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营业两下他滚烫的气息覆盖,吞噬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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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间里, 负责人短暂沉默了半秒。
但很快，他巧舌如簧道：“也没有说一定要穿婚纱啦, 但是这个婚纱真的很难借到，而且很漂亮啊，你不觉得吗？”
颜漫：“婚纱不是都挺漂亮的吗？”
负责人：“……”
“我也不是不愿意穿，”颜漫说，“但毕竟第一次穿，还是留给剧里。”
蒙：“我为你会说要留给第一次结婚。”
“首穿婚纱是大的话题度啊，”颜漫理智道, “事业重要。”
“……”
再说了, 太女明星在结婚前穿过婚纱了，于她们来说, 已经变成了很平常的事儿。
按照她这个『性』格和眼光, 结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还是别那么远, 把握当下重要。
所终，颜漫还是从蒙自带的礼服里选了一条。
一是不承办方的恩，免得到时候要还；
二是免得办方又搞什么『骚』『操』作，万一她和叶凛的又是一套，那岂不是白折腾这么久了？
进试衣间前, 她和叶凛确认道：“你要穿他们的吗？”
“不用，”男人道, “不合身。”
毕谈比划了下：“毕竟我们健身，身材太好了, 有的尺码不贴。”
“……”
*
颜漫还没上红毯，热度就已经升了起来。
某八卦论坛里，有“知情人”出来爆料：
【内部消息！听说办方今晚给颜漫提供了一条超大裙摆婚纱, 如果穿上就是全球首穿，结果貌似闹崩了，后颜漫还是回自己车上拿的衣服。】
【笑死了，『舔』办方『舔』崩了吗？】
【是不是换上觉得不好看啊？】
【有一说一，别被洗脑包骗了，她在咖位远远不够，好资源都得靠『舔』的，没巴结好就会翻车。】
【喜闻乐见，那她今晚还怎么‘艳压’啊？】
【豹笑如雷了家人萌，她前不是爱营销红毯美貌了吗？今晚不上三个热搜很难收场啊！】
帖子里讨论得沸沸扬扬，盛典的直播也已经拉开序幕。
她的出场靠后，一个小时过去，帖子也已经被阴阳怪气地盖到了百楼。
九点四十，蒙转头道：“快结束了，要不我们先上吧？”
颜漫还在看剧本：“嗯？”
蒙：“叶凛不是后一个吗？我刚听说前后个艺人要一起走，还得一起签名，如果按照正常流程，你俩就得一起了。”
颜漫抬起头来。
蒙：“刚好前一个艺人上去了，我们提前走的话，就碰不到他了。”
“行，”颜漫起身，“提前几个啊？”
“个。”
三钟后，她缓步走出。
镜头转向她，因为挪动太快，还没来得及聚焦。
一片虚焦的雾蒙蒙中，极亮的灯光投落，只隐约能看见她身上流转出的光点，像是日光洒落海面，璀璨地折『射』出无数闪片。
终于，画面焦。
她一袭黑『色』长裙，曼妙包裹住柔软身体，边肩头用链条点缀，胸口正中是一颗红『色』宝石，繁复链条垂坠着向腰际连接，弥漫着交相辉映的华丽感。
眼妆更是细腻地加上珠光，随着步伐晃出无数『色』调的偏光，唇妆配合地做了减淡，将优点衬托得愈发『逼』人。
极度华丽又失真的风格，需要极其精致的脸蛋和气质才能够驾驭，内娱女星，鲜少敢走此类风格。
但她如此笔直地走在红毯上，只是笑着侧眸望去一眼，连镜头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不可方物的美艳。
弹幕已经认出来了：
【香奈儿的美少女战士款定！！啊啊啊啊梦幻联动！！】
【人间香奈儿了属于是。】
【她太适合了，礼服就像是给她定制的一样。】
【这是人类能他妈长出的美貌吗？】
【王者峡谷一局没被后羿和花木兰沉默，颜漫给我美沉默了。】
【我靠啊她的肉好听话，都长在该长的地方tat】
【这套定100w+，而且速度很慢，她怎么搞到的啊，太牛了……】
不止礼服，就连项链和手链她也戴上了全套，珍珠别具匠地编织其上，精巧又夺目。
提了提裙摆，她刚站定，一回头，又听到欢呼声。
颜漫隐隐有些预感，侧头，叶凛正从红毯尽头走来，一路闪光灯簇拥，尖叫不断。
颜漫看向台下，蒙看着她。
蒙：“……”
为了躲避蒙意让艺人提前的毕谈：“……”
颜漫耸了耸肩，已经很好地接受了，他们会预判方的预判这件事。
看到个经纪人面如菜『色』的表情，她甚至忍不住低头笑了下。
【老婆！老婆你笑起来好美可嫁给我吗！！】
【草！因为叶凛来了所笑了吗！？】
【皮粉：啊？看直播之前你们没说还有糖吃啊？】
