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恶女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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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芫睡迷糊了, 下意识接了句“这不是刚放学吗我”
快速编了个谎话“我已经要去开车接你了。”
这点小事,不用哭吧
“不是,不是的”
听到她的话, 盛雁临像是再也忍不住了, 猛地带上了哭腔“我最后两节课在游泳馆训练,人都走完了才上来。这才发现有人把我的”
他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温芫有点不耐烦“你的什么”
“有人把我的裤子拿走了”
那边传来了啜泣声, 温芫眉毛拧成死结“给你哥打电话了吗”
“打了。”
盛雁临还在抽噎“我哥在飞机上, 我爸妈赴宴去了, 也打不通我手机快没电了, 只能打给你”
温芫睡懵的脑子缓慢开机, 终于反应过来。
她皱眉“盛雁鸣没跟你说, 我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我要和他离”
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那边的盛雁临打断。
他像是完全沉浸在恐慌中,压根没细听她说的话, 哭声更大了“姐姐, 我知道之前背地里说你坏话是我的不对, 我错了你帮帮我吧。我好怕”
话音没落, 通话戛然而止。
温芫再打过去, 提示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没电了
温芫皱眉看向手中手机,随后不甘不愿地打电话给盛雁鸣, 果然提示关机。
打给盛敏算了, 想到要听到那老刁婆的声音就烦。
她无意识地转动手中手机, 眼神微微失焦思索。
还是说这是盛家对付她的什么新手段
温芫霎时间坐起身, 你要是唠这个我可不困了。
她正愁没法加速离婚呢
温芫下楼开车,顺便在路边的服装店买了条裤子。
这是防止万一盛雁临说的是真的,有人校园暴力他。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之前的女教师猥亵案件中,虽然他的**被保护的还好,可学期中突然转学,根本经不起推敲。
有的小杂碎们的恶意是很直白的,温芫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到大也遭受了不少校园暴力。
多到什么程度呢就是看到网上有人娇滴滴地惊呼“真的有校园暴力吗我怎么从没遇到过”的时候,嗤笑一声对方见得太少的程度。
更不用说社会上总有很多受害者有罪论,不管是在她以前的男权世界,还是穿越过来的女尊社会。
盛雁临的裤子被拿走这件事,和把衣服全拿走的恶作剧行为还有细微的差别,羞辱的意味很明显。
为什么别人都不骚扰只骚扰你还不是你太放荡了。
这种话,不管在哪边,都经常听到。温芫忍不住反思自己,之前怀疑盛雁临勾引女教师,是不是也是在用恶意揣测。
胡思乱想到了学校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已经擦黑。
学校很大,上晚自习的、灯火通明的高三楼在学校西北角,而体育馆在东南角,这边半个校园都没什么光,只有一杆带着冷意的高耸射灯。
温芫熟门熟路地往体育馆去了,却发现黑灯瞎火的,大门都落了锁。
上次来的时候,杨景文说过,放学后校工都会锁门,留个小门给留下的社团成员出入。
温芫从小门走进体育馆。到处黑黢黢的,开关按了也不亮。
外面的暮霭沉沉,整个体育馆空空荡荡,有那么点吓人。也难怪盛雁临急切地叫她来救他。
温芫绕了半天才摸到男更衣室,她站在更衣室门口敲敲门“盛雁临”
一片寂静。
她往前又迈了一步,刚想继续敲门,门猛地开了,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温芫被拽得一个趔趄,扑在一片光裸炽热的胸膛上。
少年顺势向后倒去,他胸膛没有成年男人肌肉厚实,但皮肤无比光滑,在氤氲的体温中,能听到心脏急切的搏动。
盛雁临穿着已经干了的泳裤,上身的校服外套拉链敞开,仰躺在更衣室里用来坐着换衣服的长凳上。
在他上方,温芫一只手撑着长凳,一条腿膝盖压在盛雁临分开的双腿间。
这糟糕的姿势,她将少年修长的白皙的身体尽收眼底,包括胸前。
盛雁临青涩的俊美脸庞带着一抹紧张引发的潮红,双眼无辜,带了些水光,潮湿地看着温芫。
他喉结微微滚动,像是无声地发出了邀请。
殷红的嘴唇异常润泽,黑发乖巧的垂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盛雁临看着温芫“姐姐,”
他轻声说“抱抱我。”
温芫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沉沉地看着他。
就在盛雁临有一丝忐忑时,她伸出一只手把他两手禁锢住拉到头上,随即情不自禁似的覆身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盛雁临这才呼出一口气。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中闪过一缕明显的恶意。
盛雁临抬起头,看向更衣室高处的气窗。
“看什么呢”
温芫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盛雁临瞬间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温芫举起另一只摇了摇,手里握着外形熟悉的手机。
