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三十千年(1)实验室重地,闲人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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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看点】---------
尔达之死
艾瑞巴斯与终极侮辱
“窝恁爹!”
--------【START】---------
尔达是第一个闯入者。当时尔达知道帝皇造了原体不准她插手,便要来把这些“小杂种”扔掉。借助权限和超自然力量她顺畅地到达了帝皇的基因实验室。一路上尔达没有看到一个人,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头,但也没在意。
她一走进实验室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她面前有十名全副武装的禁军,卫士之矛在实验室冷光下闪闪发亮。这是足够从正面碾碎泰拉上一个国家的武装力量。
两名身穿最先进“天鹰型”终结者战甲的禁军摁住了尔达,钳着双臂押到领头的禁军前面。
尔达强作镇定,一边在禁军手下扭动,一边用惊慌的语气问“我是来看孩子的,你们要干什么?”
“就我所知,您从未把原体当作你的孩子。”为首的禁军说,“您被污染了,尔达女士。若此时我们不在此处,你便要将吾主的子嗣赠与大敌。”
“我那是为了将他们从你们那该死帝皇的控制中解救出来!”
尔达尖啸一声,挣脱扭缚,抖出原身——原来是一少女、一女子、一老妇组就的命运女神三面相。她大叫着,在重叠的三道呼喊里释放力量,过去、现在、未来在她身上卷作一道长绳。她像挥动鞭子一样驱使魔力,要把拦路的禁军碾碎,要把年幼的神子抢来。
尔达是永生者,灵能技艺高超,也有一些其他的能力,一旦杀了禁军,抢走了原体,这还得了?然而禁军们都不慌不忙地冷眼看着尔达的疯狂举动,像是早有预料。
一点寒芒切断了长绳,风暴随即停息——为首的禁军上前一步,用一柄匕首刺穿了那疯狂女人的心脏。
“‘雷石,蕴含着帝皇的力量,能杀死永生者。’我不确定这能不能起效,但我总是会试试。”禁军在他的金色面具下说。他歪了歪脑袋,看见了尔达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看来有用。”
“尼奥斯……不不,他不会……”
“是的,他从未下令要取你性命。即使他知道你因他制止你染指原体而对他满怀怨毒,以及留着你你可能做出的蠢事。”禁军耸了耸肩,“但我也没问过他要不要让你活着。”
“他只是给了我至高训导权,准许我自行定夺在守卫原体时遇到的一切事务。而这——”
他从她胸口抽出匕首,划过了她的喉咙。
“就是我的裁决。”
艾瑞巴斯一踏出亚空间裂隙就看见禁军杀死了尔达。
他为这样的浪费感到遗憾,但身为命运之手总是能充分利用一切现状,使事态顺遂着他的意愿发展。
“看啊,狼神。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他对他身边那个高大的同行者说,“帝皇敢背叛诸神,自然也敢向他的盟友痛下杀手。你所见到的就是为了隐瞒你们创生的真相,帝皇命令他的手下处决了一切知情的人——”
一个玻璃瓶砸碎在他脸上,里面的灰白粉尘一下子撒了他满身。混沌牧师开始咳嗽,仿佛在矿井中吸入了金属尘埃的工人。
接着他开始惨叫。那些颗粒紧紧黏附在他身上,像烧热的沙子一般烙进灵体,以非人的灼热与粗糙将他的灵魂摩擦得鲜血淋漓。影月苍狼珍珠白色的战甲从他身上剥脱,塞扬努斯面容的伪装和他自己的脸皮一并被磨去。
“哈,我就知道无魂者的骨灰能派上用场。”
那是一种畅快的、比亚空间生物的嚎叫更可怕的笑声。怀言者牧师的五官现在是头上的几个血洞,但他还能听见,还能看见。他惊恐地看到禁军一拍手,一队娇小的身影就从禁军们身后、管道之间的藏身处跃出,向他围拢过来。
哗!原来是四个扎冲天发髻的小修女;坚毅的眼神、锃亮的铠甲、极具压迫力的灵魂空洞,已知道她们是无魂者中的极品了。
“我知道你认为亚空间最强大的,但我不赞同你的观点。因此我向寂静修会请求了援助,而这些热心的姑娘们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给了她们外号‘寂头四’,相信她们就能让你见识到这世上不同于亚空间的力量。”
禁军听上去正在头盔里笑得十分狰狞。
“可别小看她们呀,她们在无魂者中就等于亚空间的斯卡布兰德、夏拉希·魔灾般厉害。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独门绝招、斗志跟耐力更是技惊四座。灵能压制,更给你意外的惊喜呀~哈哈哈哈……艾瑞巴斯,现在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了!?”
