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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法老练,是在祝星身上磨练出来的。鞭子上长满细密的小倒钩,刑具般可怖,轻轻挥动,就能粘着皮肉,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形扭曲。仅一下,就让乳头红艳得好看。红色的鞭痕贯穿乳头,像是一条红绳,把色泽艳丽的宝石串在了这身雪白的皮肉上。
黑色的长鞭猎猎甩下,覆盖了祝星身上残存的情色痕迹,新生妖冶的紫红纹路。
乳头挺翘红肿,连奶孔都张开了。两团乳肉像雪团子一样抖动,抖下来的不是簌簌纯洁的积雪,而是淋漓汗液。远端的痕迹已经变成稍暗的青紫,从手臂、胸腹、大腿开始,越往两腿之间幽深的肉穴去,颜色越是新鲜嫩红,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
中间最娇嫩、最多汁的花心已经成熟,吐着粘腻清透的花蜜,任人采撷。
皮鞭不偏不倚地抽在阴蒂上,祝星的脸上有冷汗流下,痛得两腿发颤,又被手上的领带和吊环撑起了身子。阴蒂如同被锤子打进了阴道里,又被倒钩密密刺中,随着鞭子的离开从花穴上撕扯出来。它像一颗流光溢彩的红玛瑙,血红血红,鼓鼓涨涨,充斥着晶莹的水液,再多一分力气,就会残忍地爆开。
这颗宝石漂亮地露在外面,祝廷敬欣赏着它,也欣赏着祝星痛苦混着欢愉的神色,听着他高低起伏的喘息呻吟。
鞭子暂且放过了阴蒂,对着两边的花唇抽了下去。花唇肥厚,不似阴蒂那么脆弱,祝廷敬下手更狠了几分,鞭子连绵不断地甩下,抽得两片花唇肿胀,胖嘟嘟地挤在一起,连中间那条吐着淫水的缝都合上了。
于是祝廷敬走向了祝星,手腕翻转,用刻着凹凸花纹的鞭柄划开合拢的阴唇,不同方才的粗暴,堪称温柔地轻触着阴蒂。
祝星却希望他再粗暴点。因为疼痛和阵阵快感,祝星两条大腿夹在了一起磨蹭,好像想要夹住大鸡巴,把它吞进发水的花穴里。
他已经濒临高潮,不上不下地被吊着,只要祝廷敬再用几分力气,用鞭柄狠狠捅烂他的阴蒂,操进他的花穴,他就立马如愿以偿地高潮。
祝廷敬加大了力气,却是收紧了扣在祝星脖子上的手。祝星的脖子白净纤长,好像凭着祝廷敬的一只手就能握住了。如今被深深扣在手中,陷下去清晰的指印。
祝星现在是完全任人宰割的地步。手腕因为血流不畅,发麻冰冷,脖子也被寸寸收紧,涌上窒息的感觉。
缺氧的红爬上他的脸,声音也被挤在喉咙里无法出来。他的眼里毫无恐惧,反倒弯起了眉眼,笑开了。
祝廷敬不会,也不敢掐死他。他的手里握有祝氏的股份,也藏了祝廷敬当时意图杀害祝远山的证据。
祝氏是个庞大的企业,当初祝远山死后,想上位的人不止祝廷敬。祝星手持一笔不算少的股份,任凭其他牛鬼蛇神轮番骚扰,坚定地站在祝廷敬身边。
祝廷敬真正掌权,镇压下其他不怀好意的野心家,也不过是这几年的光景。如果这时候爆出他杀害祝远山的证据,也许他能解决这个麻烦,也许后半辈子就毁在这场牢狱之灾。
祝星身处弱势,高傲得像个上位者。他顺着祝廷敬收紧的手指、紧绷的手臂,慢慢摸上了他的脸,轻佻而放浪。对他的态度,和对以往的那些男人不同,毕竟祝星没有无视他;但也同样,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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