温芫侧过头,饱满红唇温柔地贴近他敏感的耳廓。
女人的吐息炽热,此刻在盛雁临的心中,却仿佛是毒蛇的信子“找那个帮你在外面录像的朋友别操心了,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她撑起身子,玩味地欣赏着瞬间惊慌失措的盛雁临,手指明明纤细,却让对方拼尽全力也挣脱不开。
温芫轻笑着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从上衣口袋掏出自己的“那么喜欢被拍,不如我来帮你拍怎么样”
盛雁临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脸上一直以来的假笑面具和刚才故作诱惑的羞涩瞬间崩裂,换上了咬牙切齿的刻毒神情“臭女人,放开我”
温芫挑眉哦豁,这就是小两面人的真面目,反差还真是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她看着他深恶痛绝的狰狞面容,实在被身下少年剧烈的挣扎搞得有些不耐烦。
温芫居高临下地看着盛雁临,问“所以之前那个猥亵事件也是你用这种手段搞出来的”
提起之前的“光辉事迹”,盛雁临脸上蒙上一层嘲讽的快意“那个贱人从我入学开始就总是装出一副好老师的样子,经常借着关心的名义跟我肢体接触。”
“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可她看我的眼神暴露无遗。我恶心得想吐,可还得忍着。整整一年,她总是找各种机会叫我去她的办公室。”
盛雁临陷入了一段让他作呕的回忆中,满脸的恶心、愤怒、痛恨交织在一起,随即化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可那个怂货顶多只敢拍拍我的后背、大腿之类的。既然这样,我干脆就帮她一把。”
“你是不知道,我妈带着一群老师冲进来时,那个贱人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画面,猛地大笑出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肚子松松垮垮的,一脸油光,嘴张得老大,像是只老蛤蟆。”
他眼中恶意满溢,看向温芫的眼神也淬了毒“你们女人都是这样,下半身思考。只要勾一勾手指就扑上来她要真是心无邪念,难道还会上套”
温芫倒是没什么道德批判的**。
她的想法仍和当初一样,不管是什么状况,对未成年人下手就是罪无可恕。
但是这小子惹到自己头上,也必须给他个教训。中二少年虽然没脑子,但也不顾后果。要是再给她搞出些事,那还真是麻烦。
她气定神闲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逐渐收敛了肆意的笑容,淡淡道“笑完了所以你给我的也是这种剧本”
找了个同学在外面举着手机,准备拍下她趴在他身上的样子
不上当也没关系即便像她现在这样,除了箍住他的双手什么都没做,可把视频截图放出去,她照样也得百口莫辩。
温芫忍不住笑了,小孩子想事情就是简单“你那同学已经被我放倒了。现在”
她那只压着他手腕的手一直没放松过。因为对着这小子没什么同情心,她也没留力,估计现在他手腕已经青了。
温芫微微俯身,另一只手不顾盛雁临嫌恶的躲避,以握着的手机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露出一个笑容“只剩我们两个了。”
校园夜晚白炽的冷光从头顶换气窗打进来,落在温芫居高临下的脸上。
她皮肤本就白,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像是一具冰冷的雕塑。她眼睫低垂,在颧骨上投下狭长的阴影。
盛雁临看着她,心中莫名窜起一丝不受控制的惶然不安“你要干什么”
“你真是个坏孩子。”
女人柔润殷红的唇瓣轻启“坏孩子需要受惩罚。”
温芫并没有与他直接肢体接触。
二人现在唯一体温交融的地方,不过是她按住他双手的手。
她说完那句话,停留在他脸上的微凉触感缓缓下滑那是她握在另一只手的手机。
圆润触感从喉结上微微攀过,路过锁骨,慢慢的沿着他身体的曲线向下。
明明知道那不是女人的手,而只是金属的手机外壳,可莫名地,还是让盛雁临神经绷紧。
这触感,像是一只滑腻的蛇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陌生的战栗。皮肤在凉意过后,反而感受到一阵滚烫的灼热。
盛雁临先是一怔,难以相信这女人明知道他的恶意居然还敢继续,随即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你他妈的疯了贱人,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告诉我妈我爸,还有我哥你这个废物也敢”
“你就这点本事”
温芫笑了,语气甜腻,却让盛雁临毛骨悚然“小少爷,实话告诉你,从进门之前我就录音了。我都发现你的同伙了,你不会以为我一点准备都不会做吧我裤兜里可还有个手机呢。”
她当然不会得意洋洋向他展示自己的底牌,只把手机从他皮肤上拿开,闪光灯狂亮,单手对着盛雁临“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还贴心地打开相册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拍的怎么样”
盛雁临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要说盛雁临姐姐,抱抱我。
温芫抱你妈。
谢谢读者老爷提醒,我才发现自己忘了替换修改章节了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