在持人的安排下，二人在幕前站定，拍了几张照片后，很快，颜漫收到了一只粉『色』的气球。
持人：“接下来位在上面签上名字就好啦。”
气球上不好签名，加上颜漫的手链太重，便更加难『操』控。
需要有个东撑一下，才能避免它『乱』动。
她抬起头。
叶凛正向右侧着身，等工作人员送来第二个气球。
颜漫了，也向右转，把气球垫在了他的后背上。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拿老公当垫板是吗？】
【把八千万粉的顶流当工具人，行还是你颜漫行啊。】
【严谨点，马上九千万了。】
气球总算固定住，颜漫签了下，发笔没水了。
前方，叶凛正行云流水地签完自己的名字。
“你笔还有水吗？”她说，“借我用下？”
男人盖上笔帽，啪地一声响，手臂向后，递给她。
笔刚被人抽走，没过一秒，又被人换了一头塞进来。
颜漫：“我没手开了，你帮我开下。”
叶凛：“……”
【哎哟哟哎哟哟】
【妈的好甜。】
【小情侣干嘛呢！这有摄像头你们知不知道？！】
【没必要吧cp粉，这不就是很正常的人际交往？】
【交往？[流口水]什么交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望周知，我嗑cp，不是看他们给我发了什么糖，而是看我嗑什么糖。】
【我说他们下了舞台就doi，他们就doi！】
弹幕的胡言『乱』语中，颜漫已经签完名，正要将气球递出去，持人又道：“这边还有根丝带，咱们把气球绑起来拍个照就行。”
接过丝带，颜漫轻松地在气球下端系了个蝴蝶结，将绳子的尾端拉在手。
一转头，男人捏住气球末端，缠绕了好几圈。
颜漫：“你在缠木乃伊吗？”
叶凛：“……”
“这样不好看，”她伸手，“给我，我帮你。”
好歹人家刚刚给她当了垫板，还给她开了笔，她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到时候，这个气球会一起出在合照画面里，好看点，才能配得上她这身造型。
系好后，颜漫重新递回给他，结果二人放手和握住的时间不统一，只气球一齐被放开，缓缓飘向屋顶。
幸好他们眼疾手快，一人抓住了一只。
抓住之后，就是媒体催促的拍照环节，拍了几张后她才意识到不，抬头一看——
气球拿反了。
她拿成了叶凛的，叶凛拿成了她的。
颜漫正换回来，持人已经重新在cue流程，让下一位艺人准备上场。
颜漫只能作罢，先牵着他的气球下了台。
很快，#颜漫叶凛拿错气球#就上了热搜。
视频中，博将二人拿错气球的画面圈起，紧接着的画面里，颜漫向上看了看，启唇似是说些什么，又生生被流程断，捏着他的气球下了台。
而下台后，大家要把自己手中的气球系在座位背后，她跟叶凛换回来，无奈人『潮』拥挤，后只得作罢。
评论直『逼』一万：
【哈哈哈哈哈她真的是又美又可爱。】
【拿错气球好戳啊，有人能懂我吗？】
【#颜叶超话#←点进去，里面所有人都会懂你。】
超话内，人气的“漫游雨林”cp站，踩着点发图了。
深『色』椅背上，二人座位相邻，双双目视前方，并不靠近。
但他们背后悬着的气球，了彼此的名字。
配：【在我的身体上下你的烙印。】
【好浪漫好浪漫，这种暗戳戳的糖好带感好勾人！】
【这句案太好了，我家真是神仙站姐。】
【烙印…abo…标记…嘿嘿…】
楼中楼：【送你上去丢人！】
【@车吸吸，老师，这不出来画点？！】
【上次的病床太带感了，反复温习的水平。】
【看老师画标记内容！】
或许是被评论刺激了灵感，当晚，车吸吸闲置许久的小号又更新了。
昏暗的课桌上，窗帘微微敞开，透出几丝月光，隐约能看见隔壁楼晚自修的场景。
然而这间教室内，她的外套被褪至肩头，手被男人反向扣着，男人低头，咬住她脖子背后的腺体。
她眼眶泛红，眼泪顺着淌到他指尖。
字：永久标记。
【卧槽课桌！】
【卧槽abo！】
【卧槽终身标记！】
【谢谢各位！颜叶圈有各位了不起！】
【大家什么都会，只有我是个只会斯哈斯哈的『色』批qaq】
【别难过，我也是。】
当晚堪称颜漫的光时刻，一口气上了三个热搜。
#颜漫美少女战士#
#颜漫叶凛拿错气球#
#颜漫眼影『色』号#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嘲讽楼，颜漫出场后齐齐噤声，安静得就像是从没出过。
但粉丝还是虽迟但到：
【确实上了三个热搜，谢谢大家的预判！】
【还谈崩了，戏别太，粉丝意去了造型师，造型师的回复是说颜漫没有选，不爱她能让她靠后走红毯？】
【颜漫和叶凛是唯二个有单人休息室的明星，望周知。】
【不是粉，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全球首穿的婚纱是真有吗？怎么今晚没看到？】
