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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一个人来做这件事。
自然而然地,约书亚想到了以风流著称的安德,他的老师,也是他最信任的公司合伙人之一。
半个小时之后,约书亚和安德抵达了那不勒斯西郊的墓园。
墓园里的树木遮天蔽日,纵使午后的烈日也无法穿透这里终年不散的阴影与雾气。一群穿着黑衣的人围绕着下葬了的棺椁,静默着,又仿佛是在无声交谈。这更像是黑手党的秘密集会,而不是一场葬礼。
约书亚看见了自己的继父,他在墓碑前,一个女人站在他身旁,给他点了一根烟,她戴着一顶带有网纱的软呢帽,尽管面孔被遮住了大半,仍可看出她是个面容十分美艳的女人。
珍妮·波斯顿。
那该死的女人在勾引他的继父。
约书亚立刻火大了。他吐掉嘴里的烟,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墓碑,却牵动了昨夜才被蹂躏的臀部,疼得双腿一阵发抖。安德戏谑地咬着只剩一点的烟蒂,一手扶住了身边男孩的腰:“怎么,又想要了?”
“滚开。”约书亚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到一边,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继而意识到更糟糕的事。
假如珍妮跟洛伦佐走得太近的话,对于他是极其不利的。
好在这时,他看见自己派出的棋子出现在了墓园门口。一切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假装成看望故人墓地的约翰在门口“碰巧”地遇见了他多年前的学生,约翰向洛伦佐透露了他对于死亡学的新发现,邀请他去自己的诊所,而如他所猜测的那样,洛伦佐饶有兴味地答应了。
在揣摩自己继父的特殊爱好这一点上,约书亚很是花了一番工夫。
“哈,上钩了。走吧,我们去跟踪那个女人。”
望着洛伦佐离去的背影,约书亚颇有成就感地碾灭了烟头,安德悠哉悠哉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顺手拍掉了约书亚肩膀上的一片落叶,笑眯眯地瞅着他。
“啊,说到底为什么我要陪一个小孩子胡闹?”墨镜后的眼睛讨人厌地眯起来。
约书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安德欠揍地一撇嘴:“因为这个小孩子不是普通的小孩子。走吧,小家伙。”说着,他一巴掌拍到了转过身去的约书亚的屁股上。
约书亚头也不回地一记上勾拳打在男人长满胡茬的下巴上。