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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易容术圆满!深夜求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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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疑解惑过后,方文纪并未久留,在夜色掩护下飞快翻过院墙,彻底隐入黑暗之中。

自方文纪离开后,李还真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兼修外功之法,倒并非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在那松鹤功法册之中,亦有提及。

其言“塑筋破镜,可以外功辅之”。

所以李还真方才对方文纪有此一问。

不过……

若是寻常武者,必然不会辅修外功以尽早破入塑筋之境。

但对于李还真来说,他可以消耗寿元进行推演,使外功在极短时间内提升至圆满之境,从而推动塑筋之进度。

而在县城之中倒是有几家小武馆。

其中亦有武师坐镇,传授外功。

李还真想习练外功并不难,只需交些银两,便可自这些武馆中学到对应外功。

亦或者……

寻些落魄武师花费些银两,大概也能从对方手中学到外功。

心中有了决定后,李还真便不再纠结,当即起身走入厢房洗漱。

而在洗漱完后,李还真并未选择歇息,而是点起一盏油灯,手持炭笔、毫毛、朱砂开始为自己易容。

易容之事,古便有之。

女子胭脂抹面,朱砂点唇,便是易容之延伸。

李还真如今行易容之事,所为便是触发【易容术(入门)】。

一旦易容入门,李还真便可更形换貌,开个新的马甲去城中武馆学练外功。

如今他既已被黑虎帮盯上。

不管因何原因,他都需要小心为上。

想到此处,李还真便开始了蹩脚的易容上妆。

……

一个时辰后。

【您已掌握易容术(入门)】

……

“终于入门了。”李还真松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看向铜镜之中皮肤黝黑,胡子窸窣的男子,只觉有些好笑。

不过……

能易容术入门,一切都是值得的。

接下来李还真并未迟疑,当即灌注寿命,开始推演易容术!

【是否消耗五十载寿命对易容术(入门)进行推演?当前可推演至圆满境界!】

【是/否】

……

“推演!”李还真直接推演!

下一刻,眼前画面泛起涟漪,推演开始!

而那推演之中,李还真却降临至一闺中女子身上。

其坐于妆台之前,拿起一盒胭脂打开,开始易容化妆。

……

不知过了多久。

推演画面缓缓消散。

而李还真也缓缓回过神来,开始消化推演之中获取的易容之法。

“这易容之术,当真是不可小觑。”李还真不禁感叹道。

在那推演之中。

李还真遍览无数易容之人,学到了各种各样的易容之法。

有以米粉、胭脂、朱砂、石墨、炭黑、化妆等物易容者。

亦有假发假须等物易容者。

其中还需以发饰、衣物、配饰、形态、声音等为基底,从而进行伪装易容。

易容大成者,便是亲人当面,亦是难以辨认。

足可看的出易容术之妙处。

“得此圆满易容之术,接下来倒是可以易容一番,前往武馆习练外功了。”李还真自言自语道。

……

第二日一早。

李还真刚打开回春堂大门。

便见到两道人影立于门前。

“见过李大夫。”雀儿微微躬身,面色如常。

“李神医,老朽沈复,乃慕家药庄的掌柜,今日来此,便是为了药材采买之事而来。”另一八字胡男子自报家门道。

闻言,李还真却明白二人来此所为何事,自是开口道:“还请二位入内。”

