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见泷原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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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穿着同款深『色』校服的人站在原宿车站附近的街头一起排开, 不时有路人看他们的方，好奇地窃窃私语。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显眼？”
再次无意间一个路人对视之, 晓美焰不适应地躲到鹿目圆身。
伏黑惠往常一样臭着一张脸，一旁的虎杖悠仁正无知无觉地吃着爆米花。
“好多人啊！”他含含糊糊地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感叹。
鹿目圆挽着晓美焰的手新奇地看着周围的店铺。
“感觉好像很久没有小焰一起逛街。”她有些怀念道, “忽然有点怀念学校附近的那家咖啡厅，里面的芭菲超级好吃！”
“诶诶, 哪里哪里？师也想去尝尝！”
“在见泷原市的市立中学旁边的商业街里。”鹿目圆比划道，“大部分客人是见泷原的学生，师去吃的话可能会被围观哦。”
伏黑惠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
‘日本，有叫做见泷原的城市吗？’
五条悟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问题一般, 眯眯地应一声。
“说起来, 大家的校服好像有点微妙的不同……”虎杖悠仁扯扯自己红『色』的帽子。
伏黑惠是很普通的高领制服, 晓美焰的上衣领口处多出条紫『色』的飘带，而鹿目圆的下裙腰间则有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
“悠仁的是师让他们改的, 至于小焰小圆——”
晓美焰小声道：“擅自决定小圆校服的样式,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当然，超喜欢！”鹿目圆原地转圈, 腰上的蝴蝶结轻轻舞动, “小焰呢？那个飘带魔法少女的制服是一样的款式, 感觉很适合你就提交申请。”
“我，我也很喜欢！”
三个男人看着个小女孩又黏黏糊糊地腻在一起, 虎杖悠仁挠挠头。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他无意识地吐槽道，“话说, 晓美鹿目看起来是不是太小一点？没想到居然是同届生。”
“还有那个‘魔法少女’的自称，是什么奇怪的play吗？”
‘虎杖，没想到你是这么言辞犀利的人。’
伏黑惠实在不知道如回答, 于是默默转过头。
五条悟反而兴致勃勃地解释起来：“咒术师的实力跟龄关系不大，至于魔法少女就是字面意思，能‘变身’的那种！”
“诶？这么一说，好像初次见面的时候，晓美就突然换一身衣服……”虎杖悠仁也跟着兴奋起来，“变身！好想见识一下啊！”
“也，也不用那么期待啊……”
没一会儿，几人等的对象就到。
橙发的女孩拎着一堆购物袋，挑剔地打量一下自己未来的同学，照例因为其中另外个女孩的龄惊讶一下。
在看一眼旁边一直微着招手的白头发成男『性』，她撇撇嘴。
“这是什么爸爸带着儿子女儿春游的直播现场吗？”
五条悟受伤地『摸』『摸』自己的脸，“我看上去应该还没有那么吧？”
鹿目圆连忙帮着圆场：“我们是高专一级的学生，这位是班任五条师，今还请多多指教！”
被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女孩仰头看着，钉崎野蔷薇到嘴边的话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来。
一行人将东西锁进车站附近的保险柜，五条悟终于宣布今日的活动内容。
——祓除位于墓园旁边的废弃大楼内的诅咒。
“她们个不用测试吗？”
在被告知只有自己虎杖悠仁需要进入大楼之，钉崎野蔷薇指指鹿目圆二人问道，“看起来完全是一副门外汉的样子，难道不是刚接触咒术的新人吗？”
虎杖悠仁立刻‘这题我会答’地举起手。
“虽然没鹿目接触过，但晓美超厉害的！小山一样高的诅咒只需要用炸弹‘砰——’地一下就完全解决！”
“炸弹？”钉崎野蔷薇受不地翻个白眼，“拜托，无知也要有个限度。”
“除咒具以外的外物是无法给诅咒带来伤害的。”
晓美焰眼看他们个头顶着头又要吵起来，连忙解释道：“那个是因为储存的时候沾上魔力……啊不对，是咒力。”
在入学不久，五条悟特意叮嘱过她们个，在外的时候最好将魔力说成是咒力，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能像师这样相信你们是爱与正义的魔法少女的人可不多，记得还要小心你们那个漂亮的，是叫soul gem吧。”
