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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这么巧,接谁?”
“一个远房亲戚。”
“少来,当我第一天认识你么,你哪儿来什么远房”
“我妈的儿子。”
谢飞懵逼:“呃?你妈的儿子……你不就是?”
“另一个,”孟涵辉觉得不够严谨,又补一句,“以前和我爸生的。”
谢飞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下巴落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还有个弟弟?!!!”
不错,这就是那个坏消息。
他要去接的亲戚,正是自己的亲弟。
父母离异那年,他9岁,弟弟2岁,法院做出了最公平的判决,小的随母,大的随父。
之所以说“远”,是因为从那时起,他们兄弟两人就分隔千里,已经17年未曾谋面了。
直到现在,对孟涵辉而言,这个弟弟的记忆已然模糊,更没有情感可言,也仅剩下了基因层面的联系,所以从没跟身边的人提起过。
既是血浓于水,又是形同陌路。
这样的久别重逢,怎能不“坏”呢。
暑假快要结束了,临近开学,来往机场方向的车流量加大了不少。
孟涵辉叹了一口气,为了拥堵的路况,也为了即将到来的麻烦,靠窗支起脑袋,拿起手机打开知网,翻阅起最近几篇新发表的学术论文。
车窗外金色阳光斜照在他沉稳英俊的面庞,眼镜折射出浅淡虹色,垂下的睫毛影若现,鸦色流光,显得整个人温润如玉,文质彬彬。
网约车女司机年纪轻,已经从后视镜看他好几次了,终于有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