“老朽叨扰了。”沈复应了一声,便迈步跨过门槛,入了回春堂中。

雀儿则看了李还真一眼,也随沈复一同入内。

将二人迎入堂中,李还真便开始与沈复攀谈了起来。

所为之事,便是回春堂自慕家药庄采买药材一事。

而在攀谈间隙,王济慈与向淑兰亦来了回春堂中。

王济慈来此主要是为了“针灸”之事。

向淑兰则是来此上工,顺便为李还真带个早食。

二者见李还真与那沈复正谈论药材采买之事,都选择了在一旁候着,并未打扰。

……

几盏茶的功夫后。

“便这般说定了,午间我寻人将王大夫所需药材尽数送来,日后每三日,雀儿姐都会来此,若王大夫需要何种药材,可列出清单交予雀儿姐。”沈复笑着说道。

“如此,便多谢沈掌柜了。”李还真笑着说道。

“不必谢我,阁下要谢,便谢二小姐和雀儿姐便可。”沈复淡然自若,不敢居功。

而此事倒也是属实。

若非慕家二小姐开口。

他慕家药庄倒是不会主动上门,与回春堂谈药材采买之事。

不过在沈复看来,这与回春堂合作,倒是好处颇多。

回春堂开义诊,医馆每日病患不少。

所用药材之数,比寻常医馆要多出数十倍之多。

便是所卖药材价格低些,慕家药庄也能赚上不少。

除此之外,他沈复能与这李神医相识,日后若是家中有人患病,自是可以凭此关系走个后门。

想到此处,沈复并未多言,只是告退一声,便率先离开了此地。

而一旁的雀儿只是扫了李还真几眼,便缓缓开口说道:“李大夫,往后每三日我会来此一趟,可提前将所需药材清单备好,我好前去药庄采买药材。”

“倒是辛苦雀儿小姐了。”李还真笑着拱手。

雀儿眼神闪动,却只是开口说道:“辛苦不敢当,倒是李大夫上次为我开的方剂已服完了,可否再开些?”

“是药三分毒,不可多服,若是身子调理好些了,便不必再服方剂了。”李还真平静说道。

雀儿见状,却也未再多说些什么。

可在这时,向淑兰却凑了过来,将热腾腾的包子放在了李还真面前,提醒道:“李大哥,包子快要凉了,早些吃罢。”

“知晓了。”李还真点头应下。

雀儿斜眼扫了一眼向淑兰,只是告退一声便离开了此地。

向淑兰见其离开,方才凑到李还真问道:“李大哥,此人是谁?”

“慕家二小姐的侍女。”李还真拿起热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向淑兰闻言,却是眼神闪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慕家,这可是县中的大户人家,县中田地、产业颇多,非寻常人能与之相提并论的。

“那慕家二小姐的侍女,来此作甚?”向淑兰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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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还真则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开口道:“慕家有一药庄,刚才来的另一人便是那药庄的掌柜,来此相谈药材采买之事。”

“原来如此。”向淑兰自是明白李还真的意思。

回春堂与慕家药庄合作,要在其药庄之中采买药材。

这对回春堂来说,显然是好事。

不过……

向淑兰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

且不说向淑兰心中不安感。

李还真在吃完包子后,便开始为王济慈针灸。

一番施针后,王济慈便成了刺猬的模样。

“这针灸之法当真玄妙,几番施针之下,我已感觉身子好多了。”王济慈笑着对李还真说道。

痹症于他而言,倒只需调理得当,便可无忧。

再者说,有李还真这天下一等一的神医圣手为其医治,不说能痊愈,维持病症不恶化当是易与之事。

而一旁的李还真闻言,却只是应声道:“待会我再为你诊脉一番,若是切实好些了,便可开始减少服药之数了。”

“麻烦了。”王济慈道。

“不必,记得给针灸费用便是。”李还真开口回应。

王济慈稍显无奈。

……

接下来。

便是取针、诊脉。

一套流程走下来。

李还真发现王济慈之痹症倒是好了许多。

于是他便为王济慈重新开了一个药方。

得了新药方,王济慈却赖在了此地,美其名曰在此帮忙,实则为偷师学艺。

而接下来,李还真自是开始了一天的义诊。

其他事情都可以不上心。

但是积累寿元这事,于李还真而言,却是首重之事。

总不会有人嫌寿元过多吧?

