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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太太体恤我这把老骨头,一天不如一天,但愿还能多服侍老太太几年。”赵总管如今也是四十有七的年岁,老太太嫁来叶府时赵总管还只是个小管事,如今却成了一府的大管家,在老太太跟前是奴才长奴才短的,在外头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叶云水仔细地端详着赵总管,此人虽是四十七岁的人却未曾发福,仍是一副精瘦的身板,只是那一双带笑的眼睛却透着精明强干,叶云水鲜少跟他有交集,印象中虽有此人却并不深刻。
似是感觉到叶云水的目光,赵总管自是朝着叶云水行了礼,“这是大姑娘吧?老奴这厢也给您行礼了!”
叶云水连忙侧身躲了他这一拜,抬手虚扶着说道:“赵总管可是折杀我了,您是府中的老人,说起来更是云水的长辈,旁日里对云水更是多有照顾,怎可给我一晚辈行礼,快快请起。”
赵总管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诧,只是转瞬就恢复到他带笑的面孔,“大姑娘可是折杀老奴了,老奴怎可当您一声长辈。”
“当得,当得,有何当不得?这府里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的,哪一点儿不指望着你了?瞧着你如今四十多岁的人头发都花白了,也是劳心劳力,累的!”老太太一脸的感慨,赵总管自是感激地回话,“有老太太这份体恤,老奴就是累死了,也认了!”
“呸呸呸,大早上就浑说,说吧,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我这儿来做什么?”老太太自是知道赵总管必是有事情说,否则也不会一早登门,还特意抢在大房、二房请安的时候。
“回老太太的话,昨儿晚间老爷说大姑娘手伤了,特意使人嘱咐我到铺子拿了上好的伤药过来给大姑娘。”赵总管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几个青花瓷瓶,“这伤药可是咱叶府的独门特制,连军队的将军们都用的是这种特效的伤药,宫里的贵人们旁日里还求点儿来消疤去痕,可是咱们叶府的招牌,大姑娘可拿仔细了。”赵总管若有所指地把东西递给了叶云水,叶云水自是接过来道了谢。
“拿个药还要你亲自跑一趟,使唤个人不就得了!”老太太虽然嘴上如是说,心里却甚是满意,叶重天这么做,一是怕叶云水一个姑娘家手上落疤不好看,二来也是给老太太长面子,叶云水人在她这里,而他又使总管亲自跑一趟,这也就对外说明了,这家里老太太仍是做得主、说的算的。
这院子里有个风吹草动,恐怕连个猫狗都能问出味来,更何况这些心眼儿比肉多的人了。
赵总管仍旧挂着那满脸的笑,自是又上前给老太太行了一个礼才说道:“嘿嘿,老奴拿药是一个事儿,此外还有个私事想请老太太的恩典。”
“说。”老太太等的是他这后半句。
赵总管此时又是站起身,面向老太太半鞠着说道:“老奴眼瞅着也奔天命之年了,这身子骨也是不成了的,旁日里有些个大事小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奴家的大儿子如今跟在老爷身边做小厮,二儿子去年进府得了差事,人是个机灵的,所以老奴想让我这二儿子来帮老奴分担些,免得误了府里的差事,那就是老奴的罪过了。”
叶云水一听,这显然是赵总管想让自己的儿子替班了,不过这事儿他不应该找叶张氏么?却找到老太太跟前来了?叶云水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本以为老太太会一口应下,却不料老太太倒是沉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那二儿子我见过了,是个懂事的,人也很稳重,只是性子有点儿软,你觉得他能接了你的差事吗?”老太太的话里带着质疑,只是这质疑却并非所指的是赵二的能力。
赵总管一听,当即回话道:“老奴家这二儿子从小被老奴管得严了,却生了一副软性子,也实在是愁煞老奴了,不过却是个听话的,对主子绝无二心。”
“你家那老二多大了?说亲了吗?”老太太忽然转了话题。
“二十有二,未曾说亲。”
“这么大了怎么还未说亲?可是眼界太高了?”老太太这话说出来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什么叫眼界太高?再高也是府里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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