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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春江花月的真气,顺着经脉深入肺腑,最后和中毒者体内真气混成一体,中毒者心神激荡,无论是动气或是动情,体内的真气内息便会失控,浑身经脉剧烈疼痛。”
言及此,褚融也皱起眉头,对着桑萦继续说道:
“只是这春江花月是长寅的独门绝学,当年长寅自绝而亡,至今已经十余年了,莫非……”
他话说了一半,便兀自摇头,“长寅没有别的传人,如今武林中也没听说说过春江花月现世的,具体你师父遇见了什么人我确是想不出,当日问了他也没说。”
“前辈可知我师父离开后去哪了?”桑萦并未纠结这些旁枝末节,径直问道。
“浣溪山庄。”褚融很快回道。
“多谢褚谷主告知。”桑萦敬声说道。
*
曲镇这几天没有先前来时人多,桑萦在镇上客栈安置下来。
当日从药王谷出来,褚融让小童儿送桑萦下山,一路上什么阻碍都没有,径直离开药山。
她给师门传了信,打算明日往浣溪山庄去。
如今江湖中都传,师父入浣溪山庄后失了行踪,便是没来药王谷,她也要去一趟浣溪山庄。
去药王谷的路上,陈颐说师父与五岳剑派之一的淮山派也交过手,左右顺路,待到淮山地界她再查探一番。
当日陈颐并未与她一同下山,她也没问他打算去哪,左右她只应承他同去药王谷,既是送到了,便与自己无关了。
桑萦坐在客栈酒楼一层的隔间里,明日上路,又要吃那些难咽的干粮,她今日打算吃些好的。
此地近巴蜀,菜肴风味正合她的肠胃,清润米酒入喉,饶是重重心事,桑萦仍是开怀许多。
正吃着,便听见隔间外的议论,声音很大,不需费力便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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