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不可沽名学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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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可留姓名?”
一股充满汉话味儿的匈奴语说出,听得孟焕皱眉不已,不过还是恶趣味的高声应和道。
“吾乃大汉征西将军曹操,字孟德!”
周围的汉军好男儿们纷纷诧异不已,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别在意,我逗傻子玩,我大汉除了孟某以外,难道还有第二个征西将军?这要是都想不透,这些匈奴人可不就是真傻子吗?”
匈奴大将也没多想,暗自将曹孟德这个名字牢记在心中,然后嘴里高呼着天神之名,朝着他冲了上来。
“兀那曹操小儿,偷我营地,袭我部族,自诩道德仁义之邦,却尽行一些龌龊鬼蜮伎俩,可敢与我公平一战?”
鬼蜮伎俩?
孟焕扯起嘴角,面露鄙夷,神态更是充满着不屑,默默计算着双方的步数距离。
“尔等南下掠边之时,可曾有通报过我大汉边军?”
“尔等突袭边镇之时,可曾真刀真枪,与我大汉天军正面对决较量过一次?”
“尔等知之事不可为,夹尾而逃时,可又曾想过,此非君子所为,非英雄所为,非大国所为乎?”
本来孟焕都有些懒得搭理这种双标的低劣嘴炮。
要不是真怕有一些听不到真知道理的汉军同胞,真的以为他怕了匈奴,只会用一些奇谋妙计打仗,他才不会说这些。
匈奴人虽为夏裔,但是离群久矣,已经抛弃自己诸夏衣冠,如何能还能用春秋战礼相待?
况且老祖宗有言,兵者,诡道也。
要学也是学孙子的死生之地,不可不可不查也。
学习白起,胜利者才有资格点评败军之将,而失败者,永远只会被钉在屈辱的耻辱墙上。
别说和异族,在中原战争中还死守战争礼法的人,都已经成为了诸国的笑柄,哪怕是孔夫子再如何夸耀他们是礼崩乐坏时代的清流,也阻止不了家国的崩坏。
不过也有一点很重要,诸夏之国彼此攻伐,都喜欢讲究一個师出有名。
有些时候,不是你愿不愿意解释的问题,而是不解释,容易招致别人攻讦,或者被人错误理解用意。
就像是项羽,多么孤高的霸王,但凡能与范增多一些沟通,多听听臣子们的劝告,最后也不至于凄凉收场。
如今围在孟焕身边的汉军也是如此,听到孟焕的怒斥,纷纷鄙夷起匈奴人的不要脸。
你打我的时候,就是各种放风筝,打游击,现在轮到我打你了,稍微动点计策怎么了?这就让你受不了?
且不谈汉军这边的纷纷蔑视,此刻的右贤王大将已经是怒火中烧,在头顶上挥舞着弯刀耀武扬威,嘴中叽哩哇啦的喊着各种砍死狡诈汉人的口号,乌泱泱的奔腾而来。
“列阵!锥形阵准备!”
眼见着双方即将进入千步的冲击范围,孟焕这才下令让骑兵开始缓步增速,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一样排列,主将做箭头,向前浩荡而行。
九百步……
八百步……
这个距离已经能看见匈奴大将是长着浓密的络腮胡的圆盘大脸。
七百步,奔腾的烟尘裹挟着骑兵对冲时的气势,虽未彼此触及,可却也在朝着双方传递着碾为尘土的肃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请牢记。狭路相逢勇者胜,到了这一步,拼的就是武器与装备,拼的更是胸中那一口悍勇之气,谁怂谁死,谁有一丝迟疑,就会成为双方铁蹄下的肉泥。
六百步……
孟焕脸上露出狞笑,左手高举:“傻子才和你玩对冲,时代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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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弩!”
匈奴的弓为骑射所用的短弓,最佳射击距离,减去互相靠近移动的速度,应该也是在四百步的距离平射,且他们面对的,还是穿着坚硬札甲的重骑。
而弩就不一样,你不能指望每一个汉军骑兵都能在冲锋的路上空出双手来弯弓搭箭,但是一只手抓紧缰绳,一只手从马兜内掏出寒光烁烁的劲弩,做简单眼瞄后扣动扳机,还是能做到的。
在匈奴人惊骇的目光中,第一排弩箭飞射,冲在最前面的勇士们就像是石头砸进了水面,顿时溅射起点点水花,化作烟尘中的肉泥。
中弩者,皮甲恍如无物,就连个别插在马首上的弩箭,也是刺穿面骨,入内三分。
整个匈奴骑阵为之一乱,个别惊慌失措者更是拔箭就射,乱了临阵射击的准头与节奏。
紧随其后的是第二波,第三波。
弩箭覆盖之下,每当进入四百步以内射程的匈奴骑士,都要先面临一轮洗礼,才有机会成为有射击权的幸运儿。
这便是装备先进的大汉,特有的优势。
数百步的距离,对于全力冲刺的两路骑兵,其实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
两边骑军交锋,孟焕手中长兵战锤,已经带着雷霆之势猛然砸向了匈奴大将,后者也是久经战阵,明白自己用战刀,难以与战锤在力量上抗衡,索性一个向后下腰的动作,躲开锤击,右手战刀在势能的带动下,自然的切向孟焕的腹部。
然而孟焕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临时变招,改双持为单手挥动,右臂下沉,借助厚铁打造
的护腕挡下了这一击杀招。
刀锋在铁质护腕上划出了一道道火星,留下一道划痕后,两人交错而过。
一人费劲的在马上辗转腾挪,劈砍着这些铁疙瘩,而另外一人则是将手中金瓜锤挥舞得虎虎生风,一击之下脑浆迸裂,胸口塌陷,有死无生。
本来就被弩箭射得连基本进攻节奏都难以把持的匈奴人瞬间倒下了大片,若是从对面上倒伏的色彩来分辨。
披着羊皮的白灰色骑士怕是折损过半,而赤底玄甲的汉骑也有数百人躺在飞灰的草地上。
能有这样的战损,还是在个别匈奴人悍不畏死的对撞,和交手时控马不慎,坠马而亡。
孟焕冷冽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练兵还有待加强,要知道未来那位冠军侯远比自己离谱,能做到轻骑冲阵三倍之敌,伤亡者十数,而敌之泰半的战绩。
“这蛮子有点灵活,有意思!”
“止步!列阵!变换阵型!”
在孟焕的呼唤声中,所有汉军以那柄战锤为中心,再次回身集结。
可等他们再次回身反击之时,眼前的一幕却是叫人傻了眼。
只见原本还气势汹汹,想要和汉军掰一掰腕子的匈奴大将,此刻哪里还有和汉军叫嚣时的猖狂。
大将头也不回的从外围迂回,已经无了再战之心,带着这支胆寒的匈奴人军队,绕开汉军骑阵,一路东奔。
“将军,可否……”
“不急,穷寇莫追!别忘了,我们在东边还有陷坑,当下的首要任务,还是掠夺为主。”
孟焕默默的看着远去的这支军队,心中默然,暗自摇了摇头,又重新将军队化散,以军、部为单位,游击所有尝试集结的匈奴军队。
然而随着大将的逃离,整个阴山西营,已经再无人能快速集结战力,尝试与孟焕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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