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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岛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那棵开满银花的树就立在岛心,树干粗壮得要三人合抱,枝桠向四周舒展,像撑开一把巨大的伞。银色花瓣落得极缓,每片花瓣边缘都泛着微光,落地时的“铮”声像古琴的泛音,听得人心里发暖。
阿夜刚踏上岛,笛身的回音纹就剧烈地跳动起来,淡紫色的纹路里浮出细小的音符,顺着笛身往上爬,在辨声玉凝成的花苞周围绕了三圈。他伸手接住片飘落的花瓣,花瓣触到指尖的瞬间,突然化作缕白烟钻进笛孔,笛胆立刻发出声清亮的鸣响,像是在回应什么。
“这花瓣果然有灵性。”阿月举着贝壳镜追上来,镜片里映着树顶盘旋的一群银鸟,“你看它们,羽毛都是半透明的,叫声像不像编钟?”
那些银鸟确实奇特,展开翅膀时像拖着串小小的铃铛,飞过枝头时,花瓣被震得簌簌落下,在空中织成银色的雨。阿夜抬头时,正好有片花瓣落在笛尾的玉色花苞上,花苞“啪”地绽开半朵,露出里面金色的花蕊,花蕊上竟嵌着个极小的“乐”字。
“声瓣能治愈灵体,那对笛胆来说,是不是就像补药?”阿月凑近看那半开的花,突然指着树干上的纹路,“你看这树皮的纹路,像不像无数支小笛子拼在一起?”
阿夜伸手摸了摸树干,树皮温润得像玉,纹路里确实藏着笛子的形状,有的是短笛,有的是长箫,甚至还有支像极了他们手里这支的竹笛。指尖划过处,树干突然亮起道绿光,浮现出行古老的篆字:“声骨未成,需以三忆养之。”
“声骨?”阿夜皱眉,“难道笛子也有声骨?”
话音刚落,脚下的地面轻轻震动,岛边缘突然升起三道石台,石台上分别刻着“初遇”“共险”“相守”。最左边的“初遇”石台上,慢慢浮起团水纹,水纹里映出个模糊的身影——是半年前在竹林里,他正蹲在地上看支被风雨打落的竹笛,竹笛的笛尾裂了道缝,像在哭似的淌着竹汁。那时阿月突然从竹林深处跑出来,手里举着片巨大的芭蕉叶,喊着“快盖住,别让雨水把它泡坏了”。
“原来这就是初遇时的样子。”阿月的声音有点发颤,水纹里的她扎着歪歪扭扭的辫子,裤脚还沾着泥,“当时我刚在山里迷了路,听见你对着笛子说话,还以为碰到了山神呢。”
水纹突然波动起来,化作道绿光钻进笛身,回音纹上立刻多出个小小的竹林图案。阿夜感觉笛胆微微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形。
中间的“共险”石台上,水纹里浮出的是上个月在黑风崖的画面。那时他们为了找块能净化笛身的黑曜石,被群栖息在崖壁上的“音蝙蝠”围攻,那些蝙蝠的叫声能让人产生幻觉。阿月当时把贝壳镜聚光,用强光逼退蝙蝠,自己却被翅膀扫到,胳膊上划了道长长的口子。他则抱着笛子在崖缝里躲着,用笛音安抚受惊的笛胆,直到蝙蝠散去才敢出来。
“你当时把笛子抱得比自己还紧。”阿月摸着胳膊上浅浅的疤痕,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跟笛子过一辈子呢。”
水纹化作红光钻进笛身,那半开的花苞又绽开了些,露出更多的金色花蕊,花蕊间竟躺着个小小的“勇”字。阿夜低头看笛身,辨声玉的纹路里多了些锯齿状的线条,像是蝙蝠的翅膀,却被道红光牢牢圈住——那是当时阿月用贝壳镜划出的光痕。
最右边的“相守”石台上,水纹迟迟没有动静。阿夜和阿月对视一眼,都有些紧张。过了半晌,水纹里才慢慢显出画面:是昨晚在溪边,阿夜正用块细砂纸打磨笛尾的毛刺,阿月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把晾干的草药碾碎,撒在他们白天采的野果上。没有说话,只有溪水的流淌声和砂纸摩擦竹笛的沙沙声,却有种说不出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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