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恶魔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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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更让人误会了吗!
看着勇者已经开始搭锅准备做菜,左羊也不磨蹭,在冥冥中和大门产生了一丝联系。
眨眼过后,左羊就到了遗迹内部,两边的墙上刻着妖冶的彼岸花,空中时不时飘来一朵朵淡蓝色的鬼火。
整个空间给他一种自在的感觉,但和诞生他的地方还是有一些说不出的不同。
随着左羊的深入,两边的墙壁开始出现了经典的壁画,大意就是恶魔如何从地狱来到人间,利用人类的贪念签订契约掌握了强大的力量后如何作威作福的故事。
看着就觉得很没劲,人家魔王都用上投影和VR技术了,就你们还在用这些老掉牙的刻版记录。
左羊一路上都在防备可能存在的陷阱,毕竟这是只准恶魔进入的遗迹,说不定就是恶魔修建的,但直到看完壁画快要到遗迹的尽头都没出现什么陷阱。
当然左羊可不会这样就放松警惕,还以为遗迹这么难进入(对于其他人来说)会特别大,但现在来看并不是这样。
很快左羊就飞到了遗迹的尽头,那里竖立着一尊恶魔雕像,光是在远处看着就让左羊感到不寒而栗。
雕像并没有把恶魔塑造得很有力量感,反而是那双眼睛与不太精壮的身躯生出一种狠厉和阴森的实感,栩栩如生的雕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到左羊眼前。
“看什么看!”受不了雕像的诡异目光,左羊一把喷出火焰射向雕像的眼睛。
没想到雕像竟把左羊的攻击弹向上方,还好没有轻举妄动去触碰雕像,天花板的灰尘掉落下来遮住了雕像的眼睛,左羊才好受了不少。
这时候左羊才注意到雕像的前面放着一根削得极尖的石刺,旁边还有个小石碗。
这是什么意思?
左羊左看看右看看没有看出有什么机关,这难道是要自己放血?
说到血左羊还不知道他自己的血是什么颜色,在前一个世界里他几乎没有受过流血的伤,而之前在面对讨魔者的余波时他还没有注意到就晕了过去,等他醒过来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凝重地看着地上的刺与碗,真的要放自己的血吗?
才不呢!
从这个雕像给他的感觉来看,这就不是什么好人!
下定决心的左羊激发出稍微掌握了的恶魔之力把地上两样东西砸得稀巴烂。
这下舒爽多了,可是他没有注意到前面的雕像眼睛突然发出深红的光芒。
等到他察觉到时雕像的翅膀竟然动了起来吹出一股狠辣的劲风,左羊展开防护罩然后一个重重的下落攻击砸入地面,用爪子牢牢扣住地板同时收拢翅膀减少阻力。
等这股风停下来时,前方的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块厚重的石板。
两块石板上都写着比蝌蚪还扭曲的文字,但左羊却莫名其妙地看得懂。
其中一块上面写着“人类”,另一块上面则写着“恶魔”。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自己在这两个选项中选择一个吗?
一边是人类,一边是恶魔,该怎么选?这是一个问题。
这里的选择是指他该偏向哪一方还是在问他自己内心属于哪一方,亦或是其他的呢?
他不是很确定,打算再等等看。
他迟迟没有做出选择,石板都看不过去了,两个石板变长变大,从两边重重一合。
啪!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
他一瞬间就理清了思绪,没错,他应该是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事情他已经见多不怪了,总之先搞清楚现在在什么地方吧,虽然他认识的地方不算多。
地上铺着极为舒适的地毯,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他现在就躺在上面,这触感让他不想起身。
“噢~尤卡管家您原来在这,老爷找您好久了,快跟我来吧。”
?
尤卡?我?哇达西?
是在叫他吗?这里没有其他的人,难道真的在叫他?
眼前的女仆小姐见左羊还在地上,以为他是不小心摔倒了起不来,弯下腰伸出手臂准备拉他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左羊还没搞清楚状况,但他的身躯却极速变化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变成了一个身材精瘦的少年,身上还穿着燕尾管家服。
戴着黑手套的手搭在女仆小姐的手上,女仆用力一拉,左羊顺势就站了起来,不过右手差点就脱臼了,这女仆还真是凶猛啊。
“多谢了,克莉亚。”嘴角不受控制地吐出感谢,脸上也邪魅一笑。
虽然变成人让他多了几分自在,但眼前的情况却超乎他的意料,看来他不一定是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反而像是成了某个人记忆中的角色。
再联系到他现在这个身体体内的恶魔之力可以大致判断出这可能是某个恶魔的传承仪式之类,但是,恶魔真的有传承吗?
女仆克莉亚的脸上出现一抹羞红,等左羊站稳后就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
左羊真的很想说一句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不过女仆上楼的速度很快,却又不失优雅,左羊新奇地迈动双腿跟了上去。
上了二楼,克莉亚带他来到一个玉石制的门前,门两边的半圆柱上雕刻着两只可爱的小胖天使,一只吹着喇叭,一只扛着个流出水的大缸。
看样子这里不是老爷的房间就是主会客厅了,克莉亚轻叩两下房门,很快门从里面打开,出来另一位女仆。
“管家先生,请进。”
等左羊进去后,女仆拿出随身携带的清洁布把门内侧的把手快速清洁两遍后把门关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随后和克莉亚一起清洁外侧的门,等左羊走到老爷面前,她们已经清洁完成快步离开了。
一见到老爷,左羊就觉得这个人可能快不行了,他这种门外汉都能看出老爷血气亏空,恐怕时日无多了。
“咳咳,尤卡啊,咳咳,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说话间老爷脸上迫切中竟多出一丝血色。
“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味药,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嘴又不受控制地说出话,左羊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两人要谈的怕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