——“被封存在宝石内的庞大咒力，在有心人看来，可就是无的好东西哦。”
“这场测试要是为解一下你们的实力，小焰小圆因为入学时间较早，已经被师提前考核过。”
“顺便一提，”
五条悟指指个得腼腆的女孩。
“虽然只接触咒术几个月，但现在，她们个大概已经是一级咒术师的程度哦。”
‘才吗？’
钉崎野蔷薇‘切’一声，目光顿时有些复杂。
而被夸赞的对象好像也是刚刚知道自己这么厉害一样，表情似乎比她还要惊讶一些。
“嗨嗨！闲话到此为止！”五条悟学着电影场记打板的样子拍下手，“野蔷薇悠仁快去加油祓除诅咒！师其他同学站在外面等你们哦。”
“知道啰嗦！”
废弃的大楼外，被剩下的人又恢复排排坐的状态。
“只让他们个进去没问题吗？”伏黑惠眉头拧成一个小丘，“我记得鹿目晓美的考核，五条师好像全程陪同吧。”
“那次可是只准一级。”五条悟十分悠闲地双手抱臂枕在脑靠住防护网。
“放心吧，以他们个的能力，解决这栋大楼里的诅咒应该绰绰有余。”
毕竟这次测试的要目的，只是为确定钉崎野蔷薇是否有成为优秀咒术师的‘才能’。
“说起来，”五条悟直起身子看坐在最边上的个女孩，“魔女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得诅咒差不多吗？”
稍微听说过一点关于鹿目圆晓美焰魔法少女身份的伏黑惠默默竖起耳朵。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差不多但又不太一样。”鹿目圆冥思苦想地寻找着能用来描述的词，“魔女只会待在她的结界里散播诅咒的种子，每一只魔女有属于她的使魔，她们攻击时需要遵循的条件也不太一样。”
“有很贪吃的像玩偶一样的，也有拥有一整个使魔乐团终日演奏的……”
她举例完又有些疑『惑』地小声自言自语。
“不过……我有遇见过这样的魔女吗？”
五条悟感兴趣地‘诶——’一声。
“结界？类似生得领域的东西吗？——如果可以的话想亲眼见一见啊。”他隐晦地暗示道。
“可能是因为东京这边诅咒比较多的缘故，我在搬到这里之还从来没有察觉到魔女的息。”鹿目圆说着说着自己也感到有些奇怪起来，“明明在见泷原市，魔女多到每晚闲不下来。”
“不过没有魔女也是个好消息啦！”
她决定放弃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拉拉晓美焰的手。
“小焰，你的灵魂宝石怎么样？”
晓美焰一愣，从衣兜里拿出自己的紫『色』宝石。
五条悟立刻把脑袋凑过去。
“变得浑浊一点呢。”他确定道。
鹿目圆掏出自己的灵魂宝石，看见上面比晓美焰蔓延得更深一点的黑雾，苦恼地托住下巴。
“悲叹之种的存货不足啊，”
“悲叹之种？”
“啊，就是魔女的卵，杀死一只魔女就会掉落一个，是可以帮助清除灵魂宝石里杂质的东西。”
五条悟好奇道：“那如果彻底变黑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呢？”鹿目圆思考一下，开玩道，“可能就失去魔力，无法变成魔法少女吧！”
看着鹿目圆不再明亮的灵魂宝石，晓美焰抿抿唇，在身上翻找一下，将一个黑『色』的东西递到鹿目圆的面前。
“小圆，用这个吧。”
大概一指的度，头尖尖的纺锤形状，中央的球体镂空，内部刻着像是一个沙漏的形状。
在征求人的同意之，五条悟将悲叹之种拿在手里端详片刻。
“好像浓缩无数倍的诅咒，是不可思议的东西。”
惊叹过他将东西递还给鹿目圆，女孩有些迟疑地接过，“可是这个看起来就只能再用最一次，小焰的灵魂宝石也已经变得有点浑浊……”
“没事的，”晓美焰一副毫不担心的模样。
她安慰道：“见泷原市最近多一个奇怪的魔女，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可以无限再生，而且每次会掉落悲叹之种，用完的话再去狩猎就好。”
五条悟听着这种略带既视感的形容，微的唇角微微下拉一点。
一旁的伏黑惠也听出些许不对。
——魔法少女需要通过狩猎魔女来保证灵魂宝石的纯净，这种过于现实的设定好像‘魔法少女’这样自带梦幻的名词有些违。
鹿目圆被说服，她将悲叹之种凑近灵魂宝石，里面的杂质立刻变成黑『色』的杂质被吸收进悲叹之种中。
另一边，正在武装侦探社福泽谕吉面对面对饮着的樱满集动作一顿。
他轻轻叹口。
福泽谕吉放下茶杯，投以询问的眼神。
“没什么。”樱满集的手伸进衣兜里，摩挲下那个小叮当肚子上一样的白『色』百宝袋。“只是突然想起一位朋友的请求。”
他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为什么人感到悲伤。
“不知道那些拼命挣扎着，不惜伤害自身也要改变命运的人，究竟能够苟延残喘多久呢……”
次元口袋中，漂浮的红『色』的电话亭内，被拿下的听筒一晃一晃。
无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