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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商量出个章程来,便被冬来找到,说是大爷在家里等,只好丢下工具回来,进门便被拉着下山,在冯敏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道:“不是你自己说想学骑马吗?我今有空,正好教你,再等几又要忙了。”
马群刚送来那一晚上她提了一句,当时他已经倒在床上睡过去了,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而且还记得,冯敏很是惊喜,再不抗拒被他拉着手了,到了马场便感兴趣地东看西看。
蔡玠有经验,很快给她挑了一匹性格温顺的矮个母马,“你来摸摸它,等它熟悉你的气味,就不会摔你了,没事的时候给它采点嫩,隔几帮它洗澡,它就喜欢你了。”
“大爷好像很有心得?”完全想像不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会愿意与马儿厮混,还刷马。
“骑马既能锻炼体魄,又能培养胆量。我从十岁就开始骑马了,从西域过来的汗血宝马也骑过。”他甚至还会骑没有马鞍跟马镫的马,控那种马,只能依靠骑者的腰腹力量,大腿紧紧夹着马腹,还不能让马儿感到紧张,重心贴近马背,要稳当坚定,对骑术和身体素质要求很高。
说到这里,他凑近她,笑容得意,“你不是摸过吗?还说的呢。”
第24章 你走了,我怎么办?
他的腰腹确实坚,冯敏一直疑惑是怎么练出来的,毕竟从未看他干过什么活儿,练武也有限,原来是骑马,听他这样讲出来,脸颊便吹气般微热,冯敏垂下皓白的脖颈,将他推开,轻抚马儿的鬃毛。
遛了一会儿,她战战兢兢骑上去,听他指挥,怎么用腰用腿,怎么安抚马儿情绪,慢慢找到在马背上那种颠簸的规律,适应着跟随那种律动而动。控制住缰绳,轻夹马腹,马儿听话地得得慢跑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她就熟悉了这种感觉,却不敢骑的太快,而且第一次坐在这么高的移动物体之上,再多的心里准备也有点害怕。冯敏紧紧盯着马儿前面一块地,适应了许久,才敢注意周围,抬头便见蔡玠离她两步,健腰长腿,俊肃的神色,全神贯注一错不错盯着她呢。
冯敏心里稍稍感动,等他策马过来并肩而立,春光无限,长莺飞,对上他含笑温柔的眉眼,心里不免复杂起来。
晚上,夜阑人静,山谷里风声呼啸,整个营地陷入沉睡,其中最大的一处木屋,紧闭的窗扉缝隙里漏出几缕烛光,帐中昏暗,热潮涌动,情动的男女交股缠绵。灵与肉的结合将欲望蒸腾地熏人欲醉,冯敏紧咬下唇,无骨的花儿一般缠住刚劲的男人,呼吸急促,热汗淋漓,被剧烈冲击的不仅是身体,仿佛还有心灵,因为他一面欺负她,还追问感受。
在极尽温柔的呵护索取中,冯敏昏昏欲醉,迷茫的眸子布满水汽,听他饱含欢愉地叫她敏敏。
山下的马场很大,绵延出去大概有几十里,河流纵横,林密深,因着挖矿的大工程,很是废了一番力气将规模整肃起来,春末夏初,雨水繁多,正是饮马的好时候。冯敏来了两次便喜欢上了,也喜欢那种纵马飞驰的感觉,但是蔡玠很不放心她一个人来,时常叮嘱她不准丢下他单独来玩,等他有空了就带她来跑马。
这一天明树静,蔡玠穿了一身玄色为主的箭袖,发冠高束,骑着跟了他好几年的塞外宝驹,名叫夜照玉狮子的一匹宝马,驰骋在人烟稀疏的马场,英姿挺拔,神采焕发。开矿的工程稳步进行,在父亲的介绍下,他跟表兄三皇子也通上信,两个人有着天然的联盟,彼此也并非无能之辈,对很多事情都有深刻独到的见解,很是投机。
迎着清爽的春风,广袤无垠的青青地,晴天白云宽阔无限,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心旷神怡。纵马跑了一圈,控着马儿朝一处小山坡走去,在那里,漆黑健硕的马背上,立着一个同样安静如玉的美人,看见她,胸腔便不由自主热热的,满足的幸福感几乎充斥期间。
这种感觉是陌生新奇的,甚至有改变人的魔力,将他的目光跟心不断往她身上拉,让他第一次这样在意一个人,可他不但不排斥,反而乐于接受。时至今,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显而易见的变化。
两匹马儿越来越近,蔡玠伸出手,笑着邀请,“你过来我这边吧,咱们还没有共乘一匹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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