【别人穿了，买了半小时热搜，后来热度不行掉下去了。】
【……】
【所是人挑衣服，不是衣服挑人，颜漫这套不是全球首发也能穿出首发的气势，在还在热搜上一动不动，你姐只选适合的，望周知。】
【就像牛『逼』的画家从来不在意画材和颜料，于你们来说那可是全球首发啊！于颜漫来说，一件衣服罢了，笑死。】
……
整场活动太冗长，红毯结束后，外面又堵车了，出也出不去。
颜漫离得近，又不爱堵车，索『性』就在休息室等着，等通畅了再走。
等待的时间太碎片化，场地嘈杂，全是喇叭声，也没法看剧本了。
了，颜漫开了个直播，跟大家聊聊。
她本为开播突然，会没有几个人，但是微博一发，几钟就破了百万。
颜漫：“这么啊？”
弹幕：【你是不是自己的人气有什么误解？】
她用的是直播专用的手机，这会儿低着头翻热搜，正好看到#颜漫眼影『色』号#那条。
颜漫抬头，道：“你们很喜欢今这个妆吗？如果喜欢的话，到时候我让化妆师出个教程，把产品名都标出来。”
【呜呜呜呜宝贝太好了。】
【比起隔壁某个什么都藏着生怕别人学到的艺人，大方享也太吸粉了。】
【我们不是喜欢你的妆，我们是喜欢你的脸。】
【姐妹们别被她种草！她那眼睛涂死亡芭比粉都好看！】
颜漫：“……”
“那也没有人涂死亡芭比粉都好看吧，”她故意道，“下次涂来吓你们。”
【又开始画饼了是吗？】
【你觉得你化妆师能同意吗宝贝。】
【她就是知道不可能才说！你看她这个表情！妈的真好看算了我原谅你了！】
【世界着名三大画家，齐白石画虾，徐悲鸿画马，颜漫画饼。】
又聊了一会儿，颜漫嫌没个题：“要不这样吧，你们些题，我挑着回答，刚好做下一期vlog的素材。”
“经纪人催我，都不知道拍什么了。”
弹幕立刻刷起提，颜漫被晃得眼花：“慢点儿慢点儿。”
由于大家的id也很好玩，再加上这样念方便，她便连着id一块儿念了。
“小朱能过四六级吗：宝贝近在忙什么？”
她先祝福了这个id：“能过。”
又道，“近在准备决赛，没什么别的工作。”
“温酒：宝贝拍什么类型的剧呢？”
她了：“没拍过的都拍。”
回答了几个之后，或许是有人发了她连着id一块儿念的习惯，开始搞一些『骚』『操』作。
很快，颜漫看到正中央的屏幕拉开一个横幅，应该是这个直播平台的礼物，横幅上显示了id。
她很自然地念出来：“颜叶明会结婚吗：会的。”
颜漫：“……”
颜漫：？？？
念完之后过了三秒钟，她才发这是一个圈套。
“谁的？啊，你们见过有题后面带句号的吗——”
她正好好说道说道，一抬头，正巧碰到叶凛垂下眼。
四目相，她起了自己刚刚念的那个题。
【怎么停住了？卡了？】
【不是吧，你看眼珠子还在动。】
【？不会遇到叶凛了吧？】
【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
下一秒，颜漫出声：“你怎么出来了？”
男人的声音缓慢响起：“里面闷，出来透气。”
【我靠真的是叶凛？！？！】
【这是什么人间修罗场，我紧张得脚趾蜷缩。】
【论：说『骚』话被正抓住是什么体验？】
【漫，没关系，人这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颜漫也嫌房间闷，正在外面的桌上播，没成正着叶凛的休息室，他也推门走了出来。
她本来没说什么，直到发觉男人盯了她几秒，这才抬头道：“哦，刚那句话应该是cp粉闹着玩的吧，你不用在意，她们在我直播间闹惯了。”
【555怎么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她喜欢她的人一直都很好！不管是不是唯粉~】
【所我家唯粉也不会跟cp粉掐得太厉害，大家开就好，喜好自由，不伤害她就行。】
颜漫见他又是沉默，了，补充：“cp粉，你知道什么是cp吗？”
叶凛：“……”
“我上网。”
她点了点头，略微努嘴。
“看样子不太像。”
“……”
【他们今说了好话！是破冰了吗？】
【了，话是因为她只是单纯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颜漫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损的粉丝。】
弹幕猜的没错，蒙和周璇在外面协调车子，颜漫一个人坐在里面，没有面面的人说话，实在是太无聊了。
叶凛坐在一旁喝水，她连忙调整了一下镜头。
“你可别入镜，你要是出场了，她们非发疯不可。”
叶凛：“cp粉？”
“是啊，她们刷屏起来我真的控制不住，”颜漫拿另一部手机调出直播给他看，“你看，在弹幕刷到我什么都看不见，一卡一卡的。”
