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关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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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世界之力的默许，莱奥的‘混沌之召’施展的异常顺利，连同妮娅等人也一同收到了加持。
凭着输人不输阵的气势，莱奥一口气从虚空之海中硬生生来拉出一只倒三角体的巨大黑色战舰，三枚如同星辰一样闪耀的符文悬在莱奥头顶。
随着莱奥这边虚像的，神殿王座下的四名黑袍人也动了起来。
影龙，巨象，五头巨蛇，黑色的巨山。
四道虚影浮现，悬在神殿上方。
两界交叠的虚空中，倒三角体的黑色战舰与’幽影‘神殿无声对峙。
……
“……”
‘莱奥，对面为什么没动静啊……’
裴塔的声音在莱奥脑子中响起，有些躁动。
虽然表面上她一副冷漠严肃的样子，但摆了半天造型，对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裴塔的性格来说确实有点绷不住了。
‘要不要我们先动手。’
崔露妮同样觉得这样摆造型不是个事，双方对峙产生的压力，正不断撕裂周围的世界屏障，照这样下去，达勒姆城中的‘恒定稳固器’可是坚持不了多久。
‘好吧，我先试......’
就在莱奥下定决心先下手的时候，王座‘无头人’脖颈上‘幽暗’火苗突然闪烁，微弱的光芒映在莱奥的双眼中，莱奥下意识闭上眼睛。
下一秒，莱奥睁眼，已经身处在一片幽暗的空间之中，‘无头人’正面对面站在他身前。
莱奥心中一惊，下意识想要动手。
‘你......不是父亲......’
略微沙哑的混合声音在莱奥脑海中响起。
“嗯？什么意思？”
莱奥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这个声音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你越过边界的时候，我曾感觉到你......’
“你是我进入‘幽影界’时候响起的那个声音？！”
莱奥猛然想起自己在进入‘幽影界’的时候曾有一个声音问自己是不是‘父亲’。
‘是的。’
感受到莱奥的警惕，‘无头人’率先伸出了手。
‘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确认一下而已，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莱奥看着对方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握了上去。
“先报上姓名是起码得礼节吧。”
‘啊，对不起，睡的有些久了，忘记这些了。’
无头人收回手，头上的火苗忽明忽暗。
“我的名字叫做‘怀特’，很多知道我的人称我为‘幽影之王’。”
“......”
听着对方报上的这两个名字，莱奥按了按眉心，突然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你......叫‘怀特’。”
‘是的，这是我的真名，无需怀疑，虽然有资格知道的很少，但你确实有这个资格。’
“你还是‘幽影之王’......”
‘不错，外界是这么称呼我的，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莱奥整理了一下有些混乱的思路。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说着，怀特原地坐了下来，伸手示意莱奥。
莱奥接受了对方的邀请，在怀特的对面坐了下来，率先开口。
“那我就先问了，‘怀特的纽扣’这件不朽者造物是你的吗？”
‘你知道那东西？不错，确实是我的造物，呵呵，真令我感到高兴，我还以为我创造的东西已经都被销毁了。’
怀特的声音轻快了许多，似乎心情很不错。
“额......”
看对方的样子，原本打算告诉对方，自己毁了一枚纽扣的莱奥，默默的收回了要说的话，转移了话题。
“那个......传说‘幽影之王’，已经被杀死，并分尸成了无数份......”
‘这个传说是真的。’
怀特脖颈火苗摇曳着，认同了莱奥说的传说。
‘我确实被杀死，并且分成无数份，现在在你面前的只能算是往昔的残影，并不是完整的‘幽影之王’。’
‘但杀死这个说法并不准确，我的意识早已和‘幽影界’融为一体，只要‘幽影界’还存在一天，那我的意识就不消亡。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说实话，‘幽影界’经过这么多纪元的封闭，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也许再有几个纪元，这些意识可能是慢慢消散了吧。’
莱奥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
“那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我的下属刚刚通过部分残躯唤醒了我。’
莱奥灵光一闪，有些明白之前‘幽影会’为什么一直像搅屎棍一样，到处捣乱了。
看到莱奥沉默了下来，怀特继续开口。
‘现在到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莱奥·安德森。”
‘不错的名字，你知道自己身份吗？’
“额，这段时间有些人称呼我为终末使徒。”
听到莱奥这么说，怀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声在莱奥的脑海中响起。
‘哈哈哈，有意思，他们是这么称呼你的吗？’
看到对方的样子，莱奥感觉到了不对。
“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由混沌之海孕育的躯体，怎么会仅仅代表‘终末’？这就像是说有人告诉你，万物之源仅仅代表死亡一样，不可笑吗？哈哈哈......’
“混沌之海孕育的躯体？你是说我吗？”
‘当然，你的身体应该不受任何事物影响，对吧。’
莱奥下意识反驳，但怀特的话确实解答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为什么自己不用进食。
为什么自己刀枪不入。
为什么自己可以驱散灵素。
‘看来我说对了，不用怀疑，混沌之海孕育出的躯体作为万物之源，会将一切所见还原为混沌，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能力。’
莱奥心中认同了对方的话，但理智上他忍不住再次提问反驳。
“可是有传说流传，每当纪元之末，混沌潮汐涌起，终末的使者就会降临，带来终焉......”
听到这里怀特停止了笑声。
‘终末的使者吗？看来还是被篡改了啊。我想问你，你知道混沌潮汐是什么，为什么会涌起吗？’
听到怀特的提问莱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看到莱奥的样子，怀特的笑声再次响起。
‘呵呵，别急，我知道你现在无法信任我，那我们就现在讲一个故事，怎么样。’
“什么故事？”
‘一个关于‘真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