一个修女在经过时给了他一脚。禁军尴尬地咳嗽一声,恢复平静,然后严肃地发出命令:
“解决他。”
如果他在这里,在这些不可接触者的剑下死去了,黑暗使徒艾瑞巴斯可能会真的迎来终结,从命运线上彻底消失。但四神显然不允许祂们的玩具被轻易毁掉。祂们出手了。
一团翻卷脉动的异色能量笼罩了艾瑞巴斯。首席牧师的身影转瞬间消失。修女们的剑落在空处。
“没事的,跑得了艾瑞巴斯跑不了科尔奇斯。”禁军安慰道,“回来吧姐妹们。这次真是劳烦你们了。”
那个踹了他一脚的修女把大剑插回剑鞘,举起双手向他竖了两个中指,接着打出一串愤怒的手语——‘如果我在上次战争中死了,是不是也要被烧成灰撒到那渣滓脸上?’
禁军做出投降的手势:“好好好,塞勒涅,听我解释。那是我在阿尔比亚打仗时囤下的货。无言王手下的部队,记得吗?我发誓我绝没有——”
他突然警觉地转头看向某处:“等一下,为什么荷鲁斯还在这里?”
荷鲁斯·卢佩卡尔——十六号原体,帝国的首归之子,战帅——此时披着影月苍狼军团银白色的战甲,正沉思般低着头,将手甲危险地放在培育罐的舷窗上。
对禁军而言,这场景就像是牧人看见野狼叼着羔羊、猛禽踩住了家养的鸟雀,比十万个艾瑞巴斯更让人心颤呀。
“狼神!别动您的兄弟!您的父亲马上就来了,您有什么委屈直接和他去说啊!”
这句话反而激怒了荷鲁斯。他一拳砸在培育仓上,那个标有XI号数字的银色金属罐表面顿时凹陷,从侧边的裂缝中传出气体泄漏的绝望嘶鸣声。原体转向守卫们,高贵的脸上挂着泪痕,身上的白甲迅速染上肮脏的锈绿色。
【您为什么背叛了我们?】他问。
“请您冷静!”禁军示意同伴们后退,把武器放低。
【为什么!】
原体视禁军们的无害姿态为无物,咆哮着向前。禁军们被迫抬起战戟,用一轮又一轮的齐射阻滞他的脚步。
爆弹轰鸣,倾泻而来,撞击敲打原体的铠甲。禁军列作严整阵型,试图用沉重火力将荷鲁斯压制。修女站在禁军中间,将她们的反灵能天赋发挥到极致。
然而这一切只能暂缓半时,原体在狂暴中怒吼,扯下一截栏杆像梭镖一样投掷过来。它掠过禁军和修女,击中了大厅中央的盖勒力场发生器。全帝国最庞大的反亚空间装置呻吟一声,机械在四溅的电火花中停摆。
顿时,一阵暴烈电流般的颤栗感席卷了实验室中的每一人。一团秽恶的光芒在天花板上出现,在培育仓上方翻涌,逐渐形成一个漩涡。狂风呼啸而起,禁军们被迫启动磁力靴将自己固定在地面上,同时抓紧身边更轻盈的修女以免她们被吹走。
不堪重负的金属材料扭曲撕裂的刺耳尖鸣响起。一个金属罐在气流中脱离地面,其他培育仓的固定装置也纷纷断裂破碎,帝皇的孩子们被卷到半空。
荷鲁斯也在这时候冲到了守卫们前面,修女绝望地举剑而原体即将一拳挥下——
时间骤然停滞。
一团灼目的银色光辉充满了整个实验室。一切顿时沉寂下来,翻滚不止的培育仓们悬停在半空。荷鲁斯动作僵直,接着在重压下跪倒。这股银色的灵能力量禁锢了他。他眼睛发红,张大嘴捂着自己的喉咙,看上去没法呼吸。
实验室的大门打开了。在众人注视下,一个金色的身影兴冲冲地跑进来。
即使没有被装进无畏的机械身躯里,也没有穿戴终结者战甲,原初三十近卫之一的卡乌斯·伯勒利斯还是比他的同僚们大了一整圈。他手上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较小的凡人,银发灰衣,手持鹰杖,周身散发着耀眼的灵能辐光。
“我四处找不见陛下,所以按照你说的把马卡多摄政搬过来了!”
老人严厉地扫了领头的禁军一眼,后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真是胡闹!”
摄政马卡多,同时也是人类帝国中仅次于帝皇的灵能强者,一边训斥着一边从把他裹挟来的金甲巨人的臂膀中挣出,空着的手飞快捻出手势,用更强大的灵威驱逐邪祟,压制失控的十六号原体。
“我们没法靠近,去往创生之地的路径被封住了!”
