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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了一眼,冷淡地形容:“你的审美真是不敢恭维。”
陆行舟不客气地含住他饱满的上唇,牙齿轻轻用力一咬,“好心送你一样开学礼物,就这么嫌弃你老公的眼光?”
楚然脖子后仰逃开他的亲热,抹掉嘴唇上的口水往里走,衬衫外套随意地脱下来扔在了沙发上。
从门口一路铺到窗边的地毯用的都是土耳其进口的,隔一天就有专人来打扫,踩在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陆行舟连鞋也没穿,赤着脚猛兽扑食一样把人禁锢在了桌边,“不行,你得说你喜欢。”
他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有一点痴。从小像个小大人一样少年老成,也就只有楚然能听到这样的傻话。
楚然整个人被抵在硬硬的桌边动弹不得,困难地转过身来用力推他的胸膛:“你无聊不无聊?”
陆行舟却俯身贴得更近,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牢牢将人锁住,轻声笑着跟他开玩笑:“总是我哄你,我也想听你哄我一句。”
这下连楚然都察觉出他的心情与平时不同了,挑眉奇怪地看着他,“你今天吃错药了?”
陆行舟狎昵地逗他:“吃增高药了。”
楚然气得抬脚就踹,陆行舟却抓住他细细的脚腕子往上一抬,直接将他抬到空空的桌面上坐着,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乖楚楚,在这里做一次好不好,帮你熟悉熟悉这张桌子。”
“你能不能别在哪儿都发情。”楚然蹬开他上身跳下去,还没跑出半步就被陆行舟的铁臂抓了回来,连衣服裤子也被一件件脱掉了,只留了一条白色内裤。
“乖,就做一次。”
带茧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陆行舟架他上桌,强行分开他两条腿,在明亮的灯光下与他面对面,隔着内裤揉他的穴,半点羞耻感都没有。
火热的呼吸喷薄在面颊,裹满情欲的灼热目光锁定在脸上,楚然感觉自己的脸霎时就被燎伤了,喉咙深处随着胯下的揉弄不由自主地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轻轻浅浅地哼喘着,“你、你放开我。”
陆行舟不理会他无力的反抗,手上更加卖力,隔着裤子揉出一包水,每一次使劲就像绞衣服一样把水从里头绞出来,漏得手指缝满满都是晶莹的黏液。
内裤紧紧贴在阴户上,被揉出两瓣饱满的阴唇形状,中间的那枚小肉蒂颤巍巍顶出一个尖角。“唔……嗯……”楚然的背渐渐发软,夹腿的冲动愈发强烈,头软绵绵地垂下去靠在陆行舟肩头屈服了,“只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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