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杨乐乐接受了自己的建议,那姓柳的东家顿时眉飞色舞,随即又开口道:“现在这天气,在外面晒着太阳就显得热,但在家里仧凉的地方,却也感觉不到热意,姑娘不如挑匹绸缎,这绸缎入手清凉,光滑柔顺,这样的天气穿在身上,既贴身又不显得热,而且这颜色的种类也有较多的选择。。。。。”这姓柳的东家侃侃而谈,杨乐乐听着也觉得很有道理,只觉得这人真是会做生意,难怪成了东家。
这绸缎看上去就觉得光滑水润,十分漂亮,颜色虽有好几种,但杨乐乐见识过各种五彩缤纷的色泽,现在看这些,并不觉得颜色有多好。
“绸缎就不必了。”杨乐乐笑着拒绝了,倒不是她嫌弃颜色不好,也不是觉得面料差,相反的,她还觉得这些绸缎虽然颜色上有点差异,但实际上还是很漂亮的,只看那微微泛起的光泽,就觉得不是凡品,绸缎虽好,却不适合她。
“姑娘不喜欢吗?”柳思源有些诧异的问道,他从江南一带进回来的布料,品相都是上乘,很是讨姑娘太太们的喜欢,镇上好几家大户,每有新货,都有送去给他们挑选,特别是这些绸缎,最是紧俏的货物。
杨乐乐摇了摇头:“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不合适。”轻描淡写的一句,随即又着手挑选其他的,随后从一堆的布匹里面,又挑了一匹细棉出来,就不再挑了。
不太合适?柳思源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有什么不合适的,姑娘家金尊玉贵的养着,又不用干什么活儿,怕勾了挂了的,他哪里想到,杨乐乐也就是这个意思,指不定什么时候不小心,指甲划一下,就能勾条丝出来,那还能穿吗?
天冬去结账,一共了十七两银子,细棉七两一匹,而软烟罗则是十两一匹,这不是最贵的价格,也不是最差的,中等偏上吧,不过杨乐乐对银两使用不太熟,十七两是多少,真是不太清楚,不过据她所了解,好像一二两银子,普通人家就能过一月,十七两想来也不少,的是杜若水的钱,以后慢慢还给他就是了,她也没在这方面太过纠结。
收藏17
☆、·第24章
第23章
眼见着天冬已经结了账,杨乐乐就要走了,柳思源顿时心里就有些急了,都还没怎么说上话呢,怎么人就要走了,他原本想免了她的账不收钱,可又想着这样殷勤献得太过明显,把人给惹恼了就不好了,左想也不是,右想也不是,一时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姑娘家特有的柔柔仧嫩嫩的嗓音,甜美的笑意,让他心里跟猫抓了似的,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一位姑娘,还跟他说上了话,忍不住就想再靠近一点,再多说几句,再则看这姑娘很是好脾气的样子,跟别的姑娘大有不同,他就不勉更想得寸近尺,跟她多套套近呼。
柳思源冲掌柜的使了个眼色,随即走到杨乐乐身边,精明又不失温润的含笑说道“咱们成记布庄是洛河镇最大的布庄,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唤个人来说一声,咱们这边直接拿了布匹去让姑娘直接挑选。。。说起来还不知道姑娘家住何处?”如拉家常般的话语,即显得客气,又不显得疏远,语气拿捏得十分恰当。
偏杨乐乐还真吃这一套,温温柔柔的的回道:“我暂住在杜家医馆,送上门来就不必了,我若有需要,会上门来选购的,柳东家你太费心了。”
“这有什么费心的,说起来咱们这些商家,不就是为了顾客费心的么。”话锋一转又说道:“姑娘不必这么客气,我姓柳名思源,姑娘不必叫我什么东家,这太见外了,直接叫我思源就可以了。”
杨乐乐觉得这柳思源真是很会做生意,原本他们俩只是陌生人,可几句话下来,顿时就让人亲近不少。
“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你的名字可是出自这诗句吗?”杨乐乐自觉和柳思源熟识了起来,说这样的话,倒也不显得不合适宜。
柳思源却是听得眼前一亮:“姑娘还曾读过书?”姑娘家的身份,现在是越来越尊贵,特别是他们的父母亲人,把她们当珍宝一样的捧在手心,少有人家会让自家的宝贝苦读诗书的,那些诗书传家的人家略好些,若是愿意学,自然是请了先生好好的教,一般人家的姑娘,略识得几个字都是不错了,那不学无术的更是睁眼瞎,不过眼下的人们,看重的已经不是姑娘家的才学了,会不会读书写字,那都是次要的。
下载客户端,查看完整作品简介。...
1999年下半年,江村确定拆迁。但就在上半年时,安建平一家干了两件大事:第一,卖掉江村足足两百多平的宅基地两块。第二,买上了村里的第一套电梯房给儿子结婚。于是,一夜之间,原本被羡慕赞叹的安建平一家,成了江村二十四户人家,二十二户都一夜暴富之下,唯一被漏下的人家。一朝重生,安松雨看着家里还没有卖掉的宅基地。哥哥还没有买下的买下的新房。立刻开始握拳行动!那么首先,她得怎么让家人相信,他们也能迎来拆迁的好日子呢?...
惊蘼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惊蘼-香芋小芋头t-小说旗免费提供惊蘼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by《七星彩》》by《七星彩》目录全文阅读,主角是个地雷投掷时小说章节完整质量高,包含结局、番外。《七星彩》第1章下马威出晋地而入京师,过井陉是其中一条道,沿途茶寮繁多,专供过路商旅饮水、喂马。这日清晨,叶片上的露珠儿都还没散,就有一队车马“得律律”地靠近三宝家的茶寮。三宝赶紧迎了上去,帮客人牵了马,殷勤地拂拭了长条凳上的灰尘,抱了一摞经年久用而致缺口很多的粗盏出来,倒上热腾腾黄澄澄的茶汤。“干什...
8岁时,袁艾姜怀揣着绝望和伤心,离开了那座神秘的西域古城,发誓这辈子,再不入疆;却在28岁这一年,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誓言被打破,她以另一种身份再次踏足这片土地。喀什的烟火色,竟一改她对老城的旧印象。在这片陌生而熟悉的故土上,她重逢旧人,也认识新人。走过的每一步路,见过的每一个人,又一次镌刻在了她的脑海中。当熟悉的维吾尔族歌谣传来,她曾被深深伤过的心,似乎有了治愈的痕迹……...
徐石头,一个兼职小特务,他有一块残破的绢画,可以让他像蜘蛛一样等待猎物自投罗网,他天生的长短脚,熟人都叫他柺五,和家人一起生活在黄埔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