升天者英盖瑟尔惊恐地叫喊起来。奥菲欧号轻型巡洋舰出现了可怕的颤栗,金属扭曲的尖叫传遍了脚下的甲板。船员们被震得跪在地上。他们曾冲入虚空正面迎接亚空间风暴,现在却真的感到自己成为了漩涡中的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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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嘶鸣。
“怎么回事?”锯齿烈阳连长厉声问道。他的名字是安格尔·泰,未来的受祝之子。
“我无法看清前路!受诅咒者一定察觉到了什么。祂做了些什么让命运的轨迹改变了。既定的生命与死亡皆陷入未知之中……”
漩涡中传出阵阵凄厉的嚎叫,与新生恶魔王子的悲鸣交相呼应。凡人乘员惨叫着在墙壁上撞碎头颅,阿斯塔特则在片刻的忍耐之后也痛苦地呻吟起来。一团凶残的力量在战舰前方绽放,从帷幕彼端冲入虚空,彻底毁灭了他们的航线。
“不不不,那不是受诅咒者,那是——”
她的声音被风撕碎。奥菲欧号在参与朝圣的怀言者和恶魔向导的尖叫声中无止息地沉落,坠向时间的远方。
“他不是荷鲁斯!”
马卡多发出一声警告,然后就被手下和他对抗的骤然迸发的力量击飞出去。卡乌斯一个箭步接住了摄政,尽管老人的骨头还是发出了嘎吱一声断掉的响声。
在众人惊悚的注视中,荷鲁斯站起身。他的盔甲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镶嵌着带刺的金边,仿佛是对闪电记号的恶意模仿。他胸甲中央的眼眸徽记迸发着烈焰般的红光,帝皇授予的战帅桂冠从他头上腐蚀掉落。
“帝皇的神圣黄金马桶啊,怎么还有二阶段。”
禁军嘟哝一声,俯身对塞勒涅说了几句。寂静修女点点头,行礼之后启动身上的传送装置,女战士们在一阵闪光中离开了实验室。
他做出一个手势,禁军们悄悄地护着马卡多摄政向培育仓之间退去。
然后他独自向前,直面荷鲁斯·卢佩卡尔。
牧狼神如今已是四神共选的骇人模样,周身被混沌力量充盈。他一手持着破世者战锤,另一手动力爪刃开而复合,饥渴地想要品尝天使和恶魔和神明的血液。那张高贵却已无神的脸上咧出扭曲的微笑,像是要看看拦在他前面的这个金甲的小宠物在被碾碎前还要做出什么挣扎。
原体的傲慢自有资本。此时除非帝皇本人前来,泰拉上无人是混沌战帅的一合之敌,就算瓦尔多统领在这里也一样,就算万夫团集体出击也没有任何胜算。
禁军叹了口气,摘下了自己的头盔。
荷鲁斯的表情变化了。
禁军不紧不慢地当着叛乱原体的面披散头发,从腰带上取下一顶金色的桂冠,稳稳地戴到自己头上。
现在不仅荷鲁斯,连周围的禁军和马卡多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站在他们面前的原本是一名普通的禁军,现在却成了一个新的光芒源头:一尊熠熠闪耀的金甲神明,一个来自古代亚欧大陆的野蛮人,一名野心勃勃的泰拉军阀,一位忧心忡忡的父亲。他的双眸洋溢着金芒,面容被黑色长发间环绕的那顶金冠绽放的光晕笼罩着。他注视着他的迷途之子。
【荷鲁斯·卢佩卡尔……】
仿佛人类之主的声音透过他禁军的身躯传出,这位金色战士抬手指向荷鲁斯,动作沉稳得就如同时间被放慢了一般。
【你改悔罢!】
荷鲁斯真的停止了。他们就这样对峙着,确认着,试探着。这过程可能持续了现实中的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或者另一个维度上的,接近永恒。
【不——】
僵持许久,荷鲁斯,或者操纵荷鲁斯的那股力量终于醒悟过来,发出一声哀鸣。接着他咆哮。一道猩红的光从他胸甲上的眼眸徽记中射出,凶猛地袭向那个金色的身影。
混沌之力狂暴地席卷而过,将禁军撞在了入口的银门上,留下一个凹陷的人形。
他咳出一口血沫,感到内脏被击碎。他头上的金冠被那道血红之光熔毁,在实验室里下了一场液态的金属雨。若非其中蕴含的力量最后护佑了他一把,他一定也死了。
脚步声逼迫他睁眼。嗜血的狼神正提着战锤向他走来。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抬头看向荷鲁斯。
然后笑了。
【我真没想到能拖你这么久。】
他猛地一锤门框,激活了实验室最后一道防护程序。
无数闪耀的金色符文在无菌地面上亮起,像是钢铁上活的锈迹。它们吱吱尖啸着涌向混沌力量最为浓稠的地方,在荷鲁斯脚下形成一个规整的八芒星。战帅的脚步被定住了,一举一动囿于这由他自身供能的法阵。
荷鲁斯之爪挥出,在空中划过缓慢的弧度,试图破坏那些恼人的符文。
【恶魔学识,小子。泰拉军阀的灵能技术可一点不比科尔奇斯的巫师差劲。这本是为英盖瑟尔准备的。它困不了你太久,但足够了。】
新的警报响起。收纳原体培育仓的舷梯移动后退,一层层荧蓝色的护盾在禁军们和荷鲁斯之间升起,一股特殊的臭氧气味散发开来。它们是安装在战舰上的虚空盾的翻版,却将强大的防御力指向实验室内部。
——不是为了抵御外部袭击,从设计之初它们就是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而存在。
实验室的穹顶在一阵金属摩擦声中打开,定睛一看却是一架噩兆军阀级灵能泰坦将它的炮管怼进了大厅里,缠绕着死寂黑暗的黯灭炮已经蓄能完成。
【好东西不在这时候拉出来揍你这逆子,留着将来砸在网道里吗?】
禁军愉悦地大笑着,靠在实验室已经凹陷的银门上,不在乎自己正在护盾之外,如果灵能泰坦在这时开火,他也会在余波中灰飞烟灭。
他必须见证。
——十万匹灵能湮灭炮,今天管你是大叛乱者荷鲁斯还是四神泡芙,统统给我葬送在这一击下啊!!!
