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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裴、老白,咱们是长辈,还是由咱们来谈谈孩子们离婚的事,好聚好散呦。”
何民众转而看向农村夫妇,眼下这位省城来的领导居然陪着笑脸。
很明显,他怂了,这些细节裴寂昌看到眼里,且能够拿捏到位。
“俺谁的话也不听,爹妈也不好使!”
突然,裴寂昌就像村头的疯狗,朝着何家父母扑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
何民众连忙挡在前头,抬手抵在裴寂昌的胸口。
“啊呜呜呜......呜呜......咦呜呜呜呜呜......”
躲在后面的何麦崩溃大哭,所谓的坚强,或是家人口中的倔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如果再提洗脚的事,哪怕裴寂昌不说那些愿意离婚的好话,何麦也会乖乖蹲在男人的脚底,给他洗脚的,因为这个女人真的怕了。
“是俺娶的媳妇,何麦是俺媳妇,俺是主事的人,你要跟我爹妈说啥,是不是还要欺负俺爹妈!”
裴寂昌咆哮着,一头顶在何民众的脸上,不断呼出沉重的喘息声。
“寂昌......”何民众将头向后仰去,像是安抚孩子那般,轻拍着裴寂昌的胳膊,“你冷静一下,那咱们聊,好好把话说开了。”
裴寂昌终于微微后退,当然看出何民众刚才的举措,恐怕比何麦还要懦弱。
“寂昌呀,说实话,我从心底里感激你家,何麦嫁过去以后,一天苦都没有受,还助她考上了大学,这可是天大的恩情......”
何民众在说话时,还向农村夫妇投去感激的笑容,可昨天到裴家时,都不正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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