他看了一会儿，旋即蹙起眉：“有这么？”
颜漫略惊：“你还不知道啊？”
还有人消息比她还滞后？
叶凛：“知道有，但不清楚这么。”
“觉得叹为观止吗，”颜漫说，“你开直播，你底下也都是。”
【笑死，真的很了解我们。】
【不要为我们不在，我们随时都在！】
【凛！老公！！开个直播让我看看你！！！】
终于，再播了十来钟，外面的堵车结束，颜漫关掉直播，顺利回到了车里。
蒙：“听说你今直播的时候还跟叶凛聊了啊？怎么样，你俩在什么关系？”
颜漫略作思索：“毕竟也合作了不少次，普通同事吧。”
蒙：“……普通，同事？”
“是啊，怎么了，普通同事不好吗？”
拜托，那可是前任。
她说：“我之前还当他是无脸男或者工具人，已经很有进步了好吧？”
“……”
*
因为节目布景调整，再加上给演员充足的准备时间，《这就是演员》的决赛录制推迟了些，中间便空出了好些。
加更的番外篇，小故事也在持续录制中。
这次颜漫也有参与，是她自己选的。
这个剧本是根据实故事改编的，当时看到新闻她就被触动了很久，一听说编剧要来了授权，立刻动和节目组说自己能演。
这是在表演的基础上，也很有实意义的影片。
节目组很看重这个短片，虽然它很短，是三四个编剧合力完成，找了得奖的导演亲自拍摄，并且在男上，也是选择节目的优配置，叶凛。
此刻和谁合作已经不太重要，她知道，这个角『色』的复杂程度，除了叶凛，没人能演好。
拍摄的前一，她甚至罕见地失眠了。
第二到了片场，第一场戏就是拍的时隔个月的重逢。
为了防止自己情绪进入得不够，她转身刚看到叶凛，就及时转了回去，坐到后面的沙发上，确定自己完全不会和他碰上。
之前就有看过这样的例子。
个演员为了拍好别的戏份，硬是一整没讲一句话，后也顺利地将那场戏呈到好，惹哭了不少观众。
这部短片还有配角，是之前没和她搭戏成功的祁庚。
“之前没约上，没到这次成功了，”祁庚看她，“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休息好，压力有点大，”颜漫『揉』了『揉』眉，“怕自己演不好。”
“不会的，你的演技还是完全ok的，”祁庚说，“因为你太喜欢这个人物了吧，所太做好了，我看你状态也比较压。”
颜漫：“进这个角『色』来着。”
祁庚也是有代表作的，此刻和她一起析：“我能懂你意思，女这时候虽然担，也有生气，但你有没有觉得，其实马上也会有一些恋人重逢的喜悦？”
顿了顿，颜漫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是。”
“是的，所放松点，太紧绷演不好的，”祁庚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老实讲，祁庚的笑话不是很好笑，但他讲完之后自己在那乐了半，笑声太魔『性』，颜漫又容易被感染，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面，叶凛抄着手，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毕谈不理解：“到你就躲，到他就一起笑？”
话音刚落，祁庚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颜漫笑着捂住额头，摇了摇头。
恰逢导演喊着“开机”，毕谈起身，似是听到男人短促地冷笑一声。
毕谈站在原地，有些惊愕。
没听错吧——叶凛——冷笑了？
颜漫和祁庚也起身，朝镜头走了过去。
她突然到什么，正在剧本上核，步伐也有些慢，走到叶凛附近了都不自知。
祁庚是半倒退『摸』瞎式走路，此刻看着她，突然发：“你这是第四次和叶老师搭戏了吧？”
“叶老师算你的恩师，还是伯乐啊？”
颜漫头也没抬：“算我的普通同事。”
“……”
很快，第一场戏开拍。
双方僵持。
他垂眼看她，她也低眼看向身下的毯子，狭窄的沙发上二人靠得极近，几乎是咫尺的距离。
桌台上点着香薰蜡烛，弥漫开淡淡的柑橘香气。
桌面上的手机响起，看来电显示是个男人，她动了动手腕，被他按住。
响铃停了，不过片刻，又再响起。
她拉开他覆在自己身上的手：“我还有约，要先走了……”
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
双手忽地被人按向绵软沙发，她跟着向下塌陷，身体抵靠在角落里，跟着惯『性』仰起头来——
男人抵住她的膝盖，猝不及防地吻了下来。
他滚烫的气息覆盖，吞噬掉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