他很想这么大吼一声作为自己的遗言,可惜他的肺里都是血。蕴含混沌力量的攻击严重干扰了禁军身体的自愈机能。荷鲁斯的利爪离符文还有三尺距离,他咳嗽一声,通过通讯微珠向控制室的寂静修女轻声下令。
“塞勒涅,开火。”
湮灭的黑光在他头顶迸发,至暗的光华吞没了视野。
阿斯塔特女士进入基因实验室时几乎被里面的狼藉景象吓坏了——围墙坍圮,屋顶下陷,室间过道成了犁穿星球基岩的一道沟壑,宝贵的基因容器碎了一地,二十个培育罐七零八落地滚在地上。
饱受摧残,但这座建筑结构依然挺立。多重护盾和静滞力场保护了这座密室的大部分区域。它们现在逐步停转,释放护盾后的众人。
阿斯塔特女士无暇顾及那一队不该出现在实验室里的禁军,也没空好奇为什么帝国摄政本人也在场。当马卡多驱使灵能修复经历浩劫的密室时,她将颤抖的手伸向那个明显破裂的容器。
她又一次受到了惊吓——在那战用鱼雷大小的纺锤形储物罐里面装的不是帝皇的基因之子,而是真正的、触发状态的旋风鱼雷。抑制符文在它们表面跃动着,一旦被卷入亚空间中,这些抑制符号被能量冲刷掉,就会瞬间起爆。
“怎么会这样?真正的原体在那里?”
【咳咳……不必担忧。他们在我房间,和赫利俄斯在一起,无魂女王科勒带队看门,万夫团里我能找到的人手都帮忙盯着。】一阵虚弱的回应从门口传来,【没有意外的话现在陛下应该也在那里。】
她这才注意到门口还躺着一个禁军。他本来是倚靠在银门上的,当实验室大门打开,他就仰面倒到了门外。
他是唯一受伤的人,血液从他口鼻涌出,染红了胸甲。爆炸未有伤及他,一层薄薄的金色笼在他的盔甲上,缓慢治愈着他的伤痛。阿斯塔特女士从未见过一名禁军虚弱的模样,现在她眼前这个不仅负伤而且好像还有些神志不清。
他睁着眼睛,不过没有焦点,也有一会儿没眨过了。
【我还活着?是进无畏了吗?或者我死了,那老登把我拉进了咒缚……】
在他的胡言乱语中,一个更高大的身影踏进实验室,禁军们向他行礼。那是全副武装的禁军大统领康斯坦丁·瓦尔多。瓦尔多向他们点点头,接着瞥向脚边这个半死不活的禁军,用日神之矛的矛柄磕了磕对方的肩甲。
“阿泰尔·金。”禁军统领严厉地开口道。
被点了名字的禁军咳出一口血,眼神顿时汇聚。
“我记得,陛下的命令是不要放闲杂人员进入实验室。”瓦尔多冷冷地说。
但是禁军没有在看他。他的目光聚焦在更高处,仿佛凝视着某个更加宏伟却无法被旁人察觉到的存在。
【一尊熠熠闪耀的金甲神明,一个来自古代亚欧大陆的野蛮人,一名野心勃勃的泰拉军阀,一位忧心忡忡的父亲……黑发黑眼,金色桂冠,仿佛一个完美的镜像,却是真正的人类之主,帝皇。】
“您就说这里有没有人闲着吧。”
阿泰尔·金嘀咕一声,头一歪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