……

一日过后。

李还真早早结束了义诊。

而在结束义诊后,李还真便回到了卧室之中,开始易容换装。

一炷香后。

一名皮肤黝黑的庄稼汉子自屋内走出。

只见这汉子身着灰色麻布衣裤,头发散乱,浓眉大眼,倒是显出一副老实模样。

此番易容,的确是让李还真更容改面了一番。

便是向淑兰等与李还真相熟之人在此,怕也不会想到这庄稼汉子便是李还真。

而易容一番后,李还真便径直翻过院墙,进入了一旁漆黑的小巷之中。

便借着夜色掩护,李还真飞快朝着城中的一处武馆奔去。

……

县中,棚户区。

李还真快步踏过充斥泥水,尿味的街道。

很快便来到了一处破旧的茅草屋前。

只见茅草屋内黑暗一片,并无半点灯火光亮。

可李还真见状,却快步上前开始叩门道:“于武师可在?”

“夜已深,阁下还请明日再来。”屋内武师声音传来。

李还真却再次开口说道:“在下有事相求,还请于武师开门一见。”

“咳咳咳……”屋内武师咳嗽几声。

随后屋内复又归于平静。

不过……

仅是几个呼吸间,屋内便燃起了一盏油灯。

随后,大门开启,一人出现在李还真面前。

只见那人拄着拐杖,白发丛生,已是一副老态龙钟之象。

而李还真见到此人,方才拱手道:“见过于武师。”

这于元直于武师,曾经也是一方武馆的馆主,以教授学徒外功之法为生。

若是其好生经营武馆,晚年倒也能当个富贵翁。

可此人不知因何,竟招惹上了前任县令。

最后这位于武师不仅武馆被夺,且还瘸了一条腿,成了个废人。

可谓是下场凄凉,生不如死。

“进来吧。”唤作于元直之人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来。

见状,李还真却丝毫不客气,径直走入屋内。

进了屋内,只见内里简陋异常,只有床榻、木桌、椅子三物,便连衣物褥子,都堆积在床边一角。

“屋中简陋,阁下请自便。”于元直说完,便拄着拐杖行至床榻前坐下。

而见状,李还真方才对着于武师直抒来意:“此番在下前来,便是求于武师传授武学外功,为此,在下准备了些许薄礼,还请于武师收下。”

说罢,李还真将五两纹银放至桌上,随后退至一旁,等待于元直的回应。

对李还真而言。

县中落魄武师还是有几人的。

其中武艺最为浑厚之人,便数眼前的于元直于武师。

若是他愿意倾囊相授,李还真便不必再去寻其余人了。

而若是不愿,李还真亦有备选。

换句话说,李还真鱼塘很大,鱼很多,哪怕被拒绝了,换一个便是。

且不论李还真带着何种心态来此拜师求艺。

在李还真摆出那五两纹银后,于元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他如今落魄至此,见到五两纹银,如何能不心动?

可于元直却自武馆被夺去,且废了一条腿后,便未再教习过学徒练武。

如今这些年过去了,他还能教人习武吗?

这一点……

连他都无法确定。

再者说眼前之人以他看来,便是一个庄稼汉子。

这五两纹银指不定是他父母多年积蓄。

用来习武,当真是浪费了。

不如在村内盖一瓦房,或娶一妻子,好生过日子才是。

虽心中想拒绝此人,可于元直余光瞅见那五两纹银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学武?”

见于元直问询,李还真沉吟片刻。

为何学武?

这个问题倒是有意思。

大多数人习武,无非是逞强好胜,非要胜过他人一瞅,亦或是免得遭了他人欺辱。

而李还真之所以习练外功,便是为了加快塑筋进度。

想了想,李还真方才开口道:“在下学武,所为仅是自保而已。”

“自保?”于武师闻言,却是神色一怔。

这自保二字,倒也经得起推敲。

于武师忍不住余光瞟了一眼桌上的五两纹银,心中已有了决定。

只见于元直深吸一口气,看向李还真道:“我有三所擅外功,分别为铁拳功,铁腿功,还有铁布衫,你想学哪个?”

“自是三者皆学!还请于武师倾囊相授!”李还真拱手道。

“三者皆学?年轻人当真是心比天高,不若如此,铁拳功最易,先学此外功,待铁拳功入门后,我再传你其余二者,可好?”于元直面色平静问询道。

李还真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道:“便依于武师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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