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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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归迷糊,心魔还是要解决的。
这个怪物该不会以为单单凭这就能扰乱他吧。
那真的只能说他看人真准,左羊在冰冷的商场里飞了几圈,顺带拍飞了几个路人手中拿着的关东煮后。
他彻底冷静了。
他以前还从没逛过这么大的商场,算是无意间了却了一个心愿,虽然刚才那通乱飞根本不能称之为逛。
“呜啊呜啊~”
“宝宝别哭,乖哈,妈妈再去买一份就好啦。”
左羊心虚地往反方向飞,见到有几个人正在排着队往地下走。
还有个巨大的向下的绿色箭头标志。
不愧是大型商场,有车一族就是多。
左羊凑近一看,发现有个人即使在排队手上拿着个笔记本电脑操作不停,而且黑眼圈也很重。
是非常典型的九九六福报打工人,不,按照这个劳累程度得是零零七那种加班强度了。
这个大叔没事吧?这么累还能开车吗?
出于好奇左羊跟在了队伍后面,但排了一会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可是恶魔!怎么还能排队呢!
假装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反省后,他直接飞到疲倦大叔旁边插队。
正在远程解决客户需求的大叔突然觉得肩膀一重,滴滴滴!
联络软件上又浮现出几条信息,短短几分钟内上司又加派了几个任务,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在键盘上快搓出火星子了。
由于这个大叔笔记本操作得太溜,左羊还没看清他干什么他就已经开始进行下一项任务。
这简直就是天选的打工之子啊!
站在这个劳累大叔的肩上,左羊看到了远处铺设得工工整整的轨道。
原来这个大型商场的地下不是他所想的顾客停车场,而是一个比较小的地铁站点。
说起来他穿越前好像依稀记得这几个城市间总传闻着预计几年内建好地铁网。
没想到在五年后就建成了,怀着复杂的心情左羊飞过检票的闸口,看向墙上的铁路线路图。
一,二,三,四,五。
从这里出发到他蜗居的城市要经过三个站点。
就这一会儿工夫,刚才那个疲惫大叔已经不见了踪影。
左羊甩了甩头,只不过是一个路人而已,现在他可以“搭乘”地铁回老家了。
候车区看起来很新,像是刚建成不久。
找到自己要“乘坐”的路线,左羊便坐在了座位上,冰冰凉凉的让他有点不舒服。
整么摆弄身体在座位上都有种不适,车窗倒映出他非人的面孔。
拍拍翅膀他飞到了吊环上,在吊环上比坐座位好些,但他的身子却不太方便伸展。
过了一会他还是学着鸟类双爪搭在横杆上,这下就比较舒服了。
地铁安静地启动了,窗外的景物不断后退。
Y市不大也不小,兴许是地铁热的热度已经散去,左羊所在这个车厢内只有稀稀疏疏几个打工人。
而且大部分都低着头看着手机,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总是盯着手机呢!
这样颈椎和肩膀多不舒服!
左羊在横杆上磨了磨爪子,他打算挑选一位幸运儿给他舒展筋骨。
就他了,这个上了地铁还在不断敲打着无声键盘的人,左羊正大光明地把休息地站在他的肩膀上。
好在这个人敲打键盘的速度比那个疲惫大叔慢了不止一星半点,左羊勉强能跟得上他的打字速度。
让我康康你写的是什么!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静静的湖水!”
?
这写的是什么?!
而且看样子还是在这个“作者”卡文的时候写出来的。
默默看了一会后,左羊收起了戏弄他的坏心思。
他都已经这么可怜了,让让他也无妨。
经过无数烧烤历练和骰子地狱的双爪,可以任由他的意志进行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虽然左羊不知道按摩要按哪个穴位,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
大力出奇迹!
找到这个扑街作者肩颈上能量薄弱的地方,左羊双爪其下。
就是这里!
那一天,人类听到了有史以来最令人悲痛的嘶鸣。
这个本来就很可怜的作者在左羊的好心按摩下安然地睡了过去。
可地铁上的乘客就遭殃了,悲鸣声在地铁内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好在地铁上的防噪措施做得十分到位,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出现损坏。
据说当天Y市附近的医院生意不错,尤其是耳鼻喉科。
不过这都与左羊无关,因为他已经回到了他的家乡中的家乡——h市。
说是市,在左羊的认知中也只是个大一点的小县城。
从出生上学到归来,他的大半辈子都是在这度过的。
出了地铁站,地面上的暑气直冲而上,瓜摊老板用一口不太搭调的乡音跟一个大婶讲价。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这里离左羊的住所还有段距离,夹着蝉鸣的讨价声太过于咯耳。
左羊偷偷啃了几口西瓜后沿着路牌的指示飞去。
“还说你这瓜物美价廉,你看看这,这缺了这么一大块!”
“您消消气,这块肯定是被哪来的小贼偷啃了,这样吧,这次我给您打五折,您就别计较了。”
还好他们的对话左羊并没有听到,不然他非得回去再啃他几个西瓜。
近乡情更怯这种感觉左羊是没有的,因为这五年间家乡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路边的商店都更庭换面,与之前没有半点相同,除了主干道的走向差不多,别的他都认不出来了。
循着已然模糊的记忆找了两三个小时,他终于找到了他以前居住的小区。
说是小区但并没有围墙围着,更雇不起保安站哨,毕竟小区连个门都没有。
看着住宅前面长得亭亭如盖的大树,左羊稳住了身形。
他有点好奇以现在这个时间点他的故居里住的是谁,是没有穿越的五年后的自己,亦或是其他人?
或者干脆他这个人在这个时间线就不存在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
那是一种成熟人类对幼崽的可怕压制力,名为爱的沉重压力喷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