急,下面还有一段话。”
吴徽钰忙去看,图的下面跟着一大段话,但可以翻译成简略的一句,那就是“某吴姓有夫之妇与某集团林姓总裁搞婚外情,将平民老公气进医院,生死未卜”,最后一句是颇具血泪的控诉,“这对奸夫**人人得而诛之”!
“这张纸从下午开始被贴在了小区的各个角落,丁阿姨一告诉我,我就火速来调了监控,你知道是谁贴的吗?”
吴徽钰想也没想,“这还用猜吗?”
黎宝来盛怒之下,倒笑了,“赵子成不仅不藏着掖着,反倒算准了我要来似的,竟还对摄像头比了个中指,他这是要公然撕破脸皮的节奏啊!”
吴徽钰却笑不出来,“他这样构成犯罪了吧?我是不是可以报警?”
黎宝来点点头,“理论上是可以,可是你真的要报警吗?这事要不要先知会小赵和你婆婆一声?我猜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呢。”
吴徽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刚刚不是还鼓动我离婚吗?怎么现在又要息事宁人了?”
黎宝来大喊冤枉,既无奈又同情地说:“你不是还没离呢嘛!再说了,对于赵子成这种邪头,你告他没用,顶多进去蹲两天,一放出来照样惹事。你与其告他,不如就像你说的,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